老臉飛快地閃過慍怒之色,斥道:“胡說八道,下什麼聘禮,老子沒說話,謝家敢?”
似乎從未見過黑山鬼手發如此大的脾氣,或者是柳雪沒想到黑山鬼手的反應會是如此強硬,當下臉色變了難看起來,嬌滴滴地道:“老祖,這可是我的終生幸福啊。”
黑山鬼手的面色有所緩和,微吐了一口氣之後,道:“雪兒,老祖就是為了你的終生幸福,所以才不會讓你跟謝家有所聯絡,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呢,非要跟那個混蛋在一起。”
“反正我不管,我非謝大哥,而且,謝大哥今晚會來給你和爹請安。”
柳段城再次忍受不住了,當即一掌拍在桌面上,怒聲道:“他敢?”
還未等柳雪有所反應,一道輕笑從院外傳來,緊接著,一道人影便出現在門口之中,此人面如冠玉,印堂發亮,眉清目秀,一看便知是那種泡。妞技術一流的小白臉。
此人,赫然就是那謝家的大公子,謝凌。
見到謝凌,不光是其餘人面露驚色,就連小啼也是眉頭微皺,不禁暗歎謝凌的膽量。
謝凌手持畫扇,腳步生風,緩中有快,神態自然地走過來,拱手道:“見過黑山老祖,見過柳伯父,今日小婿前來,是向兩位前輩請安問好的。”
“混賬,你是誰的小婿。”柳段城最先沉不住氣,當即氣息攀漲,渾身真元透體而出,蘊含著雄渾掌力的一掌狠狠地向謝凌拍去。
“爹……。”柳雪尖叫了一聲。
“混賬,住手。”黑山鬼手怒喝一聲,精神力量瞬間發動,生生將柳段城攔截下來。
至於謝凌,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抬眼看了眾人一眼,道:“黑山前輩勿要怪罪於柳伯父,小婿以禮前來,想必柳伯父不會加以為難,頂多也只是恐嚇罷了,”
此乃是家事,小啼等外人也不好插嘴,靜觀黑山鬼手的反應。
黑山鬼手倒顯得十分冷靜,道:“你就是持有著這種理由,所以敢隻身前來?”
“小婿不敢,只是想以赤誠之心,讓前輩能夠相信我與柳雪的愛情。”
“愛情,呵呵,你和你爹都是這副嘴臉,看著令人生厭,你有禮在先,我們柳家自然不會為難你,你回去吧,至於提親就不必了,所以明日。你們謝家就不必再來了,否則,別怪我老人家心狠手辣。”
“老祖,難道你想毀了我的終生幸福?”柳雪咬牙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絲恨意。
黑山鬼手並未理會,眼色微寒,心中那口氣已經憋到了極致。
“黑山前輩,我們兩家雖然有不解的怨恨,但也是多年之事,何必再計較呢。”謝凌面露不解不色,話語之中也充斥著不滿之意。
柳段城面色一變,喝道:“柳家與謝家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算清,遲早,我會找上柳家,與你那禽獸一般的父親決一死戰。”
嘴角一撇,謝凌的臉上浮起一絲冷笑,道:“柳伯父,你二十年前敗給我父親,難道還嫌不丟人?”
“若不是你父親使詐……。”說到後面,柳段城激動得幾乎連話都說不甚清楚。
“退下,居然被一個小輩激成這樣,傳出去也不怕丟人。”
柳段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兩眼怒瞪著謝凌,而謝凌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神色,絲毫沒有將柳段城放在眼裡。
黑山鬼手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道:“並不是我們柳家記仇,而是雪兒已經與人有婚約了。”
謝凌臉色微變,隨即看了柳雪一眼,道:“怎麼可能,我與雪兒才是摯愛的一對。”
“呵呵,你跟你老爹一樣不要臉,什麼摯愛,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柳家打的什麼算盤,雪兒的確有婚約了,而且他的未婚夫,就是這位。”說罷,黑山鬼手將手搭在小啼的肩膀上,這令正在吃雞的小啼感到十分無語。
謝凌面色驚愕之色,看著小啼,不禁覺得有幾分眼熟,稍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微眯著眼道:“原來是你。”
小啼一愣,而後看了看柳段城的眼神,當即也明白了什麼,稍加擦拭了嘴角的油水,正聲道:“沒錯,就是我。”
見到黑山鬼手等人所演的一出好戲,柳雪氣急敗壞地道:“謝大哥,老祖他們騙你的,我跟這小子壓根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上當。”
“哼,你的婚事,我有權做主,今日我便當著眾人的面,決定要將你嫁給小啼。”柳段城道,說出這番話,他的臉上還有著一絲得意之色,一旦得到小啼這樣的女婿,也是自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