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可能長時間受得了荒火焚天的炙烤。
火焰風暴之中頓時激射出十幾道金光劍氣,劍破天不躲不閃,若由著三道劍氣射在身上,都被荒火神甲擋住了,並且沒有留下一道印痕。
突然,噹的一聲響,一道小型從火焰中射出,繼而狠狠地刺在劍破天的胸口上,風暴正是急速旋轉的烈焰劍。
劍破天輕蔑地一笑,正要伸手執拿住烈焰劍,臉色突然一變,一道人影從火焰中竄出,腳板奮力地頂在烈焰劍的劍柄上。
噼啪——
一聲細微的炸響。所有人都是一驚,定眼望去,在劍尖所刺的部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裂痕。
劍破天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之色,但很快被惱怒之色取代,手勢如電,飛快地抓住風暴,下一刻,便是令風暴停止下來,正是那柄散發著熱量的烈焰劍。
“傷我身體,還敢破我保甲,死。”劍破天頓時勃然大怒,臉上閃過一抹殺意,雙掌齊出,還不待虛無退走,便是抓住了他的衣領,猛然將虛無提起半分,也就在這一瞬間,劍破天鬆開雙掌,帶著烈焰的雙掌連出三十掌,全部擊在虛無的胸膛上。
三十掌的掌力疊加在一起,轉而將虛無轟飛數十丈。
噗嗤——
一口鮮血自虛無的口中吐出,氣息頓時萎靡下去,在地面滑了十幾丈後才停下來,他苦笑了一聲,嘴角掛著絲絲血漬,心想七段與八段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加之劍破天一身堅不可摧的寶甲,根本是不可戰勝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即便是擁有純陽之體的他,也是堅持不了太大時間的消耗,如今,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不多,但劍破天卻依舊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獲勝的機率是微乎其微。
思量之際,虛無強忍著疼痛爬起來,張口吐掉嘴裡的血沫,即便氣息萎靡,但眼中卻是閃爍著瘋狂的戰意,這便是他對勝利的渴望。
為了寶姿?
為了神機門?
虛無並不是這種重感情的人,他需要的是快樂地戰鬥,瘋狂地戰鬥,在戰鬥中提高自己,並且拿下比賽,這屆的論道大會,他是衝著冠軍而來,豈會因此而放棄。
“雜碎,還挺耐打。”劍破天輕蔑地一笑,繼而移動步子緩緩向虛無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氣息便是更強一分。
“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麼點能耐嗎,嘿嘿,那就讓你看看法力八段與七段之間的距離有多遠吧。”
呼呼——
磅礴的真氣自虛無的體內爆發而出,轉而形成一道恐怖的真氣風暴,在方臺之上瘋狂旋轉,宛若風捲殘雲,這副畫面落在虛無的眼裡,只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這是他頭一次見識到一個法力八段的強者真正爆發的場景,漫天的真氣,比虛無全盛狀態時的真氣量還要多上不少,可見想要從法力七段突破到八段,那得需要多大的能量。
神機與無邊最大的區別就是真氣量的不同,無邊指的便是真氣無邊,以此向下一階段突破時,真氣就會不斷地壓縮數百位甚至數千倍,形成一顆拳頭大小的圓球,進而轉化成真元力。
倘若真氣量不達標,根本不足夠形成真元力。
劍破天的這種行為,無非是想炫耀一下無邊的真氣。
真氣風暴瘋狂地肆虐著,宛若咆哮的武神,虛無的身影相對而言顯得十分單薄,冥冥中帶著滄桑的意味。
十年前,他被一招轟下方臺,惹來譏笑聲無數,還被臺上的那個男人漠視,似乎覺得看自己一眼也是一種恥辱。
曾經的他也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年輕人,但經過這件事後,他便是刻意地訓練自己的性格,讓自己變成一個孤獨冷漠的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
可是,自己十年苦練的成果,在同一個男人的面前,依舊被當成一種玩笑,一個令自己心寒的玩笑。
他苦笑了一聲,抬頭望著天際狂舞的真氣,眼中閃過一絲疲倦,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好多,想起自己在執行任務時的英勇風姿,還有在抵擋魔將時的一馬當先。
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卻依舊是與這個男人相差甚遠。
劍破天一臉冷笑地望著虛無,傲慢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嘿嘿,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與我相提並論的,即便你是神機門第一人,那也不可能,因為我註定會成為這片天地笑傲長久的人,你不行。”
如此傲慢霸道的話,驚得每個人都是臉色微變,歐陽化天也是如此,他知道劍破天的性子傲慢,儘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