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跡不到之地。他拍拍手,說:“吃一塹,長一智。我現在終於知道,感情並不是一個人的事,甚至也不是兩個人的事。有太多的外部因素,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所以妄談什麼天長地久,確實有幾分可笑。我們……連自己的命運都控制不了,更何況是兩個人的命運,不是嗎?”
伍思宜偏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所以,你再不相信感情這件事了?”
江之寒笑起來,“我會這麼無聊嗎?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那不過是傻子乾的事。我只是不再那麼確定了。老實說,以前雖然想到會有阻礙,但真心的以為,只要兩個人不變心,就一定會有將來,就一定會長久。我現在回想起來,即使沒有那些外部的阻礙,長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因為什麼原因長期不在一起了,如果某天醒來,突然覺得對方醜的看不上眼了,如果來了一個比你英俊十倍有錢百倍的競爭對手,誰知道會生什麼呢?”
伍思宜學著江之寒,輕輕的扔了顆小石子出去,她說:“我知道了,你是從絕對的樂觀主義者變成了悲觀主義者。”
江之寒自嘲的笑笑,不說話。
又坐了片刻,伍思宜說:“我有些冷了,我們走吧。”
兩人站起來,收好東西,往山下走去。
江之寒笑她:“小心點兒,別又崴了腳。”
正說著,伍思宜膝蓋一曲,作勢要倒下去。江之寒已經今非昔比,一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抓到身邊。伍思宜輕輕的靠在他懷裡,胸前的山峰擠在兩人之間,綿軟又堅挺。江之寒心裡暗想,這個妮子不知吃的什麼,那裡又大了不少,真應該向全中國的女性們推廣一下經驗,嘴裡說:“你是真的假的?說著就倒下去了。”
伍思宜嘟嘟嘴,在離他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綻放出一個嬌媚的笑容,“你的功夫見漲哦,出手這麼的快。”
江之寒輕輕鬆開她,帶點責備又帶點憐愛的看她一眼,自己往下走。
伍思宜忽然很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