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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被那個年輕的巡查隊員發現,常鳴的大腦立刻開始轉動,短短的幾秒內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現在,一切都在照著他設計的方向發展,甚至比他想得中發展得更妙!
他很清楚,在機關戰爭中,有一個巨大的矛盾,一直在水面下蠢蠢欲動,隨時有可能爆發出來。
那就是戰爭委員會與機關大師之間的矛盾!
戰爭委員會是一個組織,一個政體的體現,一支軍隊的首腦。它為了機關戰爭而存在,要的是令出必行,一切按照規矩做事。
但機關師,尤其是到了一定等級的機關師,經常都是凌駕於規矩之上的!
他們自信、自負,能力強大,經常一個人就能改變一個區域甚至整場戰爭的局面。機關戰爭需要這樣的人,但這樣的人極難控制。
在東梧州情況還好,畢竟東梧州請來了一個地創師。
陸淺雪性情溫和,既然答應了東梧州的交易,就全力為了機關戰爭做事。有她押陣,就算是機關大宗師也不敢怎麼跳。
但在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西鉑州,丁家三兄弟身為三胞胎機關大宗師,是本次機關戰爭的單組戰力最強者。他們被西鉑州請來守旗,關鍵時候能夠聽從安排,但平時怎麼做,誰說了算?
常鳴利用的,就是這個矛盾。而現在看來,他的安排充分達到了應有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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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陽光明媚,太陽正好。
郊外早上有大霧,我盯著霧氣看了好久好久……
第0章557偷旗
周與彥性格剛正,雖然只是戰爭委員會的副手,但西鉑州的戰前幾乎都是他一手安排過來的。他把規矩看得極重,守旗的人不在旗旁邊,當然是違反規矩的事情,他也一樣看不過眼。
他不是不知道丁家三兄弟是什麼身份,也知道這時候他該低頭……事實上,他的確做出了一些妥協,但態度不那麼順從,看在丁家兄弟眼裡就很不順眼了。
雙方的爭執越來越厲害,周與彥不願意把年輕機關師交給丁家兄弟處置,丁家兄弟卻步步緊逼。一時間,鐵血城頂部劍拔弩張,眼看著就是一拍兩散的步驟!
這時,總控室的門再次開啟,石寒終於忍不住出面了。
他喝斥道:“周與彥,你在幹什麼?三位大師是我父親專門請來幫助西鉑州守護戰旗的,你如此出言不遜,是想要對我父親不滿嗎?”
他開口就把石英石創師抬了出來,兩邊頓時沉默了下來,都沒有說話。
丁家三兄弟冷哼了一聲。他們的確是石英請過來的,但即使是石英,也要顧及機關大宗師的顏面。機關大宗師的地位高過國家政體,這是公認的規則!
如果西鉑州死頂著不退的話,他們就有充分的藉口可以退出,就算石英也不能多說什麼。
但石英畢竟是地創師,石寒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他們也還是得給幾分面子的。
周與彥更是退後了一步,低下了頭。他比石寒年長不少。但石寒訓起他來就跟教訓手下晚輩一樣,一點也不客氣。他的臉色時青時紅,好不容易把那口氣嚥了下去,辯解道:“我們的人只是盡職而已……”
石寒打斷了他,訓斥道:“盡職?對著機關大宗師出言不遜就是盡職了?一箇中級機關師遇見機關大宗師,應該怎麼做,他不應該知道嗎?”
說著,他森冷的目光掃向年輕機關師,好像鋒銳的尖刀一樣,只一刀。就能硬生生地把他的血肉給剜下來。
年輕機關師也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半。吞了吞口水,低頭道:“他們,他們,的確是沒有守在……”
石寒根本懶得聽他說話。他轉向丁一。客氣地說:“一大師。對不起,是我們的人不懂事。這年輕人就交給您了,您想怎麼做。請隨意。”
這話一出,年輕機關師的臉色就全白了!
周與彥也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緊盯著石寒!他上前一步,急聲道:“不,石總座,如果要處罰他,還是由我們自己來……”
石寒伸出一隻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望著丁一,又重複了一遍:“請便。”
丁一露出一絲笑容,點頭說:“不愧是石創師的獨子,為人處事就是不一般。”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個年輕機關師,說,“既然這小子很介意旗邊無人,那麼,就讓他守在這裡吧。”
周與彥以為他要懲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