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事先約定好的決鬥,把許嘯林也丟進了測試裡,讓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他們不行。是對方作了弊!
這個難度。本來就不是高階機關師能透過的!
通關一失敗,測試就自動結束。許嘯林看上去十分狼狽,實際上沒受什麼重傷。
但對他來說,現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比任何傷害都要厲害!每一個嘲諷的視線。每一句竊竊私語。都像是一把小刀。在無情地切削著他的皮肉,讓他覺得渾身都火辣辣的,根本無法見人!
“副主事大人!”
之前那個年輕的神堂主事上前去摻扶他。想要安慰兩句。許嘯林一看見他的面孔,登時大怒。要不是這傢伙不識相,首先挑釁常鳴,以他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主動出面?
都是這傢伙!
一瞬間,許嘯林把全部怒氣都轉移到他的身上,狠狠地瞪了他兩眼,狼狽地拂袖而去。
年輕的神堂執事被這冰冷的目光直擊而中,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冥冥中有一種預感——自己未來的日子,不好過了!
他正在恐慌,突然一個聲音問道:“副主事大人怎麼就這樣走了?決鬥失敗的一方,好像還要答應勝利者一個要求?”
年輕執事一轉頭,正碰上常鳴似笑非笑的目光,又打了個寒顫。
這會兒,他可威風不起來了,低聲說:“是,是,我去把許大人請……”
一想到許主事剛才的目光,他閉上了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許嘯林剛才已經明擺著要遷怒他了,他現在還往槍口上撞,豈不是找死?
但決鬥失敗,許嘯林不履行承諾,丟的可是整個寒武神堂的臉!
年輕執事左右為難,心裡也對許嘯林產生了一些隱怒。
媽的,都是你要出頭,連著我們一起丟了人,現在還要幫你打圓場!
“年輕人,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對我提出來。”
年輕執事正在暗罵,突然聽見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出來,說話的物件明顯是常鳴。
他一抬頭,立刻退後一步,躬身行禮:“祭司大人!”
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位老人。他身穿黑色的長袍,領口、袖口和袍角都繡著精緻的銀色花紋,一看身份就與眾不同。這位正是寒武神堂的正主事,黑鐵祭司紀如一!
神堂主事是他的職位,黑鐵祭司是他的職稱,年輕執事首先稱呼的職稱,可見在神殿內部,哪邊的地位更高。
紀如一的地位比許嘯林高多了,他要出面幫許嘯林圓回場面,旁邊的人當然都沒法說什麼。
常鳴也沒打算這會兒跟神堂徹底撕破臉,他行了一禮,微微笑道:“祭司大人是寒武神堂的正職主事?”
“正是。”
“那好,正好我提的要求,也跟神堂有關。”
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