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猜的不錯,大王確有隱疾。然而那隱疾至多生不出孩子,不過小事耳。王爺有更大的秘密,比那隱疾更加可怕。”韓信那笑容更加淫邪。
“王爺有什麼秘密,先生請講。”安若素不安地說道。
“王爺的來歷,離奇得很。並非是世人所知的淮陰人氏,而是來自一個遙遠而陌生的地方。他那韓信之名,也是假的。”韓信慢悠悠說道。
“這話當真?”安若素大吃一驚。
“千真萬確。韓信即是小人,王爺的真名叫韓淮楚,他不過是冒了小人之名。”韓信不慌不忙揭下那奈米麵具,露出一張與韓淮楚一模一樣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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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
“先生居然與王爺長得一模一樣,簡直不敢相信也。”半晌,安若素呆呆地說道。
“若是小人冒了王爺之名,來與王妃相會,恐怕王妃也認不出來吧。”韓信說出的話,更加出乎意料。
“是你!”安若素嬌靨變得刷白,失聲驚呼起來。
“小人得能與王妃這般絕色佳人同衾共眠,真是銷魂啊,也不知是哪生修來的福分。至今小人還繫念著王妃,仍對王妃之瑰豔念念不忘也。”韓信嚥了一下口水,很貪婪地望著安若素說道。
“你這淫賊,居然敢冒王爺之名將吾玷汙,拿命來!”安若素氣得渾身發抖,厲叱一聲,刷地一下抽起牆上一柄寶劍,砍向韓信。
安若素武功已登絕頂。若是韓信只是一般的管家角色,這一劍砍下他早已沒命。但意外發生。只見那韓信驀地將身一旋,施出一招很精妙的“脫袍換位”,那劍便走了空。
“莫非王妃想殺小人滅口麼?這事王爺早已知道,都沒有深究。王妃為何趕盡殺絕?”也是安若素未出全力,韓信躲開那劍純屬僥倖,見安若素還要追殺,忙不迭呼道。
“王爺早已知道?”安若素聞言一怔,手中寒鐵停在空中。
“王爺冒了小人之名這麼多年,小人只冒充王爺一次,王爺如何肯深究小人之過。再說王爺並沒將王妃放在心上,若不是因為小人做了那事,王爺如何肯納了王妃?小人不僅無過,對王妃反有大恩也。”韓信呼道。
“當”的一聲,安若素劍墜在地上,身軀只是顫抖。
“這廝說得不錯,王爺確實沒將若素放在心上。他每夜淚灑枕衾,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是那在櫟陽被囚的項王妃。”韓信這話深深將安若素心事觸動。
“王爺來自什麼地方?你說王爺為何要冒你之名?”過了良久,安若素終於平靜下來,疑惑地問道。
“說出來王妃或許不相信。王爺來自兩千年後的未來,並非當世之人。他冒小人之名,不過是求個當世的身份。王爺之發跡最後做上這齊王,皆從冒小人之名開始也。小人卻流落江湖,受盡人間疾苦。最後只能託庇在王爺門下,做個下賤的家奴。”韓信一臉委屈地說道。
“駭人聽聞!一個兩千年後的未來人,如何能來到今世。先生莫非是在說胡話吧?”安若素哪裡肯信。
“請王妃想一想,王爺一個三旬之人,如何能見聞這般廣博,好像無所不知無所不精。他又如何能做到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皆因他是個未來之人,早知戰事結果,比別人多了兩千年見識而已。若小人從未來而來,他能取得的成就,小人亦可做到。”韓信看了安若素一眼,見她依然將信將疑,便道:“王妃若還不相信,不妨等王爺回來,一試便知小人未說胡話也。”
“如何去試?”安若素貌似有點信了。
“若他真是淮陰人氏出生在我韓家,必記得我母親的生辰。王妃若是拿這事問他,他必搪說忘記了。王妃就問他婆婆生在哪月,他必信口胡謅。須知我韓氏宗親皆知我母親生在閏八月,王爺說什麼都不會說中也。”韓信說道。
太絕了,四年一閏,還要閏到八月。韓淮楚便是長個神仙腦袋,也猜不出韓信他娘生在哪月。
安若素搖頭道:“如此也只能說明王爺非淮陰韓家之人,並不能證明他來自未來。”
韓信發一個狠,又道:“那麼再請王妃問他,是不是想與王妃做一對長久夫妻。”
安若素奇問:“先生說這話又是何意?”韓信嘿嘿一笑:“王爺是未來之人,那未來之繁華非今世之人所能想象也。王爺雖貴為一國諸侯,終究要離開王妃回到未來。你們這恩愛夫妻就算做到了盡頭。”
安若素聞言大震,頓時臉色蒼白無比,失聲道:“此話當真?”
韓信冷笑道。“小人每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