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曇很得瑟的笑著,突然一聲驚叫:“我怎麼不燒了?”
隨即一把抓住楚陽的手,一疊連聲問道:“燙不燙?你燙不燙?”
楚陽微笑:“不燙。”
“啊呀呀……”談曇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不燒了不燒了,這下子洞房可就沒問題了……我一直在擔心洞房的時候要是還那麼燒,把新娘子燒熟了……哇哈哈……不燒了……寒冰甲不用做了……”
孟超然額頭上凝聚起一片黑線,喝道:“住口”
談曇頓時噤若寒蟬。
楚陽細細的打量著談曇,突然發現這個師弟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臉上還是那樣子,但他的兩個眉梢,卻呈現出一片淡金色;在他的額頭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彷彿是殘片一般的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只有黃豆大小
猛一看,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傷疤那樣子。
胸口似乎也有變化,但卻只能看到一點。
“把衣服脫了。”楚陽道。
“幹什麼?”談曇驚恐的抓著自己的衣襟,很是有些瑟縮:“你要作甚?”
孟超然顯然也發現了談曇的異常,喝道:“脫了衣服”
談曇哀怨了,他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和師兄,眼中慢慢的露出一股悲壯,終於低下頭,顫抖著嘴唇道:“好吧……我我……我犧牲一回……”
然後刷的一聲,就將衣服脫了下來。談曇的動作極為快速,他閉著眼睛,只不過是兩下子,連衣服帶褲子都脫的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大大方方的展現在兩人面前。
閉著眼睛,睫毛還在顫抖:“你們要快……要輕點……嗚嗚……我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孟超然一張臉頓時變成了紫茄子
楚陽也是瞠目結舌;看著某人胯下晃來蕩去的那話兒,不由得想要乾嘔一聲。
“穿上褲子誰讓你脫光的?孽障你這個孽障”孟超然滿臉發黑,大聲罵道。
從未見過師父發火的楚陽又是愕然以對,只覺得這個世界要顛倒了過來;師傅不是一直是淡然超然瀟灑閒逸的麼?啥時候用這麼大的聲音說過話?
談曇也怔住了,睜開眼睛,一副要哭的樣子,將褲子提著,提到腰胯之間,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你們不是要……”
“要你個頭”孟超然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在他頭上來了個爆慄
“原來不是哦,嚇死我了。”談曇如釋重負,一邊迅速的提上褲子,一邊嘿嘿的有些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發洩有些憋不住了……”
噗
孟超然和楚陽同時飛出一腳,談曇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成大字型貼在了貼在了山洞洞壁上。
“別動”楚陽和孟超然同時搶上去。
兩人剛才同時發現談曇的胸前似乎有光芒一閃;不由都是一驚,湊了上去。
只見在談曇的胸膛中間位置,也出現了一塊三角形那樣的殘缺的東西,這一塊竟然隱隱的發出金光。
楚陽用手一摸,感覺居然不像是人肉一般,硬邦邦的。不由道:“師傅你摸摸。”
孟超然於是也摸了摸,納悶道:“奇怪啊。”兩人都對談曇的身體瞭解的很,在此之前,絕對是沒有這樣的東西的,怎麼現在卻突然冒出來了這麼個東西?
談曇成大字型貼在石壁上,看到楚陽和師父竟然湊了過來,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竟然在自己身上摸了又摸,不由得渾身一麻,渾身一涼,菊花一緊,不顧一切的慘叫起來:“救命啊……**啊……”
…………
師父三人走在大雪中,孟超然在最前面,楚陽第二,後面,是被揍的跟包子一樣的談曇。
這貨一句**,惹來了師父和師兄的無情群毆險些被打的斷了氣……
楚陽和孟超然同樣有些鬱悶:談曇的體質似乎是改變了。兩人揍了一會,發現這傢伙居然無關痛癢,才加大了力氣,但到後來已經是用出了七八成的力量,談曇居然若無其事
雖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但骨骼和內臟卻是半點事情也沒有。
結束了之後,兩人都是呼呼喘氣,看著談曇驚詫莫名:這混蛋,怎麼變成了打不死的人?
在談曇穿上衣服之後,三人啟程;楚陽和孟超然沒有注意,談曇自己也沒有注意:他的額頭上的半邊殘缺的三角形,在一閃一閃的微弱的發出光芒,兩道眉毛的眉梢也在一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