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的確是仗著,但你們也不能明說啊我們太委屈了太憋屈了太鬱悶瞭如今,這個時刻終於到來風月,付出你的代價吧”
楚陽正氣凜然的大喝一聲:“我要為我的孫女討回公道雖然她不需要這個公道;但這卻是我的理由有這個理由,我就是堂堂正正我就是正氣凜然雖然我骨子裡是一頭卑鄙無恥的豺狼,但我臉上,卻掛著聖人的臉皮月聆雪你認命吧哇哈哈哈……”
一陣猖狂的長笑。
眾人呆若木雞
蘭慶天嘴唇抽搐。
一點都沒有說錯,楚陽說的這些,正是他內心裡正在想的,不能言之於口的;如今,被人赤luo裸的揭了出來
而且,還是模仿著自己的口音。
惟妙惟肖
“哈哈哈哈……爽真是爽極了”董無傷和芮不通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太過癮了老大剛才這一番表演,真真是大快人心
不得不說,對付蘭慶天這種人,一拳打死太便宜他了。他如此噁心人,難道別人就不能噁心他?
風月的身份不能噁心他,但楚陽卻是無所顧忌
丫就噁心你了咋地?
連舞絕城和孟超然,也笑了起來,楚陽這番話,將小人的心態揭露的淋漓盡致。真是痛快得很。
風月本來滿心氣憤和糾結,聽了這番話也不禁微笑起來。
遠方,在眾人後面的諸葛家族中人,也有人在微微笑著,覺得這番話,簡直是真他**的說到了心裡去。
對付噁心的人,就應該用這種噁心的辦法
“你?~~”蘭慶天終於回過神,勃然大怒。
“我咋了?我在噁心你啊,你聽不出來麼?我說的這個禽獸不如的家族,就是你們蘭家啊,你沒聽出來?怎麼樣,你爽不爽?你痛快不痛快?”
楚陽唯恐對方不懂的好心的解釋著。
蘭慶天怒不可遏,一揮手:“將這小子拿下”他大吼一聲:“莫要傷了他性命,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子,天下間三千七百九十八種極限刑罰,我讓你漏掉一種,我算是你養的”
楚陽勃然大怒:“放你母親的屁什麼叫做你是我養的?我怎麼會生出來你這種混賬?若你是我兒子,我他**早就將你還是液體的時候就甩到了茅坑裡你你你……你這簡直是汙衊簡直是造謠你你你……”
楚陽如欲吐血一般的做出一副冤屈的樣子:“你你你……你趕緊回去問問你媽……問問她,你爹到底是不是我我x……真沒見過這麼給人扣屎盆子的……你他娘也真是九重天獨一份了……”
“哇哈哈哈……”董無傷和芮不通幾乎趴在了地上,渾身痙攣的大笑;芮不通叫道:“老大,不會是你很多年之前留下的孽種吧?”
董無傷怒斥:“住口縱然真的是,也還未滴血認親呢……現在就說,不負責任”
……
蘭慶天渾身都哆嗦起來,方正的臉龐直接扯扁了;聲音都變了:“拿下拿下趕緊拿下”
兩位青衣人仗劍而出,楚陽大怒道:“你們明知道風月兩位前輩受傷了,前來佔便宜是吧?”
那兩人不言不語,揉身而上。
楚陽連連後退:“我是蘭慶天的爹你敢殺我你敢殺我……你這欺爹逆祖的混帳……你他**真的敢殺我啊……”
那兩人的長劍連成了一片光幕,臉色鐵青,充耳不聞的連連攻擊。
楚陽一個倒退,拔出長劍:“我還手了啊,我真的還手了啊……”
那兩人冷笑。
楚陽長劍一抖,突然嗤的一聲,喝道:“水淹死狗劍,第一劍;大水東來”呼的一聲,眾人面前突然間似乎就出現了連天的波濤,洶湧澎湃而來,浪花泛著白,一層層一波*無休無止。
那兩人想不到楚陽的劍如此了得,兩人本是聖級八品,聯手對付楚陽,竟然被他一劍反壓
兩人一退。
楚陽喝道:“水淹死狗劍法,第二劍,水淹群狗”
長劍一抖,波濤洶湧,將兩人罩住。
“水淹死狗劍,第三劍;深水刺狗狗命嗚呼”
一片波濤洶湧中,長劍刷刷刷連連六道劍氣發出,兩人肩膀大腿同時中劍。咽喉中劍,鮮血標出。
“水淹死狗劍,第四劍,冰封死狗”楚陽一劍刺出,突然寒風呼嘯,天寒地凍,周圍氣溫,猛地下降了數十度
在楚陽長劍所指的方向,兩個人已經凍成了冰雕,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冰凍在那裡。
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