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但,她與孟歌吟情投意合,對我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就算強行得到了她,又有何用?所以我放棄哈哈……”
凌寒舞大笑一聲,聲音中,卻是充滿了蒼涼。
接著一聲苦笑,道:“但,在我那一次放棄之後,才知道傷痛難忍;才知道什麼是相思摧斷腸我無意識的漂泊江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然後我聽說,夜家為了這件事勃然大怒,夜家主逼迫女兒答應,但初晨寧死不從,以死相抗。為此居然自殺了一次……於是我就往回趕,我要告訴夜家,是我自己放棄的,與他們毫無關係……”
“但我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夜家為了截斷初晨的念想,竟然出動大軍,圍剿孟家初晨跪在我面前,求我去救救孟歌吟。”
“於是我就去了。但以我一個人的力量,又能救得了誰?去的時候孟家人已經死光了,只有孟歌吟還活著,但刀也馬上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我搬出凌家身份,強行將孟歌吟帶走,但孟歌吟身上,還是被他們使了毒手,下了暗算。”
“我護送孟歌吟逃走,臨走前,讓他們兩人見了一面。我把風……”
說到這裡,凌寒舞苦笑起來:“我最心愛的女子與情郎見面,我這個深愛她的人,就在外面把風把風哈哈……”
楚陽低低嘆息。
這種感覺,恐怕才是最讓人生不如死吧?凌寒舞以凌家二公子之尊,卻為了成全自己愛的人,如此煞費苦心,可說是難得之極。
“孟歌吟連夜逃走,不知所蹤,初晨以淚洗面,肝腸寸斷;當時,我就想殺了夜家那個老糊塗若不是他逼迫,何至於此?”
“我要是殺逼迫初晨的人,就要殺她爹,殺了她爹,她會傷心難過,所以我不能殺;所以我去殺別人專門殺那些強迫女子的人每殺一個人,心裡就在想著,我又殺了夜家那老混蛋一次於是越殺越起勁”
“就那麼殺了十年”
“而兩家的關係,也因為這件事,而變得尷尬。”
凌寒舞苦笑一聲:“我拼命的練功,拼命用各種手段提升,拼命地……想要忘記她,但卻終究不能做到”
“我懂。”楚陽深深地道。
“你師父現在改了名字是叫孟超然吧?”凌寒舞嘿嘿一笑:“他一到上三天,就找到了我,直截了當的說了六個字:我要見夜初晨”
“呃,呃……”楚陽想不到自己的師父這麼直接彪悍,當著情敵的面,居然就這麼直截了當。
“你知道他第二句話是說什麼麼?”凌寒舞咬牙切齒。
“什麼?”楚陽問道。
“他第二句話就是:你以你的名義將她約出來,然後你把風。”凌寒舞目中噴火:“當時我真想一巴掌將這小子活活的拍死……這麼混賬的話,他也能說得出來,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活像是老子欠他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 出大事了
“但你最後還是把風去了。”楚陽微笑著,摸著鼻子說道。
“我是為了初晨難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孟歌吟嗎?”凌寒舞幾乎暴跳,瞪著眼睛看著楚陽:“你跟你師父的嘴,一樣的可惡”
“這麼說,他們倆已經見面了。”楚陽放下了一點心來。
凌寒舞怒道:“廢話”
“那現在呢?”楚陽試探的問道:“他們還在一起?”
“還在一起?”凌寒舞氣不打一處來:“見一面就不錯了,你還想讓他們雙宿雙棲?”
“孟歌吟滾蛋了,不知道到了哪裡去;夜初晨回家了”凌寒舞分明不想多談這個話題,說道孟超然與夜初晨在一起,說一句話,他的心就像有刀子在割一般。
“也就是說,他們沒事?沒有被發現?”楚陽放下心來,喜笑顏開。
“混賬話有我把風,能有什麼事?”凌寒舞幾乎吐血了。
“怪不得。”楚陽點點頭。
“孟歌吟那混蛋修為不如我,家世不如我;長得也不如我瀟灑,風度更不如我,可他麼的愣是比我有女人緣”凌寒舞鬱悶之極的說道:“這件事我想了二十年了都沒想通”
楚陽同情的道:“我也沒想通……那你一直到現在,是……打光棍?”
凌寒舞的臉扭曲了起來:“什麼叫做打光棍?你這小輩說話客氣一些我是為了自己的所愛,守身如玉,終身不娶”
“那還不是打光棍。”楚陽翻翻白眼,小聲嘀咕。
凌寒舞翻了翻白眼,改變了話題:“小子,你這次是去萬藥大典?聽說你還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