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主力的斬夢軍,而雨遲遲那邊則新增加了一支五十萬的jīng銳軍隊,天帝陛下心底的真正想法,已經是昭然若揭。
雨遲遲興奮萬分的大聲領命。大表忠心。
“此外,立即下令。全力緝拿夢無涯在墨雲天的家眷,還有,但凡是跟隨夢無涯背叛的那些人的家屬,也都在緝捕之列,這批人手可也不少,若是萬一協同作亂,未必不能造成相當的的損失!”
元天限冷沉沉的說著,眼中掠過一縷完全不曾隱藏的殺機。
雨遲遲皺著眉頭,說道:“陛下,夢無涯背叛本天,固然罪無可恕,但,他的家眷和以及手下將士家眷,未必就有謀逆之心;而且這些人,每一個都身負不俗修為,以後或許,能有點用處……”
木天瀾睚眥yù裂的瞪著雨遲遲,氣得渾身發抖。
這句話,表面上看好似是是說情,實際上卻是提醒墨雲天帝——未必有謀逆之心,當然也可能就有叛逆之心,夢無涯他們的家眷還不是尋常的等閒之輩,修為相當的不俗,若是要斬草除根的,消除隱患,只怕還要決絕一點的好……
果然,元天限眼中殺機更濃,斷然道:“叛逆之罪,罪在不赦,九族盡誅。所有一干相關人員盡都殺無赦!”
木天瀾只感覺自己心頭如同被萬斤大錘猛地敲了一下,恍然間有一種金星亂冒的感覺。
艱難的勉力開口道:“陛下……他們根本就不知箇中內情,都是咱們墨雲子民啊……陛下!”
元天限哼了一聲:“朕意已決,無謂多言!”
噗通!
木天瀾跪在了地上,以頭觸地,澀聲道:“陛下,還請您千萬收回成命啊;臣願意以身家xìng命擔保,他們這一干人俱無反叛之意,還請陛下網開一面,手下留情……”
這還是木天瀾自從三十萬年前跪拜過元天限之後,第一次下跪!
眼見此情此景,元天限明顯地猶豫了一下。
“陛下,臣也願意以身家xìng命擔保他們絕無反叛之意,木帥卻是言之有理……”雨遲遲掙扎著說道:“若是他們將來當真枉顧陛下恩義,反叛本天,臣彼時自會大義滅親,絕不會被他們影響同流合汙……”
將來他們若是背叛,說不定木天瀾也跟著反了——這才是雨遲遲說這句話的箇中真意!
木天瀾只覺得氣血攻心,猛地跳了起來,狠狠一巴掌就打在雨遲遲臉上:“口蜜腹劍的無恥小人!落井下石之輩,你當真長了一副好齷齪的歹毒心腸!”
“啪”的一聲,雨遲遲從椅子上滾落下來,口中鮮血狂噴,口中兀自驚呼:“木天瀾,你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公然行兇,你……”
木天瀾大踏步趕上去,兩眼血紅。殺機森然:“我今天便要誅除了你這卑鄙小人,還墨雲天一片青天!”
然而眼前人影一晃,元天限冷漠萬狀地站到木天瀾的面前。淡淡道:“木帥,你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聽到這一句冷冰冰的‘木帥’,當真如同一盆涼水澆頭,木天瀾突然感覺渾身無力。踉蹌著倒退一步,說道:“臣……有罪!”
元天限眼神眯了起來,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說道:“既然有木帥雨帥同時為這班人作保。那本帝就暫且饒了他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有人等全數打入天牢,以觀後效!”
“謝陛下恩典。”木天瀾黯然垂頭。
“雨遲遲,你剛才許下承諾,承諾大義滅親。朕就責令你監管天牢。務必要將叛徒一個不少的緝拿歸案,但凡有漏網的,本帝就治你一個翫忽職守之罪!”元天限冷冷的說道。
“是,臣遵命!”雨遲遲大聲答應:“請陛下放心,臣定然恪盡職守,不受任何人的影響,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叛徒。若有錯漏,任有陛下重罰!”
木天瀾猛地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心中一片冰涼,雨遲遲的話每一句都在針對自己,這件事自己竟再也沒有機會插手了嗎……
斬夢軍將士和他們的家眷當真到了雨遲遲手中,哪裡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木天瀾從心眼裡不相信夢無涯會背叛,但現在夢無涯在雨遲遲的陷害之下,已經成為叛逆,這點已經定論,而且還是被元天限定案。其他的人,也盡都是一樣。
抓入天牢之中的一干人犯,由雨遲遲直接管制,下場無疑更加的慘不堪言。
或許,天帝陛下就是在jǐng告自己
若不然,墨雲天自有負責執掌刑律的官員,何必要用一位天下兵馬副元帥,去直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