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登記員不懂這一行,當然不知道老闆娘是什麼意思。
老闆娘的目光稍稍閃動了一下,臉上再也沒有什麼表情外露,依舊是滿臉笑容,心裡已經知道龍博是單獨來訪親。
龍博深怕引起老闆娘的懷疑,故說:“我表弟本準備一起來的,沒想到臨時有事,回陣門了。”
“是啊,七少真是大忙人,來匆匆,去也匆匆。”登記員有些無奈道。
老闆娘聽到龍博和登記員都見過了七少神童,疑心漸漸褪色,但為了打消所有顧慮,斟滿了一杯酒,敬龍博,隨口說:“我記得三年前,有很多人來探望七少神童,不知道有沒有公子?”
龍博心中掀起敏感的意識,百分之百可以確定老闆娘是陣門暗線,臉上不為所動,情緒絲毫沒有變化,故意皺了一下眉頭:“不對啊,應該五年前吧!難道三年前又來了一次?”
從他來陣門那一刻起,龍博細細打探了七少神童的訊息,瞭解很多關於七少神童的資訊,老闆娘故意說三年前,其實就是在套話。
老闆娘故意拍拍額頭:“你看我這個記性,五年前的事情就忘記啦,不好意思。”
“五年前屬於我表弟的族人來探望的,我屬於表親,不適合一起來。”龍博這樣解釋也合情合理,七少神童族人來探望,表親不適合混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啊。”老闆娘點點頭,裝出一副明白道理的樣子。
“老闆娘,你別問東問西,趕快安排節目。七少吩咐我,好好照顧他表哥(指龍博),今天一定要把思親樓最拿手的節目亮出來。”登記員道。
“好好好!我馬上安排。”老闆娘笑著站起身子,對龍博說:“公子,稍坐片刻,節目一會就來。”說完話扭轉身子,漫步離開了房間。
看到老闆娘離開,龍博尋問登記員:“思親樓有什麼拿手的節目?”
“琴。”登記員解說道:“思親樓有三名紅牌琴女,琴音可以帶動人的情緒,讓你哭,讓你笑,讓你悲,讓你恨,尤其是美貌,楚楚動人,美若天仙。剛才在廳堂中央撫琴者,那屬於普遍琴女,都可以令整個思親樓的客人啞雀無聲,換作紅牌琴女撫琴,那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哭,多少人會笑。”
“那麼歷害?”龍博故意震驚起來,其實那三名紅牌琴女的名號早聽說過了。他想在古陣城謀事,當然會瞭解這些的情況。
“三名紅牌琴女出場費很高的,只有那些財大氣粗的陣門弟子才請的起。當然啦,如果七少來思親樓,不用請,老闆娘都會安排紅牌琴女撫琴。”登記員道。
“請一位紅牌琴女需要多少錢?”龍博雖然知道紅牌琴女身價不匪,卻不知道明確的價格,自己先問清楚,省得一會出醜。
“一首曲子,一百顆神元石,撫琴陪酒一千顆神元石。”登記員提升了驚人的價格。
“怎麼不去搶啊?一首曲子一百顆神元石?撫琴陪酒要一千顆神元石?當神元石是普通石頭啊?”龍博憤憤不平,這種價值真令人難以接受。
登記員呆呆看著龍博,沒想到龍博反應這麼激烈:“七少表哥不必擔心神元石,費用方面我會解決的。”
“撫琴陪酒要一千顆神元石,那陪睡要多少神元石?”龍博很想知道,這撫琴賣藝的紅牌琴女身體值多少錢。
“琴女是賣藝不賣身。這裡是古陣城,陣門的招待所,又不是妓院,怎麼會有陪睡的勾當。”登記員道:“紅牌琴女出場費是高了點,卻可以帶給人很多感動。”
“我行走天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出場費超過一千枚紫金幣的,今天卻遇到出場費達一百顆神元石,而且只撫琴一曲,實在是震驚哪。”龍博覺得陣門夠黑的,故意建設古陣城,提供近探親者的住所,原來是在賺錢,真是夠混蛋的,從弟子的親屬裡賺黑錢,虧他想的出來。
“等紅牌琴女撫琴一曲後,你會知道有多麼值得。”登記員依然覺得一百顆神元石聽一首好曲,還是蠻划算的。
幾分鐘後…
老闆娘帶著一名女子走進了房間,這名女子身上穿著白裳,頭髮上綁著一隻鶯,臉蛋用白布紗遮蓋,根本看不清容貌,但從那一對閃動的眼珠子可以判斷,絕對是一個美女。
“雪鶯,見過公子,見過登記員。”這名白裳女子正是紅牌琴女頭位紅牌雪鶯,琴境出神入化,哪怕出場費昂貴,同樣很多人點她撫琴,以及陪酒。
龍博不想太君子,因為那樣會引起老闆娘的懷疑,故說道:“雪鶯小姐,你臉上長痘痘了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