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見其說的頭頭是道,忽然停下,必是有所顧忌,他出言勸道“將軍快說,有何計策教本侯。”
“不如依末將愚見,一不做,二不休,想那崇侯虎新敗,後退不過十里遠近,我等應乘其不備,人銜枚,馬摘轡,趁夜暗劫營寨,殺他個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利害。然後再尋一路賢良諸侯,依附於他,如此做法則可進退自如,亦可以保全宗社。不知侯爺尊意如何?”趙丙見其毫無顧忌,便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將軍此言甚善,正合吾意,只是不知大仙意下如何!”蘇護再怎麼決定,也不能忽視了青鸞這位仙女,所以必要時候,還需要她來做最後決定。
“爾等自可定奪,貧道絕不過問。”青鸞不懂政事,所以就算坐在一旁聽他們說,也就雲裡霧中,略懂皮毛罷了。
既然青鸞這位仙人都這麼說了,蘇護就再也不詢問她了,生怕青鸞橫插一手懷了他的後路。隨之他命長子蘇全忠領三千人馬出西門十里,五崗鎮埋伏,蘇全忠領命而去。陳季貞統左營,趙丙統右營,護自統中營。時值黃昏之際,卷幡息鼓,人皆銜枚,馬皆摘轡,聽?聲為號,諸將聽令。
且看那崇侯虎持才傲物,肆意妄為,殊不知卻被那姬昌算計,提前發兵遠征。最終導致今日損軍折將,使他心甚羞慚。
如今也只能將敗殘軍兵收聚在一塊,並且紮下行營,崇侯虎納悶不已,心中鬱鬱不樂,在主將帳篷內對眾將說道“本侯自行軍以來,征伐已有多年,從以前到現在都未嘗有如此敗績。沒想到今日折了梅武,損了三軍,到底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惡之極。”
“侯爺豈不知勝敗乃兵家常事,不應斤斤計較,想來西伯侯大兵不日將至,到時候兩軍聯手,破那冀州易如反掌。侯爺且不必煩心思愁,應該保重身體。”旗下大將黃元濟勸說道,此人雖無大能,但他明白此時不應該有如此表現,以免士氣大降。
崇侯虎聽他如此說道,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派人取酒來,與眾將一起痛飲,以此解心中鬱悶。
另一邊蘇護已經把人馬暗暗調出城來,只是等待劫營時機。不久時至初更,大軍已行十里,據探馬報與蘇護,蘇護立即傳令?兵,讓他們將號?點起。大?一聲響亮,如天崩地塌,軍中三千鐵騎,一齊發喊,衝殺進營。
他們沒想到敵人來夜襲,連最基本的軍陣都保持不了,況且現在是黑夜凌晨一點多,騎兵撞倒寨門,軍營裡計程車兵聞戰鼓聲,只知道愴惶逃走,戰馬聽道轟天?聲音,也很難分出南北東西。士卒刀槍亂刺,將士相迎,都不知道誰打了誰。
來劫營的個個都身經百戰,見手中有武器計程車兵或將領,全都殺無赦,沒有的更加不用放過。營內場面混亂不堪,傷兵哀聲遍野,人撞人,互相踐踏比比皆是,且看遍地橫屍,慘不忍睹。拿旗幟計程車兵丟掉旗幟先逃跑了,保護糧草的更不用說,所有的糧草也都被燒了。一時間逃兵無數,崇侯虎父子都驚慌失措。
雖說如此,但還是被崇侯虎聚集了一些殘兵敗將在身旁,擺出了簡單的軍陣禦敵,但效果卻不大。之間敵軍三路雄兵,人人奮勇爭先殺敵,在這一片喊殺之聲內,不到半會就衝開七層防禦,撞倒數百兵馬。且看那蘇護,一路騎馬,持火龍槍直殺入陣來,欲要捉拿崇侯虎。
“崇侯虎休走!速速下馬受縛!”蘇護狂吼一聲,提醒所有士兵將領不要放過崇侯虎離去。
他這麼一叫,嚇得崇侯虎一跳,差點無力維持,欲跌下馬來。恰好此刻其長子崇應彪率領金蔡、黃元濟殺來助戰。不過,對方也來了兩將,趙丙與陳季貞殺過來便與他們混戰在一起。
不到數回合,金蔡就被趙丙斬殺於馬下,崇侯虎覺得情況很不妙,於是下令且戰且退。崇應彪保護他一邊戰鬥,一邊退後,好似喪家之犬,漏網之魚。但是他們只有急忙奔走,不過心在三更半夜,不認得路途而行,只想保全性命。
劫營一方,蘇護趕殺崇侯虎敗殘兵馬約二十餘里,才傳令鳴金收軍,全軍得全勝而回冀州。
黑暗之中最容易下毒手了,況且是聞仲,只聽林內忽然一聲尖叫,崇應彪回頭一觀,只見崇侯虎心胸被捅了一個洞,早已死翹翹了。此時只見黃元濟、孫子羽催後軍?來,打馬而行。
“父親,啊、、、、、到底是何人下此毒手,到底是誰?”一時間接受不了事實的崇應彪,他傷心過度,昏迷過去了。
“現今大軍新敗,士氣已全失,為今之計,只能按兵不動,並遣一軍催西伯侯起兵前來接應,再作處置。”黃元濟命人背上崇應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