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校尉,這些新兵才第二日訓練,的確有欠缺之處,但我一定會讓他們很快得到提升,成為一隻合格的軍隊!”秦弘拱手道。
“我看是你帶兵不利!”徐充冷哼了一聲,道。
“和秦夫長無關,我等訓練不夠努力,請校尉懲罰!”
就在這時,一名黑甲士兵站了出來,此人正是紀長豐,第一次被秦弘叫出隊伍之人,當時秦弘讓他全力刺向自己,只要槍尖碰到了秦弘的甲冑,就賞金千兩,結果很可惜,紀長豐失敗了……
秦弘掃了一眼紀長豐,心裡頓時一暖。
“你,出來!”徐充冷冷地瞥了紀長豐一眼,道:“你訓練不夠刻苦是嗎?負重一千斤,繞校場跑十圈!”
“且慢,徐校尉!”秦弘開口道:“和他們無關,是我訓練方法不對!要罰就罰我吧?”
“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和秦夫長無關!”紀長豐挺身道。
“既然你們兩個都覺得是自己的過錯,那麼兩個人一起罰,秦弘你身為百夫長,起不到表率作用,懲罰加倍,罰你揹負五千斤,繞校場二十圈!”徐充冷笑道。
普通士兵,揹負一千斤,繞校場跑十圈,這種難度,根本不是一般計程車兵能夠完成的,徐充這根本就是存心刁難。
“徐校尉,要罰就連我們一起罰吧!秦夫長教導得很好,跟著秦夫長,我們有信心能夠打贏勝仗,如果徐校尉覺得秦夫長做得不好,那我們也無話可說,我也願意跟隨秦夫長一起受罰!”
“對,我也願意領罰!”
“我也願意!”
“還有我!”
……
一個個黑甲士兵站了出來,整個隊伍,幾乎全都是支援秦弘的,徐充一時間愣在原地,他似乎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不到兩天時間,秦弘居然有這麼高的人氣了。
“好,好,好!”徐充氣急反笑,指著一個個黑甲士兵,道:“你們既然甘心討罰,就一個個給我負重兩千斤,繞校場跑,跑到我喊停為止!”
秦弘頓時皺起了眉頭,負重兩千斤?大部分士兵,根本無法負重兩千斤,他們只能夠勉力舉起一千斤,兩千斤只能夠勉強揹負在身上,想要負重奔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他計程車兵也都是皺起了眉頭,徐充這樣的處罰,簡直是存心刁難他們。
“徐校尉,我叫你一聲校尉是給你面子,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秦弘的聲音冰冷了幾分,而此時聽在那些黑甲士兵的耳朵裡,全身的血液都不禁沸騰起來了,也只有秦夫長,才敢為了他們得罪校尉。
頓時一個個士兵更加激昂,心中也是暗暗發誓,定要追隨秦夫長身前身後,效犬馬之勞。
“秦弘,你這是威脅我?你可知道,在軍營當中,以下犯上,該當何罪?”徐充目光陰蜇,冷笑著看向秦弘。
“我秦弘行事不管什麼規矩,我只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身邊的朋友,你不要用什麼軍紀來壓我,因為你壓不到我!”秦弘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徐充未曾料到秦弘居然敢如此正面和他叫板,心中細細一琢磨,這秦弘敢如此有恃無恐,肯定是幽玄門有什麼高層罩著他,當初魏慶峰魏都統可是想盡辦法想要將他置於死地,結果卻是失敗了。
難不成這秦弘在幽玄門真的有什麼背景不成?
徐充愈發疑惑了,同時也不知應該怎麼處置秦弘了。
就在秦弘和徐充對峙的間隙,周圍大部分百夫長都圍了過來,其中周開陽和馮青山走在最前面。
“你們怎麼了,一個個不操練了,想要造反嗎?”徐充心裡正是憋屈,頓時將鬱悶全部灑在趕來的這些百夫長身上。
馮青山淡淡一笑,朝著徐充點了點頭,卻是看向秦弘,問道:“秦夫長,到底怎麼了?”
“對,秦夫長,到底有什麼麻煩?”
頓時,這些百夫長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是問向秦弘,似乎根本沒有將徐充放在眼裡,把徐充氣得當場就要吐血。
“肅靜!校場之上,大聲喧譁,成何體統?”徐充大聲喝道。
“校場之上,不可大聲喧譁?那士兵如何訓練?”秦弘反唇相譏,這徐充是給臉不要臉,秦弘也正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反撲一下他的囂張氣焰。
“這……”徐充被秦弘如此一問,反而不知如何回答,剛才他之死隨口一言,卻不想被秦弘抓住了這個把柄,他掃了一眼四周,見六七個百夫長都是站在秦弘這邊,頓時明白自己這個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