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時候,就聽見她一聲驚叫,然後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久後我和天雄也能動了。
我們身體僵硬了六個多小時,渾身都是痠軟刺痛的感覺,坐地上休息適應了小半個時辰,才勉強能夠戰立行走。“木蚊蟲”,你丫的,我記住你了。
我們能動後第一件事就是聚在龍三爺床邊,想他回來時已奄奄一息,雖然殭屍先生進行了一番救治,可我當時是背朝著他的,根本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根據當時李嫣的表情,能看出龍三爺的命肯定是保住了,所以我上前觀看也沒帶任何擔憂。但這一看可嚇了我一跳,因為躺在床上的龍三爺面色紅潤,呼吸均勻,一點不像是個受重傷的人,狀態比我們還好。再翻看他的左掌,掌心依稀有一個八卦形的金色圖案。
龍三爺和李老爺子算的上是巫術界的頂尖人物了,在魔影的血靈咒面前,龍三爺毫無還手之力,可見這一擊之威力。而這位殭屍先生在不知道血咒的化解之法的前提下,能讓龍三爺的身體迅速恢復了正常,這恐怕也絕非常人能為之
當時只有李嫣看到他到底做了些什麼,而此時她也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臉上滿是興奮喜悅之情。
在一起待著的時間長了,有個好處,那就是有些話可以用眼神表示。李嫣的興奮已經漸漸轉化成了笑容,在我看了她十多秒後,她終於是發現了,二話沒說,拉著我就跑向了門口。
興奮讓她說話開始顫抖了,好象剛才的所作所為都是她的傑作,她對這個傑作十分自豪。她說:“天啊,太神奇了,我不僅看到了最高深的咒術,也看到了最神奇的人,真是太神奇了,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一向沉著冷靜的巫婆,盡然連用了三個神奇來形容,可惜就是沒形容出當時的畫面。
聽到我們的說話聲,薩大叔走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們一大早就出去了,怎麼屋子裡連個動靜都沒有,快過來吃午飯了。”
一提午飯,我可顧不得神奇不神奇的了。在薩大叔眼裡,我們只不過就一頓飯沒吃,可他哪知道我們消耗的那些體力精力,沒個十頓八頓是補不回來了。
結果可想而知,除了鐵的鍋,瓷的盤子,鋁的勺子以外,所有能吃的都被我們三個消滅了,一滴湯都不剩,薩大叔薩大嬸全程都張著大嘴。
吃飽了後,我們三個開了個小會,討論在當前的形勢下,我們是該撤退還是繼續留守?可說來說去,還是沒個定論,最後乾脆又都回去睡覺了。
直到第二天,我們三個才又恢復了往昔的風采,一個個精神煥發。李嫣昨天聯絡了老爺子,老爺子讓我們繼續留守,減少外出,靜等他們的到來。
龍三爺仍沒醒來,讓我們三個人在屋裡乾等著,太沒勁了。雖然經過此役,我和天雄更加害怕邪巫了,可我們知道他們向來都是晚上行動的,所以白天就成了難得的安全時間。於是我們決定讓李嫣照看著龍三爺,我和天雄則拿著工具,繼續去半拉山尋找洞穴入口。
這兩天不知道K黨的人和邪巫都忙什麼了,經過這一戰,我們互相都徹底暴露了出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演變成一個什麼樣的局面,在洞口沒有尋到的情況下,我想他們也不會冒然的和我們開戰。
人一生最大的敵人是自己,因為不存在的東西,自己全都可以想象出來。這已經是第三次走在半拉山的臺階上了,可心境和以前截然不同。只要山上風一吹,樹葉沙沙亂響,我們倆便會立馬停下手裡的活兒,警戒的觀察四周,好象這裡草木皆兵。
在頭骨群中,天雄急迫地把箱子放在了地上,我蹲下來準備幫他接鏟子,誰知道他把鏟子拿出來後扔到了一邊,然後又把裡面所有的鋼管子都扔了出來,只剩下空空的箱底。
他拉開了一旁的拉鍊,把整個底層都掀了開來,下面盡然還有個夾層,開啟了夾層,他從裡面掏出了兩把明晃晃的銀白色手槍。
天雄臉上一笑,把槍拿了起來,扔過來一把:“怎麼樣?這回不用怕了吧!他們用咒術,咱們用槍,看誰厲害。”
這槍現在出現真是太及時了,我忙問:“你從哪搞來的?怎麼不早拿出來?”
天雄面現得意:“那你就別管了,山人自有妙法。”
這裡我要交代一下,在美國,成年人是允許攜帶槍支的,我和天雄經常去打靶練習,什麼AK47,M4A1,都不陌生。
拿著槍,我心裡就有底了,我熟練的押上了子彈,關了保險,別在腰中,和天雄擊掌慶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