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四套成品陣旗,四套三級陣旗的價格可是六千仙石呢。
以他的靈力強度,使用二十套材料只需要一個月時間,也就是說,他一個月就能獲得八千多的利潤,全年下來,就相當於一箇中型集市的管理費了。
當然了,他不可能一年到頭拼命煉製陣旗,那樣做,只會把自己給逼瘋了,但是,每年賺上三四萬仙石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個收入已經超越了吳氏家族在魯金鎮上的管理收入。
這還僅僅是他現在的水平,誰都知道,隨著積累的經驗增加,水平也能飛速提高,假以時日,想要達到五成以上的成功率也不是不可能,那時候,他只需要出售三級陣旗就足夠支撐自己修煉下去,也足夠自己購買法寶防身。
他不敢把所有陣旗放在夏猛這裡出售,說不定會把夏猛給賠進去,因為夏猛是散修,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散修。
所以,他在這裡只是放出部分陣旗,保證自己能夠收購足夠的材料就夠了,六個多月後,他懷裡揣著四十套三級陣旗,打算去匯仙鎮一帶碰碰運氣,於是就向夏猛告辭。
這一回,夏猛死活不放,怎麼也要留柳道陵好生遊玩幾天,好說歹說,最後柳道陵同意留下來與夏猛好好喝一頓酒,夏猛才歡天喜地去安排酒席。
席間,兩人談些修仙者的趣事和夏猛這些年做生意的事情,到後來談到各大門派的微妙關係時,夏猛醉醺醺地說了一句話:“鳳舞門好像與御劍宗在暗地裡結盟了。”
這句話讓柳道陵大感興趣,在他努力追問下,夏猛含糊不清、顛三倒四的說了半天,才好不容易闡述明白了。
原來,三個多月前,那時候柳道陵還把自己關在地下室閉關煉陣。夏猛店裡來了兩位御劍宗玉液初期修士,兩人在等待店夥計去取東西的時候在小聲地交談著什麼。
談了幾句,其中一人突然焦躁起來,提高音調說了句:“我們好歹也是剛與鳳舞門結盟,沒想到鳳舞門竟然如此對待盟友,老子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另外一人卻拉住那人:“師兄啊,你也不必如此激憤。鳳舞門與我御劍宗交惡這麼多年,為此雙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好不容易結成盟友,對我御劍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就別為了那點破事費盡心力了。何況天塌下來還有合體期、分神期的老祖宗在上面頂著呢,你操什麼心呢?”
前面那人又到:“什麼狗屁的盟友,當初與我們說得好好的,要……”說到這裡,店夥計拿著東西出來了,另一人抬抬手打斷了前一人的話,而這些話正被隔壁打盹的夏猛聽見。
聽了夏猛的話,柳道陵心亂如麻,等夏猛醉倒在地,他交待了店夥計好生照顧夏猛,就告辭離開了熙涼鎮。
駕御“雨滴”來到距離熙涼鎮幾十裡的一個小山頭,柳道陵找了塊巨石坐下來,任由刺骨的寒風颳過臉上,他需要清醒。
在洞府中八年,這麼長的時間,師父的大仇已經淡忘了,或者說在柳道陵潛意思裡故意淡忘掉了。
對於師父的血仇,要報仇只去找築基期弟子顯然是不行的,最少都要擊殺幾名玉液期修士。
以他的實力,想要擊殺玉液期修士並沒有什麼難度,難的是,只要擊殺兩名以上玉液期修士,立即會引起御劍宗的注意,必然招來御劍宗金丹以上修士的追殺。
自從上次逃亡的時間裡,讓他吃盡了苦頭,而且,御劍宗那種快速的調查水平和追殺速度,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三百四十二章 冤家路窄
柳道陵絕不是這種自認為能逃脫金丹修士追殺的人。因此,在逃亡過程中以及在凝液成功後,就在潛意識裡刻意地去淡忘這個仇恨。
然而,淡忘與忘卻是兩個概念,就在今天,夏猛的一席話再次勾起了深埋在心底的傷痛!
於是,如何報仇的事再次被他提到了日程上。
他聰明如斯,按照夏猛說的情況分析來看,十三年前的“伏擊事件”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
鳳舞門搞不好還是這次事件的策劃者,目的應該是鳳舞門忙於與九陰宗對峙,想先安定大後方天南國,於是悄悄地與御劍宗達成協議,先尋求烏月宗與御劍宗的平衡,採用伏擊手段削弱烏月宗,引烏月宗報復,最好是使烏月、御劍兩派大打出手。
誰都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玉液期修士慕月竟然擁有價值幾萬仙石的下品飛行法寶“雷神舟”,並用這件急速的法寶在重傷之下逃出金丹修士的追擊,得到訊息的烏月宗當然對鳳舞門生出了警惕之心,才使得鳳舞門與御劍宗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