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羅傑手下,那個八撇胡操起酒瓶就往安塔的腦袋上砸。別見安塔體型肥大,只見他張手拖住八撇胡砸下來的酒瓶,提腿就往八撇胡的心口踹去,直直將他踹出兩米之外。
開始了……
兩方都不是吃素的,猛然地碰撞在一起,噼裡啪啦地貼身肉搏亂鬥起來。
殊不知,酒門口走進一個高挑的女人,銀色長髮遮住上邊得臉,嘴角彎彎,似乎在笑,慢慢地踏著步子,圍著酒慢慢地踏著步子。她身後跟著好些人,這些人都無視酒的任何情景,全部都緊緊地盯著這個銀髮女人。
這個女人……是這酒的幕後老闆……
銀髮安娜。
她走完一圈之後,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純銀手槍,伸出修長的手,輕輕地將額頭前得劉海梳至腦後,那細長的眼睛不算很美,但眼神極致嫵媚撩人,猶如情人般包含默默情深。
可擁有這樣眼睛的女人不應該拿槍,更加不可能狠得下心來開槍。
錯了,錯的很厲害。
安娜她微微一笑,不出一分鐘,手槍就已泛紅,還冒出嫋嫋青煙。
槍的能量用盡,擁有一百發的能量彈,不出一分鐘就已耗盡,可見……
酒內鴉雀無聲,八撇胡手中的酒瓶並不大,沒打爆,卻佈滿彈孔……
“誰這麼大膽子在我這裡鬧事啊?”
安娜問得很溫柔,眼神就像新婚的妻子那般溫柔。
可是八撇胡卻顫抖地連手上的酒瓶都拿不住,“乓——”摔在地上,“我……”
安娜笑眯眯地走前一步,“呢?你怎麼了?”修長的手閃現一道銀光。
“當——”
四下濺出火光。
羅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八撇胡的身前,雙手緊握著一柄塗上迷彩的短刀。
“安娜!不要打了!我有話要說,之前的事是我們不對。”
誰也沒有想到,清醒之後的羅傑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安娜不在笑,手中的銀刀也不知什麼時候收回去了,看了羅傑一眼,伸出一隻手指,向羅傑勾了勾,示意他跟上。羅傑他竟然真的跟上去了,還勒令下屬留下不準鬧事。
酒的一個包間,“砰——”關上門。
安塔掏出手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狠狠瞪了八撇胡一眼,問了身邊的一個人,“藍路,他跑去哪裡了。”
“剛出事的時候就沒見到他了,還有他的那個朋友。”
“什麼,惹出這麼大禍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去找他回來,”說完,轉身就想走,可是一個聲音將他定住。
“安塔,你給我進來。”安娜的聲音從包廂內傳出,安塔無奈苦笑,硬著頭皮地走進包廂,“團長,我是為了藍路才……”
“行了,把關上門。”安娜眯起眼睛掃了安塔身後一眼,哼了一聲。
第十七章 出航的時刻
伊克斯本斯星際海港。、
“藍路怎麼還沒有到來?”菲利斯焦急不堪地叫道。
米米和佐伊已經給菲利斯接了過來,問她們藍路在那裡。她們倆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昨天一人出去,一個晚上都沒回來。
“他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黑男冷不丁問道。
佐伊看了黑男一眼,冷冷地道:“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你想我說多少遍。”
黑男將手放置胸前,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
佐伊哼了一聲,便沒有在理會他。
菲利斯焦急地看了周圍一眼,眾人都默然不語,顯然都不清楚。納迦漢尼等女人均皺了皺眉,看似很擔憂藍路。
一直不語的安娜,臉色十分平靜,修長的手指玩弄著自己的銀髮,彷彿一點都不擔心藍路。殊不知,這裡的人,最擔心藍路的卻是她自己。但她不能表示出一絲不安和躊躇。
“安娜小姐,你知道藍路先生在哪裡嗎?”米米開了口,且開口問安娜。
眾人都看向安娜,等待著她的下文。
安娜沒有急著回答,她仔細地看了米米一眼,發現她在自己的注視下竟然無所畏懼,撲哧地一笑,安娜她撲哧地在笑。
“他昨天在我的酒裡喝酒……”
“之後呢?”
“沒之後。”
“什麼?”菲利斯大叫道,“這麼一個人在你酒,你會不知道?”
“怎麼,”安娜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