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一臉歉意地說道。
王午劍掃了一眼憤憤然坐下的二宗主,臉上浮起一抹灑脫的微笑,說道:“多說無益,還是商討一下,應該如何退敵吧!”
“對對對,凡聖尊駕快請上座!”
說道退敵之事,火雄也是六神無主,兩個實力同樣強大的宗聯手,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一聽到王午劍提起,連忙笑眯眯地說道。
“不用了,還是抓緊時間的好!”
王午劍看上去一心為他們著想地催促道。
“好,想必凡聖尊駕已經有了妙計,就請尊駕不要繞彎子了,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只要能保住烈焰宗,眾人願意為您馬首是瞻。”
火雄十分謙卑地說道,大敵當前,滅宗之禍,他也顧不得什麼尊貴了。
“那也不難,先把海域上參與攻防的戰者全部找回,讓他們死守城堡,即便有人從海域上追殺過來,我料荒魂峽谷足以讓他們損失不少戰鬥力,其次,把陸地上的所有入口堵死,讓幻霧宗的人無法進入,所有戰者也盡數撤回,守護城堡!”
王午劍不緊不慢地說道。
“都撤回?就算能守住城堡,那豈不是早晚都被困死在城堡中?”
二宗主厲聲喝問道。
“不要著急,先聽凡聖尊駕說完!”
火雄瞪了他一眼。
“把撤回的戰者用來守護城堡,把現在守護城堡和總壇的戰者調往他處!”
王午劍神秘兮兮地笑道。
“什麼?你到底會不會指揮作戰?外面的戰者已經有所疲憊,你居然讓一幫疲憊之士來防守城堡,居心何在?”
二宗主忍不住再次喝道。
“你閉嘴,容不得你插話!”
火雄這次怒了,憤然冷喝。
二宗主兩道急促地抖了抖,對這王午劍冷哼一聲,一屁股做下,把個椅子震得咯吱吱作響。
王午劍瞥了他一眼,淡淡地笑道:“看來有人對我很不放心,也罷,那我就告辭了!”
“尊駕且慢!”火雄上前一步攔住,含笑說道,“凡聖尊駕大人大量,萬請不要計較這些,烈焰宗的生死就靠您的神機妙算了。”
王午劍勉為其難地笑了笑說道:“我想大家都很好奇,我為什麼要幫助烈焰宗,我不妨現在告訴大家吧,因為,我與大小姐私底下約定三生,換句話說,我也算半個烈焰宗的人,難道我還能出賣烈焰宗不成?”
火潔臉色微變,先是震驚地睜大的美眸,旋即心頭猛跳,臉色不由得浮起一抹羞紅,尷尬地避開了眾人的視線,雖然沒有低下頭,卻把目光挪向一個黑暗的角落。
火雄一聽,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個謀面才沒幾天的小子居然是自己的女婿,而且看火潔怪異的樣子,兩人顯然發生了什麼,震驚之餘,對王午劍的來歷更加困惑了。
聽到王午劍的話,在場之人無不驚詫,兩人明明昨天還在大廳中毫無隱晦地較量,怎麼現在就成兩口子了?
“小潔,這,這是怎麼回事?”
火雄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的人生大事,他不得不下意識地關問一聲。
火潔沒有回過頭,只是默然地點點頭。
人群中響起竊竊私議,紛紛不可置信地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試圖在其中找到什麼端倪。
“對了,凡聖尊駕剛才提到把守護城堡和總壇的戰者調往他處,不知這‘他處’是指何處?”
烈火見現場一片尷尬,便站起來問道。
王午劍別有用意地朝著他笑了笑,原本還以為他會顯露自己的身份,可看得出來到現在他還守口如瓶,很顯然,他在親眼看過斥天鏡的威力後,想找個機會私下做掉天靈之子,獨自享用斥天鏡,那時候別說烈焰宗,就是三宗海流域,或是更大的地方都能稱王稱霸。
眾人被他這麼一問,立刻安靜下來,紛紛翹首以待,畢竟,現在不是探討兒女情長的時候,火雄也用迫切的眼光注視著王午劍,等待著他的答案。
“分為兩撥,一撥去偷襲幻霧宗,另一撥去偷襲寒髓宗!”
王午劍簡短地說道,說話間,臉上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什麼?你這不是讓我們去送死?還敢說你不是間隙?”
二宗主忍不住再次站起來大叫。
“蠢豬!”
王午劍冷冷地笑道。
“你說什麼?”
二宗主瞪起一對核桃大小的眼珠子,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