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聖賢孰能無過,高遠雖然年輕,卻也知道這個道理的,這件事就此為止,揭過去就完了,鐵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鐵義勉強一笑,對高遠拱了拱手,道:“高公子不計前嫌,鐵某人感激不盡。”
鐵義說完之後,徑直走到鐵狂身前,沉聲道:“大哥,小弟做出這等事來,終究是給鐵家人抹黑了,此刻起還請大哥另找人手接管我在族中的一切事物吧。”
鐵狂長嘆了一聲,道:“好吧,你便去潛心修煉控金之術吧,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太放在心上。”
鐵家人這次來了不少人,幾乎有頭有臉的全都來觀看鐵義和高遠的比試,而聽到鐵義自辭他所負責的一切事物之後,有希望接手的幾個人卻是心中一喜,連鐵家顏面受損所帶來的氣憤與羞愧之意也淡了幾分,但本來最有希望接手鐵義之職的鐵智卻是臉色慘白,連看都不敢看鐵義一眼。
鐵智是鐵狂的三弟,在家族中也是身負要職,但鐵智想要的更多,他想當家主,而他也確實有希望能當上家主,但是鐵義和老四鐵戰不的希望卻也不小,鐵智並無必勝的把握,而偶然間發生的一切卻是讓鐵智找到了機會,一個至少可以讓他二哥身敗名裂的機會。
鐵智和鐵義在別人眼裡素來交好,一直是聯手與鐵戰相爭,而鐵智給人的印象也是甘心輔佐鐵義登上家主之位,只是這一切都是鐵智故意讓人看到的而已,鐵智偶然間帶著鐵義的兒子一同去聖光大陸之後,卻是恰巧買到了高遠所作的弧月劍,而在買到了弧月劍之後,鐵智瞭解了弧月劍的來歷,便生出了一個念頭,只是裝作不經意的透露了一下意思可以用弧月劍給鐵義揚名之後,鐵雄便急不可耐的向他的父親獻寶,並一口咬定絕對沒有任何紕漏,而鐵智也是旁敲側打,讓鐵義真的以為弧月劍在聖光大陸也是籍籍無名,下定了借他人之物為在自己揚名的決心。
在鐵家控金之術是一切的根本,如果鐵義能表現出不次與鐵狂的控金術水準,有鐵智甘心幫他,再加上鐵戰掌控的是軍權,鐵家長老不會願意看到一家獨大的局面,那家主之位到手已是十拿九穩,可他沒想到一切都是鐵智計劃好的陰謀。只不過鐵智的打算是讓那些從東土回來的行商把高遠和弧月劍的訊息透露出來,等訊息傳到鐵家之後,足已讓鐵義身敗名裂,自不能再爭家主之位,到那時他鐵智就是唯一的人選,可他沒想到事情就是這麼巧,高遠竟然也來到了大嶺城不說,還好死不死的撞見了鐵義拍賣弧月劍,這一來卻是把整件事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不僅讓讓本打算慢慢來的鐵智也顯出了原型,也讓鐵家也跟著收到了牽連,這一來,鐵智卻是知道自己也別想置身事外了,鐵義和鐵狂都不是傻子,稍加琢磨就能知道是他在背後搞鬼,現在別說去爭家主之位了,只怕日後再也難以抬頭做人了。
鐵智自感處心積慮的一番做作,本以為盡在掌握,卻沒想到是功敗垂成不說還害人害己,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鐵智心裡有愧,卻是不敢再看對他怒目而視的鐵義。
鐵義瞪視了鐵智良久,卻是苦澀的一笑,搖了搖頭,沉聲道:“唉,這都是何苦呢!”
鐵義說完之後,對高遠和水月拱了拱手之後,長嘆了一聲便轉身向外走去,鐵雄見他父親獨自離去,這時已知道自己的作為有多麼愚蠢,自無顏面再留下來,只是鐵雄在臨走時,卻是狠狠的看了鐵智一眼,對著鐵智恨恨的“呸”了一聲後,才快步跑了出去。
鐵狂長嘆一聲道:“家門不幸啊,高公子,給您添麻煩了,在此我說聲對不住了,還請高公子既往不咎。”
鐵狂堂堂的一國之尊,能親口賠禮道歉,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高遠也是忙道:“高遠年輕衝動,此前頗多出言不遜,還請鐵家主見諒,此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再也不要提起了。”
鐵狂思忖了片刻之後,沉聲道:“高公子,鐵某自忖控金之術在東土不做二人之想,但今日得見公子神乎其技,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有個不情之情,還玩公子能夠答應。”
高遠道:“鐵家主過謙了,高遠愧不敢當,您有什麼事還請明言。”
鐵狂似是有些為難,猶豫了片刻之後,才沉聲道:“高公子,我看您用來製作大劍的材料實可說是平淡無奇,能將這些普通材料組合到一起便有如此之效,我實在是想都不敢想啊,想必高公子是有什麼秘法才行吧,我想求高公子能將此秘法傳授於我,當然,我必不能讓公子白白將秘法授我,我可將鐵家不傳之秘無上控金之道作為交換,高公子意下如何?”
高遠笑了一笑,道:“秘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