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亦是爾等敢侮辱者?”
那大徹大怒,喝道。
“難道不對麼?否則菩薩怎得獨將吾等扔下,卻然去了救援三味那廝?”
“對呀!彼不過一介小修,死便死也,值得菩薩親去冒險麼?”
“爾等真正無恥之尤!三味師弟舍卻自家生死,救援得吾等性命,卻然換來爾等這般侮辱,真正是豬狗不如也!”
那矮子師兄忿然怒喝道!
眾家佛子聞得斯言忽然寂靜,然不過半日復有聒臊之雜音傳出。
“或者吾等暫時去往他處躲避?這般若是菩薩將那妖族引來,吾等亦好避過不是!”
“說的是!難不成為了那區區小修,搭上吾等五百條性命麼?”
“啊呀呀。此地真正待不下去也!此何佛子耶?此明明便是白眼狼!牲畜一般東西!”
那少石師兄此時怒不可遏,吼道。
“小修,提防風大閃了舌頭!汝何人?區區小修,安敢這般數說吾等?嗯?”
這般言說罷,便有數佛修緩緩兒上前。”怎麼?窩裡反麼?還是省些力氣與妖族鬥罷!“
那大行師兄冷冷道。
眾佛子聞言才緩緩退了回去。那少石師兄幾乎氣得背過氣去!
“啊也!啊也!這般便是人性麼?”
“師弟算了吧!難道忘記了自在大士之叮囑麼?”
“唉,師弟吾自是記得,否則師弟此時早衝出去與那妖族拼命呢!”
“罷了!罷了!等待佛祖菩薩來歸吧!”
“是!”
那四修盡數頹然落座,不復再語。
“我說諸位,該是合計一下之時候也。難道就這般靜等菩薩迎了妖族來圍獵吾等麼?”
於是那內中數位大修相互聯絡,匯聚密謀。
且說那菩薩夜來悄然行出。往行兩個月許才堪堪近乎妖族大軍之星辰。只是不敢大搖大擺直入。卻然悄然施了法訣,隱去身子潛伏至那大星上。觀得不足收了炮烙之毒刑,日日哀嚎不絕,那大士幾乎忍不得欲出手。然想一想那五百僧侶之性命。便復嘆息不語。只是靜靜兒陪了垂淚。
妖族大星上日裡有修外出。大約是三月許,一日,忽然便有數萬妖族大能組隊浩浩蕩蕩飛出此星宇而去。那菩薩觀視得清晰。知道其乃是慾望自家隱秘地域而去,便急急饒了路往自家一眾佛僧隱藏處疾行。觀夫那妖族大能亦是疾行!那大士焦急自語道:
“此乃是拼比何家先到是地也!”
遂運使不足教授其之蟻穴轉移大陣之法門,飛馳而去。尚未到其地,卻然見那五百僧分做了兩隊相持!那菩薩幾乎氣得背過氣去。
“怎生這般模樣?難道是彼等不願相隨麼?”
“菩薩,汝獨獨為區區一介小修,罔顧吾等五百修之性命,此因小失大也,乃不智之舉也。故貧僧等商議欲獨自逃生而去,不願再追隨與你!”
“那邊妖族已然來也,汝等既然”
“果然,吾等便知曉菩薩必會不慎遭了妖族尾隨呢,果然!”
那一邊一修忽然開言道。
“此非是吾引來者也!乃是此地有大法能之波動,而驚擾了彼等大能之故也!”
“哼!”
“唉,人各有志,諸位請吧!”
那菩薩嘆息道。那等近乎三百之眾紛紛駕了雲頭疾馳而去。
“大菩薩,怎得放了彼等取也?”
“難道要強留下麼?”
那菩薩言罷將二百僧修之一隊佛子帶了急急馳走。
不過數日後,此地數萬妖族降臨,仔細查視一番罷,兵分兩路,分道追擊。
一路追擊得數日忽然便失去了那一眾蹤跡,而另一路卻然緊緊兒尾隨疾馳追擊。
“報,大營星之一路失去了其目標之蹤跡,請求返回!”
“不準,令其饒了路途,坐了蟻穴轉移大陣往前邊去堵截此一路僧修佛眾。”
“是!”
那傳令官飛馳而去,發了妖族之符籙傳訊。
且說那擺脫了追擊之自在菩薩逃了一座水星上,覓得一處島嶼暫居,而其心情卻是糟的不能再糟也。
“菩薩,何必為叛修空自耗神!此時當思量如何搭救得三味師弟出來才是正理。”
那大行等行過來道。
“唉,爾等哪裡知悉,汝家三味師弟所受酷刑,當真乃是痛不欲生也!然其託付了貧僧挽救得一眾卻然不聽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