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輩子不要打交道的好。正因為如此,被她坦誠相待過的很多高人儼然成了她背後無聲的盾牌!就憑著這麼一雙慧眼,杜麗娘在浪中原這個危險重重的地方平安的活了下來。不過,也因為如此,她確實沒賺什麼錢。
早就習慣了的老闆娘熱情,真藍和奚縈在那裡和老闆娘開著玩笑,淚水灑了幾尺的道著離別。瑾和畲濼寒就像是旁觀者一樣,自己吃自己的。皇甫軒畢竟是屬於活潑那類的人,於是也和老闆娘喝得很盡興。
杜麗娘給畲濼寒斟了滿滿的一杯酒,微微的醉意加上嫵媚的神色,讓她看起來有一番獨特的韻味。杜麗娘笑著問:“畲姑娘,你們打算去哪兒呢?”
雖說知道畲濼寒的真實身份的時候杜麗娘也嚇了一跳,但是她的慧眼告訴她畲濼寒和傳說中那個妖女不是同一種人,於是她也不怕她,反而像是失散幾十年的姐妹重逢一樣對畲濼寒很是照顧。
畲濼寒沒有動那杯酒。從小在一個酒資源匱乏,只有名貴好酒的的國度長大的她並不太會喝酒。換一句話說,她屬於一喝就醉的型別,醉了之後,呵呵,這種恐怖的事情目前應該只有那個倒黴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出場的祭司知道吧。
畲濼寒看向老闆娘,無比平靜的眸子猶如星空中皎潔的月光。她回答道:“我們要去古良鎮。”
杜麗娘一聽就眼中就有點擔心的說到:“古良鎮在告樞國的北邊,幾乎要要橫穿一整個告樞國,一路上肯定會碰到很多危險的,妹妹你可要小心啊。”
那個,老闆娘在試圖得到畲濼寒的回答之前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妹妹”這個稱呼是怎麼回事?
瑾畢竟是出來了兩年,說到:“我去過告樞國的一些地方,瞭解到這個國家雖然和啟陵國是南北對持的,但是國土的整體造型卻是長方形,橫穿到北邊似乎不會很久。”
“差不多,”一直在外面遊玩的皇甫軒聽了瑾的話後點了點頭,說,“據我對告樞國的瞭解,從這裡橫穿到古良鎮的話應該會路過告樞國的京都。對了,還會經過有著‘人間第一花都’的美稱的城市……”
“真的嗎?”奚縈和真藍一聽到會路過“第一花都”立刻興奮得兩眼放光,趕緊問道。
皇甫軒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說:“……的旁邊。”
真藍和奚縈聽後笑容立刻就消失殆盡,像是蔫了的茄子一樣坐了下去。
沒有人注意到在皇甫軒說出“第一花都”的時候瑾的眼神也閃了一下,但是他在微微嘆氣的時候被畲濼寒發現了,畲濼寒的臉上劃過一閃而過的細微的笑容。“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吧?”畲濼寒問,夾了一筷子的菜,悠哉的吃著,似乎路過什麼地方她都很無所謂。
“是啊。”皇甫軒應道,突然想起什麼看向真藍問道:“你不是從古良鎮過來的嗎?難道沒有去過?”
真藍頓時語塞了。她難堪的笑著,腦中出現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那時,真藍拿過青桐木玉劍的時候聽從震威鏢局的當家的葉威的話,當場使用那把劍,之後……很簡單的故事嘛,就是很正常的沒控制好風,突然間就被吹得沒影了,醒來後發現……又要開始一段新的旅程了,呵呵,真好啊……好啊……啊……
大家八成猜到了真藍的“難言之隱”,於是轉移了話題。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謝過了杜麗娘的送別宴,畲濼寒一行人踏上了前方的路,不知道前方迎接他們的,是驚喜,還是驚嚇。
第十章 國師的憂傷
巍峨的宮殿裡,一個男人站在外面的長廊上,象徵著高貴與身份的寬大的衣服後襬迎風飄動,彰顯出他的威嚴和霸氣!
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十*歲的女子慢慢走過來,她的面容很美,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讓人著迷的氣息,端莊又不失活潑。她的笑容很美,一個修養得體的大家閨秀的標準迷人笑容。
“父親。”女子施禮到,和該男人站在一起,看著落日中皇宮裡壯闊的風景。
男人說:“寧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子的笑容更加活潑了一點,說到:“昨天就到了,但是因為晚了所以沒有來向您請安。”
“無需客套。”男人回答,微側過頭看了女子一眼,他的側臉一如給人的感覺一樣威嚴。他是告樞國的國師,一個幾乎掌握了告樞國全部權利的國師,一個連國主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的國師,一個擁有者強大力量的男人!
因為他,告樞國才能那麼強大,才能由一個小國變成了一個屹立到最後的大國,一個有著明顯的收服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