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濼寒突然認真的說:“剛才我們殺了一個刺客,看樣子他們是非殺我不可。”
真藍:明明是你自己一個人殺的……
畲濼寒繼續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今晚會發起一場規模宏大的偷襲。我們幾個人留在一起太危險了,我剛才想了一下,我們還是兵分兩路,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哪兩路?”皇甫軒問。
畲濼寒說到:“皇甫軒,你和真藍一路,往東邊走去。我往南邊去。明天傍晚前在浪中原邊緣的山神廟集合。”
真藍舉起手,說道:“等……等一下,我們都走了,河南義怎麼辦?”此時的河南義還在屋裡沉沉的睡著。
畲濼寒不耐煩的回答:“本來就沒想帶著他,讓他死在這兒好了。”
真藍和皇甫軒:為什麼畲濼寒對河南義的怨恨那麼深?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吧,一定有的吧……
真藍和皇甫軒聯想到河南義這麼厲害的人都被畲濼寒嫌棄了,那自己要是抱怨點什麼豈不是也被嫌棄了?那還是乖乖的服從安排吧!於是兩個人立刻表示贊成,並各種誇畲濼寒英明,什麼“決策果斷”“沉著冷靜”“臨危不懼”的把畲濼寒誇得神乎其神的,害得畲濼寒聽後各種莫名其妙,“我這是說錯了什麼嗎?”她問。
“沒有沒有!”真藍和皇甫軒這兩棵牆頭草立刻拍馬屁,“濼寒妹妹你做什麼都是對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畲濼寒滿頭黑線:這個稱呼又是怎麼回事啊?
分配好任務之後真藍和皇甫軒鬥志高昂的拎起包袱就往外面跑去,看著他們逃亡一般的速度,畲濼寒總有一種他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