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生擒風綮胤。”
天色突然變得昏暗無比,陰暗蕭瑟的氣息圍繞了這群此時是整個華淵勢力最大的人。
另一方面,順利的行軍直到告樞國的國都還一直沒有碰見什麼像樣的對手讓蔌詭教的人的精神高度緊張,當然,鑑於這回風綮胤藝高人膽大的任命了這麼多難調教的人,那麼總會有點不和諧的身影出現在裡面,所以說,在大家都高度緊張的時候,北燧那邊的大軍總有一個身影和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那個人是,畲濼寒。
畲濼寒坐在怒江的旁邊,又想起了那個自己看到的預言。一個人走來站在畲濼寒身後。畲濼寒察覺到有人來了,但是卻沒有回頭,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這條怒江還真是長啊。”
身後的人冷冷的笑了一下,說:“當然長,這條怒江貫穿啟陵和告樞兩國,是整片華淵大地上最長的一條河。”
“貫穿啟陵和告樞國?”畲濼寒的眸子動了一下,問:“這麼說來怒江也經過了浪中原?”
“嗯。”身後的人走到畲濼寒身邊站著,問:“你就這麼喜歡浪中原?”
畲濼寒搖了搖頭,說:“只是從浪中原可以去很多地方。比如玄沒國,比如啟陵國,比如告樞國,再比如巫闕山。”
“還有無涯谷。”白禹歌隨意的說。
“會經過那裡?”畲濼寒吃了一驚,問。
白禹歌點頭,說:“白宮族的族址其實就在無涯谷的旁邊,我有一次回那邊去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老怪物進去了,這才知道那裡就是無涯谷。”
“遠嗎?”畲濼寒沒有去過無涯谷,問。
白禹歌沒有給畲濼寒一個正常人的回答,他說:“不要是跳進這怒江的話以這流速只要不到一天準到!”
沒想到白禹歌這麼冷的笑話竟然把畲濼寒逗笑了,她的笑容有些無力,說道:“怒江是會流到冰狐部落那邊的,你在騙我吧?”
白禹歌看到畲濼寒的笑容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畲濼寒蒼白的笑容把他嚇到了,他第一次用輕柔的語氣關心一個人:“你不要緊嗎?怎麼休息了這麼久感覺身體狀況更差了?”
畲濼寒回答:“不知道該怎麼說,身體使不上力氣,越是這樣下去就越是這樣。”之後畲濼寒又輕輕的笑了一下,說:“看起來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看樣子身體狀況越來遠差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死掉了。”
白禹歌非常意外的說了一句:“別死好嗎?”
“嗯?”畲濼寒奇怪的回頭看著白禹歌。被他關心了嗎?是該感恩還是惶恐?
白禹歌典型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收起剛才那副大善人的模樣,說:“你要是死了我還怎麼挑撥柯秋楓和河南義?”
畲濼寒無力的笑了笑,又把目光投到眼前的怒江中。白禹歌看她這麼喜歡這條怒江,於是自己在那裡進行“解說”。“怒江下游的分流特別多,但是河流還是很洶湧。我剛才說的流向白宮族遺址的只是其中的一條。你說的流向冰狐部落的應該也只是一條分流而已。”
“是嗎?”畲濼寒問自己,又像是問別人,之後她輕輕的吟唱了一下自己的那句語言。“俊採的神色在洶湧的波濤中沉睡……為什麼那個人自己和……”
畲濼寒突然被白禹歌往前面的怒江推了一下,但是白禹歌又把她拉住了。被這麼一嚇,畲濼寒剛才病懨懨的樣子一下子被驚嚇代替,就在剛才差點被推進怒江的那一剎那,畲濼寒的腦海中浮現出將來的結局,那是一個殘陽似血的傍晚,一身鮮紅的嫁衣的她摔進了怒江之中,而在她的身邊,有一個同樣渾身沾滿鮮血的人……
“不!”畲濼寒失控的甩開白禹歌,驚慌失措的站在那裡,那一幕一遍遍的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畲濼寒最終痛苦的抱住頭,痛苦的大喊:“不!不!不可以!”
“寒你怎麼了?”剛剛來到的柯秋楓看到畲濼寒這麼失控的樣子,抓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問。
畲濼寒本來要甩開那個人,但是看到他是柯秋楓之後畲濼寒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崩潰了,她無助的抱住柯秋楓,柔弱得像是一個沒有一絲安全感的兔子。她嘴裡一次次的念著:“不。不。不可以!”
柯秋楓無比錯愕,驚訝的看了看白禹歌,白禹歌聳聳肩表示不知道,但是他突然想起什麼來,於是說道:“她發瘋之前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什麼‘俊採的神色在洶湧的波濤中沉睡’之類的。”白禹歌你真是白禹歌啊,把自己的罪過給掩蓋了的同時還不忘記毒舌別人。
“俊採的神色在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