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走進來彙報到:“啟稟國主,弋邪那邊的人馬已經全部被壓制住了。”
風舜白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退下。之後風舜白看向柯秋楓,笑了笑,“幹得好。”
柯秋楓看著畲濼寒,臉上像是覆了一層冰。“這是臣分內的事。”
畲濼寒呆若木雞,雙目無神的站在那裡,不解的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司馬薇見狀立刻跑了上來擋在畲濼寒面前,說:“畲濼寒,你趕緊走!我來墊後,你趕緊走!”
畲濼寒無神的撥開司馬薇,說:“你自己走吧。”說完一抹冷笑浮上畲濼寒俏麗的容顏,她無望的跪了下去,對這個悲痛的現實感到不甘心,但是卻無可奈何。
她前面的柯秋楓,冰冷的目光不曾閃動一下。
外面,風綮胤一個人卯足了勁先跑過去,當他趕到那邊的時候看到了弋邪的慘狀,“啊!”風綮胤怒髮衝冠,大吼著衝過去!但是風綮胤剛打到邊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龐大的雜兵團闖了進來!他們手上的兵器各種各樣,從菜刀到鋤頭,應有盡有!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竟然是啟陵的百姓!這個雜兵團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人數上遠遠佔有優勢!胡攪蠻纏假十對以的打法,硬是把圍困弋邪的那些人困住了!
這個時候,雜兵團了出現了一個歡快的聲音!
“父老鄉親們,為了自由!推翻風舜白的統治!”之後一個瀟灑的身影飛了起來,華麗麗的朝敵軍跑去,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人家的首級!
“河南義?!”風綮胤大惑不解,但是他被現場沖天計程車氣震撼到了,本著同樣的“擒賊先擒王”的原則加入了戰鬥!弋邪看到援軍那麼多,頓時士氣一振,立刻開始了激烈的反撲!
……
“報!”一個士兵著急的跑進來,慌張的大喊:“稟告國主,不好了,河南義帶著一大群百姓跑進來救了弋邪!午門失守了!”
“什麼!”風舜白大驚失色,大聲問道:“河南義打的是誰的旗號,怎麼可能著急這麼多的百姓?”
“是……”士兵猶豫了。
“快說!”風舜白憤怒的大吼。
士兵猶豫了一下,點頭,“是!河南義打的是安寧王的旗號!”
“安寧王!”風舜白宛如遭到晴天霹靂一般頹然的坐到椅子上。他嘴裡念著,“安寧王……安寧王……”之後他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被你算計了啊!柯秋楓,畲濼寒,你們兩個!”
畲濼寒瞬間就收起了她之前憔悴的面容,勝利的喜悅讓她那張臉看起來嬌潤了不少。她站了起來,潔白的身影宛如一個宣判眼前人死刑的聖潔存在。“風舜白,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狼狽,也不枉費我剛才和柯秋楓演了這麼一場戲。”柯秋楓走到畲濼寒的身邊,看她的神色如冰被破開,溫柔和愛意不斷湧現出來。柯秋楓這個時候走到畲濼寒的面前最大的原因是怕風舜白對她不利。
風舜白笑罷,看著大殿上那刺眼的一對,問:“什麼時候的事?畲濼寒,你們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設計好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畲濼寒,你不可能兩年前就回來了但是我卻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密謀這一切的?”
“什麼時候嗎?”畲濼寒一聲冷笑,說起了以往的故事。
那日殘陽如血,畲濼寒和風綮胤義無反顧的跳下了怒江。那個時候畲濼寒在心裡等著,等著一個人的出現。她的身體在飛快的下墜,在最後關頭她等的人終於出現了!但是,他們的手尖擦肩而過。畲濼寒在最後關頭扔給了柯秋楓一塊玉佩,並說了一句話。“我一定會回來拿這塊玉佩的。”之後就和風綮胤摔進了怒江。
那年順著怒江去找畲濼寒的人不止河南義一個,柯秋楓也去了,他同樣什麼也沒有找到,但是在怒江翻滾的波濤裡,柯秋楓發現了葳蕤花。他撿起一朵溼漉漉的花,靜靜的沉默在江邊,風吹過他消瘦的臉龐,天地萬物都空寂沉默了……
“葳蕤花在玄沒國的含義想必風舜白你也知道,我就是因為這朵花認定了寒一定還活著,具體是怎麼活下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風舜白一臉諷刺的問:“所以你就回我身邊來了?就算知道畲濼寒沒有死也回來了,甚至不惜娶寧寧?”
柯秋楓腹黑的氣息一覽無遺,他回答:“這件事可不是我逼她的。”
風舜白剎那間發現眼前的這個人比自己還要恐怖百倍,論殘忍自己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於是他把目光看向畲濼寒,問:“你呢?你當初就是這麼打算的嗎?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