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站在青年左邊的那個身高接近兩米,相貌雄奇,壯年大漢,修為雖然只不過剛入地仙,但卻強自一腳踹向青年,怒罵道:“臭小子,欺負老子修為低呢?你nǎinǎi的,居然還敢瞪我?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再嘟囔一句,老子打斷你的腿!”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那青年一愣,周身的氣勢自然消弭,隨後哭笑不得說道:“老爹,你純心報復是吧,小心我告爺爺去!”
“啪”的一聲,壯年大漢又狠狠的抽了他後腦一巴掌,虎目一瞪,喝罵道:“小子,別拿你爺爺說話,就算你爺爺來了,我也敢……”
“咳咳!”這時從屋簷外響起一聲輕咳聲,只見一位身著青衫,大約六旬的老人,揹著手優哉遊哉的踱步而來,面目祥和看起來十分儒雅,在場這十多個人見到來人之後,均恭恭敬敬施禮問安,“見過老太爺!”
剛才還牛氣沖天的壯年大漢,在見到老人之後,瞬間嘴角一抽,快步來到老人身邊,邊做攙扶狀,邊一臉訕笑的說道:“爹,您怎麼來了?”
哪知老人毫不領情,看似老朽的身體出腳居然快如閃電,一腳就將那壯年大漢踹成個滾瓜葫蘆,聲如洪鐘的大罵道:“混賬東西,老子來還需要向你稟報一聲不成?給我滾一邊去,再敢多一句廢話,老子打斷你的腿!”
壯年大漢悻悻的從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粘上的灰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狠狠的瞪了一眼屋簷下偷笑的幾人,老老實實在的站在一邊不再言語。
“哈哈!”那青年毫不顧忌的暢笑著,幾步來到老人身邊,親熱的攙扶著他的右臂說道:“爺爺,您來的太及時了,老爹剛才又說您壞話了,你看,我為您維護幾句,他就對我又打又踹的!”
面對青年,老人笑顏逐開,親切的拍著青年的手,看著他身後的大腳印,眼角斜了那壯年大漢一眼,淡淡的說道:“長本事了啊?一會兒到我書房來!”
“是,父親!”壯年大漢瞬間如霜打的茄子般,有氣無力的應道,暗自罵道:“臭小子,別以為你爺爺護著你就沒事了,你給我等著。”
有老人的勸慰,青年神sè雖不再顯暴戾,但卻依舊煩躁不安,畢竟裡面可是他的心愛之人,並且將要誕生他們愛的結晶,即便他早已經歷經千劫百難心xìng堅韌至極,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但卻還是感到惴惴不安,不知該如何自處。
可又等待接近半年還沒動靜之後,他就徹底急了,如果不是被老人喝止,他甚至都已經衝了進去,可此時卻滿臉怒意與擔憂的大罵道:“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熬人,你倒是快出來了,nǎinǎi的,你再不出來,等以後老子非一天揍你八頓不可,真氣死我了……”
而這時在旁站著的十多人,也一改悠閒與欣喜之態,均露出猶疑與擔憂之sè,也難怪他們會是這幅神情,因為雖說他們都已經算是“聖盤”世界少有的強者,但他們都還從未聽說過,哪個人能懷胎百年,臨盆一年還毫無動靜,如果不是他們從房中傳出的氣息中,知曉其安然無恙,恐怕早已認為發生不測。
忽而一個花白頭髮梳攏的異常整齊、滿面和氣的老者從前院行來,感受著屋簷下那愈加壓抑的氣氛,望著焦急不安、心情大壞的青年,面露難sè的步到簷下,深鞠行禮道:“少爺,巫祖與道祖在外求見,不知您……”
“讓他們滾,小爺沒空見他們!”那青年頭也不回的不耐煩回到,隨後愣了一下,環視周邊那同樣有些迷惑與訝異的十多人,轉向老者問道:“方伯,他們怎麼可能找到這裡的?誰帶他們進來的?”
方奴微露苦笑,小意的說道:“始元主人與主母都在前院,巫祖與道祖正是隨他們一同進來的,主人說讓您務必出去一見,有緊急大事相商。”
“死老頭子!”青年跳腳大罵道:“小爺都跟他說過多少次了,少出去,就算出去也用位面本源之力回來,他倒好,三番四次的出去也就罷了,居然還帶回兩個大麻煩……”
正在白晟破口大罵時,始元與後霓裳來到後院,而他二人身後則是“聖盤”世界現今兩個絕對的至高皇者,巫祖趙宣與道祖王天賜,青年望著那四人均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臉sè一黑雙手快速的掐動一個印決,連同佔地寬廣的府邸瞬間消失無蹤,只留下一地綠油油的草木,似乎剛才的府邸與眾多人群只是幻境一般。
而一旁的始元與後霓裳暗自好笑,始元故作怒極的破口大罵道:“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如此怠慢二位,你們稍候,我這就將他抓回來。”隨即不待趙宣二人開口,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