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凌肅也有些抵擋不住鬼王的進攻,經過幾番較量之後,被凌空一掌打向了身體,隨即飛旋而出的撞在了樹幹上,嘴角也流出了鮮血的倒地。
就在鬼王想斬盡殺絕的給凌肅最後一擊,安陵禹灝及時的出現抵擋住了他的致命一擊,雙掌合力一推,鬼王不禁後退了十幾步,媚煞和烈煞紛紛湧向前去。
頓時三人圍攻起安陵禹灝,體力消耗過大的他哪裡能抵擋住三人的猛烈進攻,節節敗退的他奮起直擊,但身上開始增多了傷勢,不斷倒在地面上,撞擊到山石上,鮮血不止,卻也依舊不願屈服。
終於再一次狠狠摔落到地上,安陵禹灝滿是傷口的臉上卻滿是平靜,如同睡覺一般的安詳,沾染著血跡的銀髮貼在胸前,竟也沒有了起伏,胸口處似乎不再跳動。
鬼王逐漸走向了安陵禹灝,陰冷的氣息彷彿立刻就能扼殺一切。
“鬼王,沒有我,你永遠都不會真正得到血靈,因為我體內才有壓制血靈的真氣,否則你即便是強行注入了身體,也會被它所反噬。”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鬼王身後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子夜驚慌的望去,鬼月最終還是為了蕭堇墨來到了這裡?哪怕自己的傷勢還沒有痊癒?
“我憑什麼去相信你?”鬼王轉身望向鬼月,滿口的質疑。
鬼月笑了笑,眼神不禁望向子夜,“因為我師父和子夜的師父是同門師兄弟,這也是為何世上只有子夜懂得血靈的奧秘,其實就在於師父教他的秘訣,而這秘訣一分為二,一個是彙集凝聚的口訣,另一個則是壓制融合的口訣。”
子夜驚訝的看著鬼月,他已經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話語是謊話還是真實,為何他從來都不知此事呢?難道師父真的只是告訴自己一個秘訣嗎?鬼月和自己竟然有這樣的淵源?
“口說無憑,這根本無法證明任何。”鬼王雖然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但也要眼見為實。
“好。”鬼月隨即指了指一旁,示意讓鬼王隨他而去,伺機而動的劉蒙早已經看準方向,趁機把昏迷的安陵禹灝救回到他們所在的地方。
而鬼月盤踞而坐,輕閉雙眸,讓體內的真氣開始流竄起來,片刻的功夫便也像子夜一般從體裡射出光芒,直直進入到蕭堇墨的身體中,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從蕭堇墨身體被吸收出來的靈氣剛剛還在青色氣體的包圍中亂竄,由於鬼月的真氣注入,竟然聽話的聚集起來,把周圍分散的靈氣也融合在一起。
“安陵玄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繼續保護他,安陵禹灝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更何況這金星凌日可就要結束了。”鬼王看著依舊死死堅持的安陵玄天,雖然同樣有些不相信他還活著,但也沒有什麼觸動,只不過是讓他想起曾經多次相救蕭堇墨和安陵禹灝的事情,看來的確都是他所為,怪不得查不出來。
和鬼王的嘲諷比起來,安陵玄天發現剛剛的這股力量與子夜的力量雖然相似,卻又有些不同,彷彿更像是在保護蕭堇墨,在制止太陽力量的干擾。
“說吧,你為何要幫我?”鬼王知道他前來必有目的,兩人之間原本就是有著恩怨,又怎會出手相助呢?“你和蕭堇墨之間,不要以為我會不清楚,你覺得我會相信昨日還為了蕭堇墨而拼命,今日就要謀害他的性命的人?”
“利益是最能收買人心的,不是嗎?”鬼月不禁直言,“而我同意幫你,自然也是需要條件的。”
“哦?那不妨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值得你這樣做?”鬼王不禁有些好奇。
子夜也有些分神的瞟向鬼月,不知他到底要做些什麼,別說是鬼王了,他同樣是不相信鬼月會為了金錢之類的去傷害蕭堇墨,那是他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人。
“我讓你交出子夜孩子的解藥,放他離開。”鬼月態度堅決的繼續說道:“而剩下的事情,我一個人完全可以掌控。”
“這麼說來,子夜要比蕭堇墨重要了?”鬼王還是想確定鬼月會幫他的動機。
“蕭堇墨的確是我想守護的人,不過此生令他如此痛苦,不如由我來終結這所有,何況這一切本就因我而起。”鬼月說罷,眼神憂傷的望向子夜,“而他,我想許他一個幸福的未來,不要繼續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
子夜身體不由微微輕顫,輕啟朱唇,卻也沒有說出什麼。
“照你這麼說來,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目前知曉一切法門的人只有你一個,我自然是會滿足你所有要求。”鬼王眼神露出一抹邪惡與陰森。
鬼月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的安陵禹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