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話,我鬼王到今天了,還怕什麼?”
“好,那你可不要告訴我寒煞不是李寒,而且他也不知道你就他的生父,李念!”淡淡的口吻,便讓鬼王瞬間的僵直在那裡。
(密室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鬼王厲聲問道。
“不要動怒嘛,我不過是想你放了凌紫寧而已,沒什麼過份的要求吧。”假面坦然的說道。
“好你個假面,你就這樣來威脅嗎?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把你的身份挑明。”鬼王邪惡的語氣。
“哈哈,可是挑明瞭我的身份,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們可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不要忘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假面陰險的說著。
“假面,你果然是個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這次你贏了。”鬼王不情願的說道。
“還有一事,幾年前在城隍廟下,我選準時機攻擊安陵禹灝時,突然出現了一個遮面的白衣男子阻擋,我能感覺到他深藏的內力,而且有著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敏銳,我希望你幫我查一下到底是敵是友。”假面若有所思的說道。
“難不成還要威脅我嗎?”鬼王嘲諷般問道。
“如果有結果,我假面欠你一個人情。”假面鎮定的說著。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要知道,幫我也就等於幫你自己。”
“你果然一直都在掌控之中。”
“過獎了,只是在這弱肉強食的法則下,若稍有不慎便會死無全屍的。”假面有深意的說道。
“好,我自然會助你,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安陵禹灝必須死!”
“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我只是清楚的提醒你罷了,萬不可關鍵時刻忘記自己該做什麼,可不單單指的是安陵禹灝。”鬼王有所寓意的提醒著。
“那真是勞您費心了,告辭。”假面不悅的回答後,便轉身離開了密室。
陰森的密室,詭異的氣氛,暗藏玄機的對話,是敵是友已經不再重要,一場陰謀卻已悄然間上演。
(安陵國都楓葉巷)
“父親,為什麼寒兒哥哥這幾日還沒有回來?”蕭堇墨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或許遇到了什麼事情耽擱了吧。”蕭父猜測的說道。
“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因該是吧。”
“父親,孩兒一直有個問題。”蕭堇墨低低的說道。
“怎麼了,楓兒?”蕭父關切的問道。
“為什麼我一回到家中,怎麼發現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如此的破敗,像是經歷了一場戰爭一樣,而且哥哥的家怎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是一片灰燼?為什麼我總感覺是有了很多的變化,而我卻不知分毫?”蕭堇墨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彷彿心裡壓了很久一般。
“楓兒啊,這些事情說來話長,要不然哪天父親再和你詳細說來,好嗎?”蕭父強力的掩飾,生怕露出什麼破綻。
“可是父親,為什麼現在不能說呢?”蕭堇墨好奇的追問。
“對啊,蕭伯父,連我這個外來的人都好奇呢,說說看吧。”在一旁的凌卓溪插話道。
“這…”蕭父猶豫著。
“那要看我有沒有心情說。”忽然從門口傳來冰冷的聲音,比這數九寒天還要刺骨。
門被推開,夾雜著冬日的寒風。
“哥哥?”蕭堇墨一個機靈衝了過去,凌卓溪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心生疑惑的回頭望去。
此時的蕭父神情卻是很不自然,臉上顯現出不安。是他!只見一身藏青色雕紋大袍子,孤高而清冷,長髮遮住的半張臉,而露出另一半卻顯得無比的精緻絕倫,目光冷冽卻哀傷。凌卓溪愣愣的盯著眼前的男子,絕對是他,那天在大殿上帶走蕭堇墨的人。
“楓兒,你真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寒煞死死的看著眼前的蕭堇墨,雖是那冰冷的語氣,眼神中卻有著少有的一絲溫柔。
“嗯嗯,哥哥,我回來了,楓兒真的錯了,那日不該不聽哥哥的話,險些就…”蕭堇墨內疚的說著。
“無礙,現在回來就好。”依然眼睛不離開蕭堇墨半刻。
“對了,哥哥,忘了和你介紹了,這位是凌公子,是楓兒的救命恩人。”說著,便指向在一旁愣住的凌卓溪。
“凌公子?”寒煞微微的怔了一下,便順著望去。
“這位公子,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