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下次再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我代大家先謝過李兄了,將來若是有什麼難事,也可以直言於我們,我們都是一家人嘛。”劉蒙慷慨激昂的說道,這一刻他想起了小皇子。
“好一個一家人,李某甚是欣慰,那就恕不遠送了,沒事記得回家來看看。”李潮汐竟有些激動,鼻子一酸,淚水便充滿了眼眶。
“李兄請留步吧,我們一到安陵皇城便傳信於你。”劉蒙示意所有人員準備啟程。
“等你們的訊息。”李潮汐望著離去的劉蒙,在後面大喊著。
坐在轎中的蕭堇墨掀開轎簾一直向外面張望著,滿眼的焦急與期待。
“你在找什麼?”騎著馬來到轎子旁的鬼月忽然低聲問道。
“我就是看看…”蕭堇墨吱吱唔唔的也沒有說清什麼,但是眼神似乎依舊沒有收回。
“在找獨孤傲嗎?”鬼月毫不掩飾的揭開了蕭堇墨心中的秘密。“今天一早大家都沒有看見他,估計是昨晚就離開了。”
“昨晚就離開了嗎?”蕭堇墨有些驚訝的口氣,“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有自己的打算吧,再或者他原本就沒有把我們當做朋友,離開是早晚的事,所以也沒有什麼必要和我們有更多的交談吧。”鬼月暗自的分析著,從那一晚和子夜偷聽到的秘密開始,他就知道鬼月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哦,是這樣啊。”蕭堇墨明顯有些失落的表情,隨之便把眼光收回,把轎簾放了下去。
鬼月有些不解的望著蕭堇墨,不知道他是從何時起開始在意這個獨孤傲的,卻也不方便過多的問詢。
隊伍因為照顧蕭堇墨和安陵皇妃,所以走的格外緩慢,卻也在歷經了五天五夜後,即將快到永華都,這就意味著離安陵皇城不遠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雖然前方的不遠處就是永華都了,但是我們即便加快速度天黑之前也到不了,那麼是連夜趕路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呢?”劉蒙向皇妃問詢道,畢竟現在的隊伍中,凌紫寧的身份是最具有權利的。
“連夜趕路恐怕會有危險,況且還有一些女眷,我們也不急於這一時,不如還是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啟程也不遲。”凌紫寧分析著目前形勢,選擇了一個穩妥的辦法。
劉蒙和鬼月等人自然也覺得凌紫寧說的不無道理,畢竟還是小心為上,雖說這永華都就在眼前,可是倘若途中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恐怕也是措手不及的。
蕭堇墨從離開軍營的一刻起竟開始有些悶悶不樂起來,似乎心中壓抑著什麼事情一般總是輕皺眉頭,雖然眼眸中滿是渴望與期待,卻能望見一絲的緊張與憂慮。
天逐漸暗淡下來,卻也終於找到臨近的一處客棧,雖然有些簡陋,但卻是這方圓幾里為數不多的人家中唯一的住處。
每個人都安排好了以後,因為房間實在容不下所有人,劉蒙和夢兒一個房間,鬼月竟然毛遂自薦的要求和子夜一個房間,理由是他的房間在蕭堇墨和皇妃的中間,由他們兩個人來保護是很有必要的。
可想而知子夜自然是不願意的,在經過鬼月的軟磨硬泡加之實在沒有地方可住的情況下,同時鬼月又說道:“子夜,我們這麼做可是為了保護蕭堇墨和皇妃啊,我知道你肯定要說和你有什麼關係?”說罷,竟然偷偷貼近子夜輕聲說道:“不過你要想想,就算和你沒有關係,萬一皇妃有什麼意外的話,你能脫得了干係嗎?那可是安陵國的皇妃,到時候說你一個保護不利的罪過,就夠你掉幾次腦袋的,畢竟現在我們是我們現在可是拴在一隻繩上的螞蚱,凡事要小心啊。”
子夜聽著鬼月的勸說,雖然表情有些緩和,依然透著幾分憤怒,他知道鬼月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現在是危急時刻,不是為了保護凌紫寧,而是蕭堇墨的生命他必須保住,也許有他在還是有些好處的,便冷冷的說道:“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睡地下?這麼冷的天…”鬼月驚訝的口氣,竟有些不滿。
“那我還是一個人睡好了。”子夜說罷,起身便要把鬼月趕出房間。
“好好好,地上就地上,正好鍛鍊一下自己的內功。”鬼月滿是無奈的語氣,卻也答應了子夜無禮的要求。“我先出去透透氣,適應一下寒冷。”鬼月打趣的說著。
“不用看了,蕭堇墨一來到客棧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子夜一眼便看透了鬼月的心思。
“我…”被子夜這麼一說,鬼月現在可謂是啞口無言,轉身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