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蕭堇墨堅定的回答,即便是欺騙了他,也是無怨無悔。
聽到蕭堇墨肯定的回答,這才終於放下心來,臉上也洋溢位一絲笑容與欣慰。“那個中毒箭的人怎麼樣了?”安陵禹灝忽然想起了五爺這個人。
“我也已經處理過傷口了,以正常的分析來看,只要把毒素排出就好,不過他這個毒不是一般的解藥可以解的,就算是有解藥,也未必能有人能幫到他,看來怕是凶多吉少了。”子夜略有深意的口吻。
“你的意思是?”鬼月不禁好奇的語氣,面部表情似乎也有些不安,卻仿若在期待著什麼。
“它叫‘陰陽毒’,就是凡是中了此毒的人根本無藥可救,而唯一的方法便是有人可以犧牲自己,親自幫其中毒的人用口吸出毒液,而巧妙的地方就是,一旦毒素被吸出,中毒的人就會安然無恙,然而那個吸出毒素的人就會必死無疑,這也是陰陽毒名字的由來,一定有一個人要為此而喪命。”子夜沒有想到射箭之人竟然這般歹毒,看來根本就沒有打算讓這個中箭之人生還。
“中了這個毒的人,生命會剩下多久呢?”蕭堇墨忽然好奇的問道。
“這個毒的奇特之處就是沒有穩定性,當直接中毒的病患在沒有人解救的情況下應該過不了12個時辰,但是如果是另一個吸出毒素的人就不好說了,因為具有強大的轉移性,它也會根據不同的身體特徵有不同的反應,少則幾個時辰,多則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都有,這個是任何人都決定不了的。”子夜憑藉著多年的經驗解釋著。
所有人聽到子夜的解釋,不禁都唏噓感慨,這把利箭原本是要射在凌紫寧的身上,是那個叫五爺的男人為其擋了一箭,那麼只要是有人為其排毒,那麼解救他的人就必死無疑,一切看來都早已明瞭,身為安陵皇妃,唯一有權利為她吸出毒素的人就是安陵禹灝了,所以說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這個安陵國的皇子。
“會是趙順成嗎?”夢兒不禁有些懷疑,“他的嫌疑最大,連自己的主子都痛下殺手,何況別人呢?”
“那倒也未必。”鬼月一臉的鎮定。
“依你之見是?”安陵禹灝聽到鬼月的回答,不禁有些感興趣。
“如果是想針對你,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下手的,沒必要弄的如此複雜,況且還是這麼沒有把握的事情,我覺得是另有其人,是一個今天一直沒有出現卻暗自觀察的人。”鬼月仔細的推理著。
安陵禹灝滿意的笑了笑,“和我想的一樣,他或許並不是針對我,而是有別的目的,這個人應該離我們並不遙遠,早晚有一天他還會出現的。”
“那現在那個五爺怎麼辦?我看他也並不壞,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救了皇妃。”夢兒有些擔憂的語氣。
“現在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身中奇毒,我該怎麼替他們抉擇呢?”安陵禹灝有些為難的表情。
房間內相對無語,幾個人都沉默下來,誰都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更何況是與其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呢?然而卻又在這危急的時刻,任誰又能置之不理?
“我…我想休息一會了,感覺有些累了。”蕭堇墨打破了這沉默,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們可以離開了。
“嗯,那堇墨哥哥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叫夢兒就好,夢兒一定會把堇墨哥哥伺候的好好的。”夢兒撒嬌般的語氣,滿臉笑容的說道。
蕭堇墨溫暖的笑了笑,有這樣一個乖巧的妹妹,也是自己的福分呢。
子夜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鬼月生硬的拽了出去,房間內只剩下安陵禹灝了。
“你怎麼還在呢?”蕭堇墨髮現安陵禹灝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難道不應該在嗎?”安陵禹灝霸氣的反問,似乎覺得蕭堇墨問了一個如此愚蠢的問題。
“我想一個人好好休息。”蕭堇墨明確的指出想一個人休息。
“我又不會打擾你,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安陵禹灝完全不理會蕭堇墨的意思。
“可你明明就存在。”蕭堇墨偏偏就認真起來。
“就那麼不希望我在嗎?如果是那個獨孤傲呢,你是不是此刻他在這裡會更好?”安陵禹灝忽然不知哪裡來的怒氣,竟然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蕭堇墨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安陵禹灝為何忽然這般的無理取鬧,“是的,他若要是此刻站在這裡,還真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呢。”竟也沒有半點讓步的回應。
“好,看來我在這裡讓你失望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安陵禹灝的眼眸似乎隨時都可以點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