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嗯,那我就不挽留了,一路走好,有時間,這裡隨時歡迎你。”了塵道長真切的說著。
“嗯,還有劉蒙,以後有時間記得要回來看看我們,不要忘了我倆的…”夢兒也依依不捨的說著。
“哦哦,夢兒啊,會的,我都記得,有時間會來看你們師徒的,哈哈!”劉蒙不自然的迅速接話。
“道長,夢兒,隨時歡迎你們去宮中做客,雖比不得這裡的閒情雅緻,但也別有一番滋味。”安陵禹灝熱情的說。
“哈哈,宮中的生活我怕是無福消受啊,還是在這山間自由暢快。”了塵豁然的說。
“安陵皇子,昨晚對不起,一路順風。”夢兒不好意的的說著。
“呵呵,夢兒姑娘言重了,我還要謝謝你呢,那我們就告辭了,後會有期。”說罷,便要離開。
“等等,安陵禹灝,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像,要用心去看,往往會看的更真切。”了塵道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謝謝道長。”安陵禹灝微微一愣,隨後便感激的說道。
又一次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夢兒緊張的問道:“師傅,你剛剛和安陵禹灝是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有那麼重要嗎?”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呢?”夢兒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何妨?世間的事本來就如此,每個人都身不由己。”
“師傅,那我做的對嗎?”夢兒可以肯定的確信她的師傅其實一切都知曉。
“深陷其中往往越看越亂,置身局外反而卻是如此明朗,沒有對與錯,每個人都只不過都在信守承諾。”了塵平靜的話語。
的確如此,誰又分得清是非的對與錯?每個人都不過是在為了你我,而信守承若。
(安陵國都永華都)
熙熙攘攘的人群,繁華一時的都城,黑衣男子和蕭堇墨回到了永華都。
“為什麼答應我回家探望父親?”安陵禹灝平靜的問著。
“我不想你太多的怨恨我。”淡淡的回答著。
“可我依然不會原諒你。”堅定的說著。
“我瞭解。”一個簡單的回答,卻也充斥著憂傷。
“要進來嗎?”停留在家門口,蕭堇墨無奈的問著。
“住在這裡嗎?”
“是啊!”
“一直住在這裡,沒有搬過家?”黑衣人疑惑的盤問著。
“真有意思,從我有記憶起,就一直住在這裡,怎麼會搬家?到底要進來嗎?”蕭堇墨又一遍問道。
“或許吧,那就看看蕭伯父是否還認得我?”黑衣人若有所思的回答。
“說過多少遍了?我們素不相識,父親又怎會認得你?”蕭堇墨不耐煩的敲響了門。
“何人敲門?”院內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父親,是孩兒。”蕭堇墨激動的說著。
“是墨兒嗎?說去遊學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了?”說著,院門被開啟了。
“父親!”一下撲到懷裡,像孩童撒嬌般的緊緊擁抱。
“哈哈。我的墨兒,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嬌慣,都是一個男人了,還這麼離不開父親啊!”說笑著,卻也滿眼的思念。
“這位是?”注意到蕭堇墨身邊的黑衣人,眼神間卻略過一絲的驚訝。
“哦,我忘記介紹了,他是孩兒遊學時交到的摯友,從遠方而來,正好途經家門,順便回來看望一下。”
“伯父,你就稱在下寒兒吧,打擾了。”硬擠出一絲的溫柔,客氣的的回答著,卻一臉質疑的盯著蕭伯父。
“寒兒?哦,既然是墨兒的好友,果然是一表人材啊,屋裡坐。”熱情的招待著,神情卻總是幾分閃躲。
“墨兒,看你臉色蒼白,是不是近日很是疲勞呢?”蕭伯父一臉關切的問著。
“沒有啊,父親,孩兒身體可好了,每天都很高興呢,秀麗的山川,清澈的河水,孩兒都眼花繚亂了。”蕭堇墨繪聲繪色的說著,“是真的很開心,很開心。”像懷念般的深深回味。
“那就好,出門在外,為父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體,看你這麼開心,我也就放心了。”語重心長的說著。
“嗯嗯,父親不要擔心墨兒,墨兒真的很好。”蕭堇墨急忙勸說著。
“既然回來了,那為父去做幾道小菜嚐嚐吧,你是不是也想念父親的飯菜了?”
“不用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