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無藥可救的壞人,原來每個人都只是流於表面罷了,內心是永遠不會欺騙別人的。
一路上沉默不語,竟讓蕭堇墨不禁的為這個人有些擔心,無所畏懼的內心下其實有著那不為人知的秘密,獨自一人的堅守、承受。其實那是多麼的煎熬與無助,那麼這些年來,自幼便家破人亡的孩子又是怎樣生活至今,他的童年經歷又是多麼的刻骨銘心?也許這些悲苦的過往,才造就了他這種血性的堅強。
(安陵國都安陵皇城)
“哎呀,小皇子,我們終於回來了,回家的感覺真好啊!”劉蒙如釋重負的感慨道。
“是啊,回家了,我終究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安陵禹灝心不在焉的說著。
“小皇子,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下去看看近日來我們不在的時候都有什麼事,好上下打點一下。”
“嗯,去吧!”半個時辰的功夫,劉蒙急匆匆的跑到了安陵禹灝的房間。
“喜事!天大的喜事,小皇子…”劉蒙氣喘吁吁的喊著。
“什麼是啊?這麼驚慌?”安陵禹灝不緊不慢的問道。
“喜事啊,小皇子,現在整個皇宮都在傳你和寰昭皇都的紫寧公主的婚事呢!”
“什麼?我的婚事?”安陵禹灝大驚。
“是啊,說你和紫寧公主的婚期都定了,好像就是本月。”
“怎麼可能?父皇都沒有和我商量過,況且誰是紫寧,我連這個人都不認識。”安陵禹灝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可是現在宮內都傳開了,不會是假的吧?小皇子,你要去哪?”劉蒙說話間,安陵禹灝已經一個躍身消失了。
(安陵皇城大殿)
“你放肆!”安陵明成憤怒的聲音。
“父皇,孩兒堅決不娶。”是安陵禹灝堅定的回答。
“安陵禹灝,我不許你在胡鬧!”
“孩兒沒有胡鬧,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父皇怎會不知道?這個紫寧公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論相貌是傾城傾國的絕代佳人,她配不上你嗎?”
“既然那麼優秀,那就把她許給你其他的兒子啊,是我配不上她,可以嗎?”
“你怎麼配不上他,我安陵明成的兒子個個都是驕傲尊貴之材。”
“父皇,孩兒真的不能娶她,未曾謀面的人,你在拿我們的婚姻為國家當賭注嗎?你就寧願葬送你兒子的幸福嗎?”安陵禹灝痛苦的說。
“只能是你,安陵禹灝,無論你怎麼看待都好,你都別無選擇,國家也別無選擇,這便是你的命。”安陵明成看似堅定的口氣,眼神中卻透出了無奈。
“父皇,我的生活我自己會處理,如果我的命運必須要強加在國家的傀儡下,那我寧願不是你的兒子。”
“安陵禹灝,你混賬!”沉悶的話語從這個威嚴的皇帝口中說出,說罷便直挺挺的倒下。
“父皇,你怎麼了?快傳御醫!”安陵禹灝焦急大喊。
(安陵皇城樂壽宮內)
“母后…都是孩兒的錯。”安陵禹灝跪坐在安若皇后的身邊誠心的說著,一副悔過的表情。
“灝兒,你的父皇真的經受不起大的打擊了啊!”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