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媚兒啊,你覺得畫中人怎麼樣啊?”紫寧指了指畫中的人。
“什麼嘛?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啊,不過畫中人俊美非凡,氣宇軒昂,看似桀驁不馴的外表下散發著盛氣凌人的霸氣,年齡還這麼小,實在讓人捉摸不透啊,他是誰啊?”媚兒疑惑的問著。
“我的好媚兒,你說的果然很準確呢!”紫寧一臉欣然的表情。
“公主,你還沒有告訴不饒的追問著。
“嗯?紫寧、媚兒,什麼事那麼高興啊?”突然走進的凌卓溪好奇的問著。
“太子殿下,你來猜猜,這個人是誰啊?”說著拿起畫像就給凌卓溪。
“媚兒!”紫寧假意生氣,臉卻紅到耳際,猶如一支海棠。
“他好生面熟啊,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安陵國都的小皇子安陵禹灝嗎?”凌卓溪恍然大悟,繼而大笑了起來。
“安陵禹灝?”媚兒疑問。
“兒時隨父親有過一面之緣,那時還是一個狂妄不羈的少年啊!”凌卓溪彷彿在回憶著。
“那公主為什麼會畫他的畫像呢?難道公主?”媚兒恍然大悟。
“媚兒,不是啊!”紫寧欲要辯解道。
“我的好皇妹,我今天來,是特意告訴你一個訊息的!”凌卓溪假裝賣起了關子。
“什麼訊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紫寧憤憤的說著。
“那好吧,既然你說不是什麼好事,那我就先走嘍,你可不要後悔!”凌卓溪壞壞的說著。
“你…那就走吧,我才不稀罕呢。”
“好吧,我看我還是走吧,既然有人不願意聽與安陵國都聯姻的事,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凌卓溪故意提高了音量說著。
“哥哥,你說什麼?與安陵國都聯姻?”紫寧立即反應過來。
“是啊,你不願意聽就不要勉強啦!”
“哥哥,紫寧錯啦,說說嘛,到底怎麼回事啊?”湊到凌卓溪身邊,一副乖巧的樣子。
“哈哈,看來真的只有他才能剋制你啊,父皇今日說,已經與安陵國都定好婚期了,你以後就是安陵國都的小皇妃了,也就是安陵禹灝的妻子了!”
“你是說他願意娶我?”
“皇妹,你這是哪裡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個人能娶到你都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呢,有誰人會不喜歡你呢?”
“哥哥…不要這樣說啦!”
“不過婚期好像定在這個月的十五,月圓之夜,說是個好兆頭嘛!”
“什麼?這個月的十五,也就是後天了?”紫寧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啊,皇妹,事情來的太突然了。”
“可是,怎麼會這麼突然?”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父皇也沒解釋太多,說早晚都是嫁,我看是怕某人患了相思病啊!”
“哥哥…你又取笑妹妹!”紫寧假裝生氣的責怪著。
“後天?你是說後天公主就要嫁給安陵禹灝了?恭喜公主,賀喜公主啊!”媚兒熱情的祝賀著,再次讓這個豔若桃李的公主羞紅了臉。
(密室中)
“你要怎麼解釋呢?”是鬼王蒼勁有力的怒氣。
“回義父,寒兒沒有完成任務,甘願受罰!”寒煞衷心的領罪。
“寒兒,你從來都沒有讓義父失望過,向來戰無不勝的你,怎麼會失敗呢?”鬼王咄咄的逼問。
“回義父,寒兒已說過,甘願受罰,請義父廢了寒兒吧!”沒有乞求寬恕,沒有找藉口逃避,他就是寒煞,一個永遠只會效忠鬼王,縱使明知對錯,足以分辨是非,也堅決不會違抗命令,因為在他的人生面臨人性的罪惡,嗜血的本性後,也就從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的他竟然犯下這重大的罪責。
“我說寒煞,這麼多年來是第一次失手吧?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呢?莫非被什麼事牽絆住了,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和媚兒可是鞠躬盡瘁的努力呢!”在一旁的烈煞陰陽怪氣的嘲諷著。
“烈煞,好像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吧!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寒煞冷冷的回答著。
“你們兩個都閉嘴,寒兒,我知道你不想說你失手的原因,我也不勉強你,你也並沒有對不起我,而是對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看看你的不孝子吧,怎麼能放走仇人的兒子呢?他是不是把一切都忘了啊?”
“義父,不要說了,誰都不能阻擋我報仇,不管是誰!”話語間的寒氣足以震懾住全場,是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