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把他帶走,明天就用他的腦袋和心臟引出那兩個東方術士!”
身邊的幾個漢子提著這個大腹便便的康納走了出去,回到了廳中,這酒館的老闆已經在算帳了,打破了這麼多東西當然是要賠的了,尋常人當然是要不回來了,但是沒點底蘊也不敢在這裡開酒館,剛才那三個人類男子直接拿出了一小袋子金幣匝在他的跟前。
“這夠賠了吧?”領頭的男子道。
“夠是夠了,不過我的人你不能帶走,否則誰在幫我做生意?”老闆是一個紅髮禿頭的老頭子,他有一雙勢利的眯眼。
“鐺。”人類男子再放下了一袋子金幣。
“這夠你換一個人了。”
“夠了夠了,你們力多獵頭真夠大方,他這個沒用的東西也不值這個錢,帶走吧帶走吧!”這老頭端了端手上的金幣笑了笑,白了一眼那個酒保嫌棄一般的揮了揮手道。
康納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其實也沒有太大的理想,在泰坦族中,他這樣的體質就是一個廢人,他只是想到東方大陸去打工,利用自己的體力在碼頭幹上幾年肯定可以回到這邊討老婆了,可是那路途遙遠,走路過去是不可能的了,但要是有東方術士幫手帶過去就好了。
康納雖然是因為這個小目的才動心機去救方紀二人的,他知道,講義氣的東方術士說不定就可以交自己這個朋友,把自己帶到東方大陸去。
現在他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師姐,這件事一定與那個韓恭有關,看來是要到公會查一查這個韓恭是什麼人了,竟然想要害我們,我們不做做防備他下次再找人來對付我們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回到了酒店方紀氣呼呼的說道,出來喝個酒還跟逃命似的。
“你還好意思說,不去那些地方不就好了?”許藍白了方紀一眼,“我們明天就隨獵隊離開這裡吧!”
“好吧,聽師姐的。”
方紀擺了擺手,他只是覺得有些事是避不開的,他們既然大費周章的找上門來了,就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結束,而且方紀懷疑他們是在自己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的,否則不會這麼巧的,說不定森林中的那雙眼睛就是他們的爪牙,專門害造化門弟子的,否則他們為什麼就守著那條路線?
不過許藍不讓查,方紀也就不打算去查了,只要他們不再找上麻煩就好,否則方紀是不可能再忍的了,再忍就不是他的風格了。
這一夜無話,二人盤坐著調息一夜。
第二天一早,方紀二人就離開了酒店向當地獵隊走去,剛剛走到內城的城門,頓時就看到吊在城門處的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和人頭。
“混……蛋!”
方紀看到這顆人頭時整個人心頭一震,這個人就是昨天幫方紀他們帶路的灑保,沒想到他們今天竟然把他給殺了,方紀心裡氣憤得可以,這個憨厚的酒保只不過是幫自己帶了帶路,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竟然濫殺無辜,老子非宰了他們不可!”
方紀攥緊了拳頭,目光掃向這人頭下方的幾行字——力多獵頭殺之。
這個力多獵頭就是昨天那些人的土匪窩,方紀昨天向酒店的人打聽過,他們一共有五個人類獵頭做首領,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專門欺負老百姓,方紀知道他們這樣殺人警告無非就是想引自己過去送死,但是這到底是誰送死還不一定呢!
“師姐,這幾天我不走了,我要為康納報仇,他只不過是幫我帶了個路就被人殺死了,死得好冤枉,我方紀不報此仇我也枉成人道!”方紀沉著臉道,他也不強求許藍留下來所以直接就說道。
“你把師姐當什麼人了?出了這樣的事,我自然會站在你一邊,這件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師姐協助你!”許藍知道方紀的個性,他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
“師姐……”
“不要說了,師姐都隨你!”許藍直接道。
“嗯!”
方紀感激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主意與她無關,她能留下來完全是人情。
方紀憤怒又憂傷的望著著康納的頭,那張蒼白的臉不再是熱情,而冰冷……
“兄弟,我會幫你報仇的!”
方紀拿出了南宮常勝的飛劍,直接利用舞空術飛到了城牆之上,大揮飛劍寫下了一行字。
“七天內,滅力多獵頭會!!——方紀!”
方紀寫完,直接就與許藍飛了開去。
下方的人看到這一行字不由得都吃了一驚,這東方術士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