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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正在上山,準備取走天雷竹,聽到這訊息,清風寨與牛角寨的人,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也同樣帶著人上山,就怕張半仙會動他們的天雷竹。
“聽說陳六指的徒弟,被那個張半仙請來的人,輕鬆搞定了,也不知有何等手段。”
“是啊,那陳六指是何等高人,這方圓大大小小多少個村落、山寨,都知道陳六指頭的大名!他的徒弟也是後起之秀,實力大家可是看在眼裡的,卻不想……”
“看來這事有些棘手啊。”
路上,清風寨與牛角寨的人,全都露出為難之色。
畢竟這年頭,本就是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更何況,還是這些村落之地。
“哼,就算他再厲害,又能如何?敵得過我的張汜的蠱蟲嗎?”
很快,一名大約三十來歲的漢子,站了出來,只是看那姿態,極其傲慢,走起路來,也大搖大擺的,彷彿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張汜,清風寨前任寨主的兒子,早些年,一直在外面混跡,後來回到寨子裡,便跟著寨子中的老人學了一些蠱蟲的本事。
只是這傢伙在外面便是一個混子,有了這蠱蟲的本事,更是不得了。
最終,在清風寨寨子中,有關婚喪之事,竟然被他承包了,對於天雷竹,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聽到有外人趕來他們這裡打天雷竹的注意,張汜如何不來湊熱鬧。
“張汜!你可不要小瞧那人,難道你不清楚我們牛角寨陳六指的本事嗎?”
有牛角寨的人,見張汜似乎很驕傲的樣子,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張汜冷笑道:“我只知道陳六指,至於陳六指的徒弟,對不起,我不認識!哪怕那人現在站在本大爺的面前,我也這麼說。”
對於張汜的狂妄,眾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後,他們都忍不住將目光望向了另外一人,這是一名中年人,長得倒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面上也始終都帶著笑意。
據說這人三百六十五天,恐怕有三百六十天,都是面上帶著笑容的。
但他的本事,卻僅僅次於那陳六指罷了。
他雖然不是趕屍匠,但他卻是一名抬棺匠,與趕屍匠比起來,抬棺匠同樣極為神秘,並且有諸多禁忌。
儘管只是中年人,但大家都喜歡叫他老楊。
因為每當寨子裡有什麼事的時候,他都會和一些村中的長輩商討各種事宜,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他完全是個老人精,最後都習慣了老楊這個稱呼。
而這老楊似乎也樂得其中,根本不在乎別人對他這個老楊的稱呼,反而覺得這是一種認同與肯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