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河也有幾分意動,覺得那模型真是好東西呀。如果在金玉堂之中有一個,那麼以後也方便許多。
“怎麼?”沈成周瞥視道:“你也想做一個?”
“是啊。”鄭河連忙點頭,也把其他人拉上:“估計師弟們,也是這麼想的。”
鄭河的旁邊,一堆門徒紛紛點頭。這幾天,為了研究工地的形勢,他們沒少走街串巷,腿都斷了。要是把詳實的模型,直接一對照就成了,何必再勞累呢。
在這些人期盼的目光中,沈成周開口評價,只有四個字:“目光短淺!”
“啊?”
一盆冰水澆下來,也讓鄭河等人心裡澆透了。
“師父,為什麼?”
鄭河不解,急忙請教。
“微縮的模型,與實際的形勢,差在很大的差距。”
沈成周冷哼道:“除非說,你們自己,也能夠變小,縮成螞蟻似的,站在微縮模型之中,以螞蟻的目光,觀察四周的形勢。”
“要不然的話,不管你們怎麼對比,站在模型以外,以人的目光觀察模型,所得到的風水形勢,與真正的風水形勢,根本不是一回事。”
“所以說,這模型只能是參考,不是現實。”
沈成周不屑道:“誰要是把模型的風水形勢,直接套用在現實之中。我可以肯定,等待他的絕對是悲慘的下場。”
“啊……”
聽到這話,鄭河等人頓時一驚,心中凜然。
“多謝師父指教。”
鄭河感激之餘,也有幾分欣喜之意,忍不住開口道:“那葉川他豈不是……”
“沒有。”
沈成周打斷道:“你別妄想了,他沒犯這種低階錯誤。如果他真以模型為例項,也不可能花了兩天時間,在城市中打轉……”
“呃?”
鄭河有種被看穿了心思的感覺,好像赤著身子,莫名的尷尬,彆扭。他頓了頓,自我辯解道:“師父,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釋。”
沈成周似笑非笑道:“耐心等待,會有你表現的機會。”
“是,師父!”
鄭河連忙點頭,安靜的觀望下去。
在其他角落,也上演了大同小異的一幕。一個個大風水師,比誰都明白,風水形勢時時刻刻在變化之中,不是固定存在的。
所以妄想以一個固定模型,套用所有風水形勢,那是自討苦吃。
等到那些想走捷徑的風水師,多吃了幾次苦頭之後,他們就會幡然醒悟了。這世上最可靠的,永遠不是什麼模型,也不是什麼立體地圖,而是自己的雙腳雙眼。
一步一步的量,一眼一眼的看,親身感觸,親手觸控,這才不會欺騙自己。
這個道理,葉川自然明白。
他之所以,叫人抬模型上來,主要是為了照顧外行人。沒辦法,風水對於普通人來說,肯定比較晦澀難懂,所以需要直觀的道具,才方便講述。
所以早在幾天前,他就提醒蕭望舒,讓對方製作一個模型。
這個時候,東西就派上了用場。
“工地,就在這裡……”
適時,葉川取了根小杆子,輕輕的一點。
大螢幕之上,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面,一目瞭然。
以中年人為首,還有十幾個人組成的評估團,他們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畢竟這些天來,他們早把工地資料翻爛了,內容可謂是滾瓜爛熟。
他們現在只想聽一些乾貨,比如說……
為什麼,他們叫人在工地中動工,就會發生意外。醫院中躺著的那幾個不信邪的人,又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血光之災?
“葉先生……”
在中年人的暗示下,一個人站了出來,直接道:“工地的情況,你不必介紹了,我們非常清楚。我們只想知道,工地意外的根源,那是什麼?”
“根源很簡單。”
葉川淡然一笑,開門見山道:“從風水的角度來說,工地現在已經淪為了死地,生氣斷絕了,死氣盤積不散,猶如窮源絕境。”
聽到這話,整個會議室,立時鴉雀無聲。
內行人,一幫風水師,知道葉川說的是真事,他們心裡有數,所以不稀奇。外行人,以中年人為首的公司成員,純粹是聽不懂,不明白什麼叫窮源絕境。
總而言之,大家保持短暫的安靜,繼續聆聽葉川的述說。
“世間萬物,都要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