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宗’的傳承。天雷宗消亡一千餘年,門中弟子無不希望重建天雷宗。如今見螺鈿畫出了斑斕雷蝶,夷菱藏了私念,請門主責罰。”夷菱見瞞不過,索性和盤托出。
“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重興天雷宗這樣的大事,以畫蝶門一己之力豈能辦成?”風舞柳早知道夷菱的打算。
“掌門說的是,夷菱也是欠思量。”夷菱聽了風舞柳的話,似乎並不反對重建天雷宗,不由的抬起頭來,看了風舞柳一眼。
“你也不必看本座,昨日宗門客卿霸真君有言,若是畫蝶門欲重興天雷宗,水月宗不必阻攔。本宗的幾位護法都是這個意思。”風舞柳輕描淡寫的說。
霸凌霄的話,在水月宗沒有人敢違背。風舞柳召見夷菱,也是為了將話傳到畫蝶門。
“掌門,畫蝶門雖然弟子數萬,修為最高的是夷菱,也只是結丹中期的修為。重建天雷宗也是力不從心。”夷菱不是莽撞之人。
按照夷菱的盤算,重建天雷宗,要在螺鈿修為提升至結丹期後,最好是元嬰期。只有這樣,對外才有說服力。況且天雷宗過去的仇家傳承還在,冒然豎起旗號,擔心這些人報復。
“一個宗門的建立,必然有艱苦卓絕的過程,若是畫蝶門不願意脫離水月宗,本座是求之不得。你回去與門人商量了,過七日來給本座回話。”
過了七日,夷菱到月影宮拜謁掌門人。風舞柳還是坐著白玉椅上,召見了夷菱。
“七天之期到了,夷門主有何打算?”
“啟稟掌門,畫蝶門中築基期之上的弟子,有二十餘人願為重興天雷宗出力。”
“夷門主的意思,剩下的幾萬弟子還留在水月宗?”風舞柳心中一喜。
“重興天雷宗必是一路坎坷,夷菱也沒有把握。其餘人就留在水月宗。”夷菱不願太多人為之赴險。
“你們走後,畫蝶門就散了,弟子將分散到其他門中。”風舞柳不想在水月宗留下天雷宗的餘脈。
“這個自然。”夷菱十分坦然。
“好合好散,水月宗助天雷宗三千萬靈石。明日將天雷宗重立的事,告知鳳離大陸各大宗門。”三千萬靈石不過是要夷菱等人儘早離開。
“多謝宗門。”夷菱斂衽一禮。
夷菱回到畫蝶門,與姜丹、艾紈及二十餘親信弟子,帶了螺鈿離開了蝶舞島。
……
兩天後,黃石宗的蓋予在元一宮的中殿召見了狄岸櫸。
“水月宗驅逐了畫蝶門主與那斑斕雷蝶弟子,岸櫸你可知情?”蓋予看著狄岸櫸。
“啟稟真君,岸櫸也是昨日得了水月宗的傳信,方才知曉。”狄岸櫸恭敬的回話。
“原本只出一個大根器的修仙者,對宗門來說是天大的喜事。現在烏雲障與斑斕雷蝶一起出現,怕是另有蹊蹺。”蓋予指的是那句老話。
“真君,烏雲障下雷蝶飛,鳳離大陸白骨堆。這話怕是有些玄機。”狄岸櫸順著蓋予的話說。
“水月宗驅逐相關人等,是受了霸真君的旨意。霸真君或許洞察了玄機,斑斕雷蝶的弟子留在宗門必有不妥之處。否則水月宗也不會捨棄。”蓋予雖然在中殿修煉,但訊息卻靈通。一個與其交好的水月宗護法,用飛簡將事情告訴了他。
“真君,那易福安如何安置?”知道蓋予話有所指,狄岸櫸主動問了一句。
“以本座的修為,看不出事情的源頭。或許霸真君有此能耐。這樣,讓四個結丹期的弟子與易福安一起,外出遊歷幾年。”蓋予早有打算。
蓋予不會驅逐易福安,畢竟一個烏雲障的弟子有多貴重,他心裡十分清楚。但是,看了水月宗的作為,蓋予也要多一個心眼。於是選擇了類似於放逐的辦法。
讓四個結丹期的弟子陪同易福安遊歷,萬一由於易福安引起禍端,也不至於傷了宗門根本。
若是易福安得踐大道,遊歷也是修仙者常用的修煉之法,易福安心裡不會有怨氣,到時自然會對宗門感恩。於黃石宗以及蓋予本人必有裨益。
“是,岸櫸這就下去安排。”狄岸櫸對蓋予的做法十分贊同。
“易福安既然是本座的徒兒,外出遊歷之時便是尊長,一切事情由他做主。修煉所需功法、丹藥、靈石都由宗門隨時供給。”蓋予語氣透著威嚴。
“謹遵真君旨意。”狄岸櫸躬身施禮,退出了中殿。
……
謳歌的另一個異數柳思誠,也有自己的歸宿。
柳思誠修煉《抱殘功法》,背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