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才有煉化鳳憐遺,以及青鸞阻截等等遭遇。
孔雀道:“公子玲瓏剔透的心思,自然能知道大概。其實青鸞妖尊一直在維護公子,其中許多做法雖然令人費解,但卻事出有因。”
孔雀將所知娓娓道來:當年厲無芒在枯寂山與月毒龍相識,孔雀後來也被厲無芒攏在身旁。有兩個八級妖修坐鎮,厲無芒很難得到歷練,因此青鸞將孔雀、月毒龍調遣至大莽山。
那時月毒龍、孔雀尚不知紋章分神之事,對其中奧秘一無所知,後來在別院貼身伺候青鸞,才被斷斷續續告知來龍去脈。
始作俑者自然是紋章妖仙,其在琳琅界煉化鳳憐遺不果,想在九元界尋找機緣,後來厲無芒逐漸煉化籙文,紋章畏懼上天法則,並不敢強取豪奪。但卻一門心思要得到那滴九昊精血。
故此青鸞對厲無芒的再三維護,以及後來在大莽山邊緣截擊劉珂的無生府。都與鳳憐遺煉化相關聯。
月毒龍、孔雀被嚴令不得相助厲無芒,即使是奪運祭祀之後,厲無芒到枯骨白地,欲以班勃洞府的凡器丹爐煉製丹藥,也被月毒龍、孔雀嚴詞拒絕。
起先自青鸞、紋章的言行舉止中,厲無芒大概知曉此事原委。聽完孔雀的話。厲無芒對既往之事更是清楚。點點頭道:“孔雀道友坦承相告,厲無芒感激不盡。”
“公子不計前嫌,孔雀慚愧。孔雀與月毒龍一心追隨公子,但在奪運祭祀後卻眼睜睜看著公子蒙難,無所作為實在是情非得已。”孔雀語氣滿是歉意。
“命中有此一劫,也怪不得道友與月毒龍。好在吉人天相,厲無芒與道友還能在此相見。”想到孔雀一直以來恭敬有加,冷淡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厲無芒說完微微一笑。“月毒龍可在別院中?”
“月毒龍已回枯寂山。孔雀要守護別院,才沒有離開。”孔雀的根基在枯寂山金色宮殿,但青鸞一去不回,只能留在此地。
冰釋前嫌後,孔雀道:“顏魔君,此地隱秘不如就在大莽山修煉,也好躲避魔宗糾纏。”
“孔雀妖君,魔宗指本尊藏匿古魔軀體。是古魔復生的關鍵人物。妖君就不怕古魔復生?”被紋章驚嚇後,顏如花對魔修有戒心。
孔雀語氣誠懇道:“琳琅界諸仙尚且膽寒。何況孔雀只是八級妖修?但厲公子交好顏魔君,本尊一心追隨公子,自然要為魔君打算。且方才紋章仙尊也不曾為難顏魔君,可見魔君並非魔宗所言那樣不堪。”
“多謝。提起紋章仙尊,還是請出分神來恭聽仙尊旨意。”顏如花看看厲無芒、孔雀。
紋章自願受制,入金塔前曾經提起九昊之事。顏如花想著或許妖仙有助厲無芒修煉,於是想放紋章分神出來。
厲無芒明白顏如花用心,心中也是期盼,點點頭道:“好。”孔雀自然是同意的。
佈下金塔陣,顏如花手中掐訣。將白衣女子二次請出。紋章眼睛一睃三個修仙者,在主位落座。顏如花、厲無芒、孔雀躬身施禮,在一旁侍立。
“何事?”白衣女子淡然的看著三個巨頭。
“晚輩想請教仙尊,有關九昊修煉訣竅。”在仙尊面前,厲無芒不敢隱瞞。
“本尊是妖,你是人,奪去大妖九昊之精血、籙文,居然想向本尊請教修煉之奧義?”雖然語氣不滿,但白衣女子臉色和煦,並沒有惱怒的意思。
“晚輩唐突,請仙尊恕罪。”厲無芒聞言,有些手足無措。此事本紋章提起,否則厲無芒怎麼也不會向白衣女子請教的。
鳳憐遺出自琳琅界紋章鳳凰,為煉化尋找機緣才擲下九元界。如今的局面對紋章而言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向其請教修煉之法,確實不合情理。
“無妨。或許是天意。尋常修仙者就算煉化精血,也不能讓其化出虛體,最多是虛影依附著軀殼。有焚天火,才能凝結如此強大的虛體。”紋章似乎有意教誨,如此言道。
厲無芒煉化鳳憐遺後,九昊烙印在身,在沒有與焚天火同煉之時,確實只有雙頭鳳虛影護法。聞此言厲無芒心中稍安,卻不敢在問。
白衣女子看一眼孔雀、顏如花。“你二人先行退下。”待二人退出,紋章手一揮,將大廳禁制開啟,外人聽不見廳內話語。
“九昊是上古大妖,其精血有古妖傳承,籙文便是其中之一。要煉化精血難於登天,姑娘我就不曾將其煉化分毫。故對其中奧妙知之甚少。”白衣女子似有頗多感慨,無外人在場改自稱為姑娘。
“修仙者都道厲無芒有大運道,其實根源還在鳳憐遺。”厲無芒見紋章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