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牧不由恨恨地咬了咬牙,沉聲地說道:“把我府邸上的所有侍衛都給我調來,再偷偷從軍營中調來五百位心腹士兵來,快去快回!”五百士兵,這是他最大的權力了,調動更多的軍隊,不單會驚動上邊,還要上邊的兵符才行。
“是。”侍衛急忙應了一聲。
永定州牧恨得是快咬碎牙,剛開始,他以為自己與縣丞聯手,給燕三安個罪名,把他殺了,霍都縣輕易的落入他的手中,沒有想到燕三竟然如此的難纏,不單是沒有殺死他,反而搭進了好幾個侍衛。
最後,永定州牧沒有辦法,只好帶兵回霍都縣,不殺死燕三,他不會離開霍都縣,他必須親自坐鎮霍都縣!直到殺死燕三為止。
從燕家到縣城,還有一段的路程,永定州牧在士兵侍衛的簇擁之下,走官道向縣城趕去。
但,經過一個濃密的叢林之時,突然間,“咴——”的一聲大叫,侍衛和士兵胯下的馬匹像受驚一樣,全部向前狂奔,侍衛和士兵大驚,急拉韁繩,但,都拉不住馬匹狂奔。
“怎麼回事!”永定州牧見馬匹馱著侍衛和士兵一下子奔到前面去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大喝一聲。
但,這個時候,官道旁的一樹參天大樹一上個黑影撲殺下來,凌空擊下,破空之時響起,勁力十足。
永定州牧駭然,反應極快,操起長槍如流星一般向黑影刺去,黑影偷襲不成,急忙雙腳連踢,踢中了永定州牧的長槍,鞋子一觸到長槍,立即被燒出一個洞來。
但,這踢在槍上,給黑影借力,他一個翻身,躲過了永定州牧的這一槍,身體下墜,但,他踩在了永定州牧所騎馬匹的頭顱上,他用一力踏,馬匹慘叫一聲,被功力震裂了頭顱,前蹄躍起,向地面倒去。
永定州牧一驚,身體向地面摔去,而此時,黑影重重地一踏馬頭,居上撲了下來,斧劈重重地錘向永定州牧的胸膛。
在情急之下,永定州牧反應極快,急忙長槍一橫一架,擋住了劈來,“砰”的一聲,永定州牧被震得摔了出去,而同時馬匹也倒在地上,黑影從馬匹上摔下來,就地一滾,抵消了衝力。
永定州牧立即爬了起來,而黑影也爬起來了,看到黑影,永定州牧一驚,喝道:“是你!”
正是燕三,剛才燕三用魅念驚走了侍衛和士兵的馬匹,偷襲永定州牧。可惜,戰將級別的永定州牧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燕三功虧一簣,沒有一擊殺死他。
永定州牧他以為燕三是逃逸了,沒有想到,他不但是沒有逃逸,反而是躲在暗中襲殺他們。
“不殺死你,我是不會離開霍都縣的。”燕三森然說道,話落下,身體撲了上去。
永定州牧大喝一聲,槍如怒泉噴出,一口氣二十多槍,全部罩向燕三全身要穴,但是,燕三的雙劈就是像波浪一樣震動,躲過了槍勢,斧劈重重地劈向永定州牧的胸膛!仍然是力劈山嶽。
永定州牧又氣又恨,這一套“劈山五式”,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戰技,但,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敗在了這簡單的“劈山五式”之上。
永定州牧反應不算慢,也有防備,知道這一槍是無功,所以長槍一橫,橫槍於胸,“砰”的一聲,燕三的斧劈重重地劈在長槍上,燕三雙臂劈在長槍上,滋滋直冒白煙,但,燕三雙劈上仍裹著浸過水的布條,一時間長槍火屬性傷不了燕三。
但,這一招並沒有就此而止,燕三劈在長槍上的手臂竟然小幅地振動了一下,兩股強大的功力擊在了永定州牧胸膛上,力撼山嶽!
“啊——”永定州牧慘叫了一聲,鮮血如箭噴出,被震得飛了出去。永定州牧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幾歲時就會的“力撼山嶽”竟然可以妙到這樣使用的,就是戰將級別的他,都沒擋住這一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連戰徒級別戰士都能使出來的“力撼山嶽”上。
燕三欲再追上去捏下永定州牧的頭顱,但,這個時候“嗤、嗤、嗤……”的破空聲響起,燕三不用看都知道是軍用弓所射出的怒箭。
無奈之下,燕三就地打了個滾,一下子滾入了叢林之中,如飛豹一樣向叢林深處逃去。
“大人,大人……”侍衛和士兵終於拉住狂奔的馬匹,急忙趕回來,在危急之下,士兵發怒箭逼走了燕三,士兵和侍衛急忙跳下馬去扶倒在地上的永定州牧。
“啊——”永定州牧痛得慘叫一聲,被扶起來之後,他喘了一口氣,從衣底下拿出了一個護心鏡,而護心鏡此時已經碎成了五片。身為武將的他,常用護心鏡藏於胸口,這一次護心鏡擋住了燕三的“力撼山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