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丞,你放肆,這是新伯爵,老爺早已收少爺為義子,由少爺繼承老爺的爵位!”此時忠叔跑出來,怒聲斥道。
“燕忠,我已經接到舉報,你身為伯爵的僕人,照料他的起居,竟然勾結外人,與燕三一同陷害伯爵大人。罪該萬死,今天,我與州牧大人,把你們兩個惡人就地正法,為伯爵報仇!”縣丞怒喝道。
忠叔被氣得全身哆嗦,怒喝道:“放,放你狗屁!”
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百姓聽到他們的對話,更是議論紛紛,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就算是百姓,都不知道信誰好。
“燕三,燕忠,本州牧已經接到別人的舉報,你們兩個人狼狽為奸,害死伯爵大人,今天,本州牧前來除害,誰若敢反搞,格殺無論!”永定州的州牧冷冷地說道。
永定州,是霍都縣上一級的行政州,不過,霍都縣是燕家封地,所以,在永定州中,唯有霍都縣不屬於州級管轄,除了燕家,不論是州還是郡,都沒有權過問霍都縣的行政和軍事。
燕三不是傻子,相反,他是聰明極頂,目光一掃,立即就明白過來,原來縣丞與州牧相勾結,吞佔霍都縣。
燕酒徒沒有兒子,縣丞和州牧早就垂涎燕酒徒他這塊封地,想吞佔霍都縣,但是,燕酒徒可是皇帝親封的,燕酒徒在世的時候,他們不敢動手。
他們本是等著燕酒徒去逝,到那個時候,他們吞佔霍都縣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這裡山高皇帝遠,上邊也不見得會知道。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途中殺出了一個燕三,燕酒徒竟然收他為義子,這讓縣丞和州牧又氣又急,使得他們惡從膽邊生,欲殺害燕三,不論他是拒捕還是束手就擒,都會就地把燕三殺死,只要燕三一死,死無對證,到時,霍都縣就是他們囊中之物。
也正是因為如此,永定州牧才會帶軍隊行動。
燕三盯著縣丞,冷冷地說道:“難怪我燕家的狗奴才這樣膽大包天,原來是找到靠山,打起主子那封地財產的主意!哼,我雖然剛繼承伯爵之位,但,破壞我父親喪事,勾結外人的狗奴才,我會捏下他的頭顱來祭我父親!”
“殺人兇手,今天我們要為伯爵報仇!”縣丞被燕三盯著,心裡發毛,躲在州牧的身後,聲色內荏都喝道。
“燕三,如果你沒有殺死伯爵,束手就縛,如果你是清白,本州牧定會給你一個清白!”永定州牧沉聲時說道,雙目中的目光竄動,如果燕三真的束手就擒,他絕對不會讓燕三活著。
燕三也不是個傻子,此時對方軍隊都發動了,他相信對方會給自己清白才怪。燕三冷冷地說道:“霍都縣是燕家的封地,除了燕家,任何軍隊,任何官員,都沒權在我霍都縣發令施號,哼,除非有皇帝的詔書!”
“看來,你是死性不改,好,等我抓下你了,就不怕你不承認!”永定州牧雙目露出殺機,盯著燕三,不論如何,燕三今天都得死。
燕三目光竄動了一下,死死地盯著州牧,雖然燕三見識不多,但,他聽說過一條規紀,貴族的封地,沒經允許,王朝任何的軍隊,都不得進入,那怕是過境都不行,如果是強行進入,貴族有權剿滅和處死這支軍隊。
所以,燕三盯著州牧,他想殺死州牧!他帶軍隊入境,就算被殺死了,朝庭也沒辦法怪罪下來。
在眾劍靈獸群山之地修練,讓燕三學會了獸性,以牙還牙!
燕三雙手抬起,作一個起式,這是“劈山五式”的起式。
“哼,拒捕,大人,我去拿下他。”州牧身邊的一個侍衛冷哼一聲,跳了出來,操起身邊的長槍就上,這個侍衛是戰尉級別。
第六章陷害 下
長槍直刺而來,槍勁又快又急,燕三不退反進,直驅而上,猱身,雙手抬起,十指收攏,斧劈,雙臂劈下。WWw!
“啪”的一聲,燕三猱身躲過了長槍刺式,一招“力劈山嶽”,把長槍劈斷,燕三拳劈仍沒停,如斧錘一樣擊在了這位侍衛的胸膛上,聽到“喀嚓”聲響,這個侍衛的胸膛被燕三劈得塌下,慘叫一聲,整個人飛了出去,狂吐鮮血,掉在地上,已經死了。
“入境我燕家封地者,死!”燕三森然說道,身體沒有停,長猱而上,撲向永定州牧。
永定州牧身邊的侍衛都喝了一聲,都紛紛拔出兵器,撲向燕三。燕三掌底一現,猶如花開花落,看起來樸素的招式,卻玄奧無比,從兵器破綻中穿過,仍然是一個斧劈,重重地捶在了最先撲殺向他的侍衛,骨碎聲響起,這位侍衛被一招“力劈山嶽”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