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再不承認,小心我到處宣揚。”
“死老頭,是不是披癢了!”燕三老臉一紅,老羞成怒,一下子撲了過去,把魯遜壓住,老拳輕揍他幾下。
“喂,喂,喂,君子動手不動口,說得好好的,怎麼動起手來。”魯遜叫囔囔地說道。
燕三收回手,站了起來,捉狹地笑著說道:“嘿,嘿,哥不是君子,是個十足十的小人。”
看到魯遜被揍,魯遜手掌上的嘟嘟也是幸災樂禍,高興得嘟嘟直叫。
被他們一主一獸這樣幸災樂禍,把魯遜氣得是瞪眼睛,吹鬍子,氣死他了。
“算了,算是我交友不慎。”魯遜嘟囔著說道。然後看了燕三一眼,說道:“小子,別有了新人忘舊人,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藍靖月那丫頭。”
“喂,喂,老頭,你不要滿腦子齷齷好不好,我和藍美人,可是很純潔的關係。”燕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
“知道,知道,知道你們是很純潔的關係。”魯遜翻白眼說道:“就算你們關係再純潔,你也應該去與她說聲謝謝,你落水之後,她可是最為你著急,為了搜救你,她可以說是茶飯不思,食寐不安。你沒有看到她,為了搜救你,比以前更憔悴嗎?做人可要有點良心。”
“你說得倒也是。”燕三搔了搔頭,自己的確沒有向藍靖月說聲謝謝,想到這,燕三轉身就走,去找藍靖月。
而嘟嘟跳上了燕三的肩膀,想跟著一同去,但是,魯遜一下子把他揪了下來,說道;“小不點兒,你跑去礙手礙腳幹什麼,人家可是與美女談情說愛。”
嘟嘟很不滿意,對魯遜嘟嘟地叫了幾聲,然後不論魯遜怎麼逗它,它都只是趴在手掌上,懶洋洋的,對魯遜是愛理不理的模樣。
藍靖月仍然是獨居一個房間,此時,她仍在房間裡,她開啟門後,燕三一看到她那流蘇大床,就一下子撲上去,很享受模樣,說道:“好姐姐,你還真會享受,走到哪裡,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出手闊綽,實在是**。”
藍靖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誰像你,整天就像個守財奴,你的錢,死也不能帶去,生不能帶來,那麼吝嗇幹什麼。”
以前燕三是沒錢,但是,現在燕三兜裡,對少也有幾千枚的紫晶幣,換成黃金,近百萬兩黃金,普通人一輩子都花不完。
被藍靖月這麼一說,燕三不由乾笑。
藍靖月關好門之後,在床邊坐下來,乜了他一眼,說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說吧,什麼事?”
燕三毫不客氣,三五下就爬上了美人兒香噴噴的身體,枕著她的大腿,特別的舒服躺著,忍不住咪起眼睛睡覺。
“死燕三,你再躺著,我就把你扔進大海喂王八!”藍靖月沒好氣地嗔聲說道。
燕三睜開眼,捉狹地笑著說道:“好姐姐,不要麼那兇嘛,我是一個受傷的人,在海中漂流了那麼久,現在像一個傍惶的孩子,需要母性的安撫。”
“天塌下來,都不見得你傍惶,少在我面前裝可憐。”藍靖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她信他的鬼話才怪。
燕三隻好乾笑一聲,但,仍然是捧起她的玉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認真地望著藍靖月,說道:“靖月姐姐,我向你真心說一聲謝謝,多謝你這些天為我操勞。這個世界上,能像你這樣真心關心我的人,沒有幾個。”
燕三這話,出於肺腑,藍靖月和葉秋蝶不同,和聶冷煙不同,葉秋蝶也一樣會關心他的安危,但,她和藍靖月的性質,那是完全不同。
燕三如此認真,如此的真誠,當她玉手放在燕三胸膛,燕三真誠望著自己的時候,藍靖月芳心裡都不由為之一柔,被觸動了最溫柔之處。
“哼,作為團長,我有責任把我的隊員完全無恙地帶回去,我只是盡一個團長的責任。”藍靖月儘管心裡面很柔很柔,但,仍然是很酷地說道。
燕三閉上眼睛,不由笑了笑,沒說什麼,他知道藍靖月是嘴硬。枕著她的大腿,躺在她的身邊,燕三心裡面,無由的寧靜,似乎,這是溫柔的港灣。
藍靖月與上兵雪給燕三的感覺完全不同,上兵雪給他的,是戀愛,是悸動,青春甜蜜的味道,而藍靖月,給燕三的是寧靜,是安心,如姐如母,一種說不盡的情愫。
看到燕三枕著假寐,藍靖月芳心裡也不由一柔,輕輕地摸著他的頭髮,也沒有說話,這樣溫馨舒服的氣氛維持了很久。
“在想什麼呢?”藍靖月望著燕三,輕聲地說道。
燕三從漫思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