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三一眼,散去了功力,雙臂上的刀焰也消失了,他收回了功力,恢復了一副閒靜悠然的公子哥兒模樣。
燕三也冷曬一下,收回了手,知道,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打不成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第一個衝進來的是魯遜,他看到燕三和蕭承言在,他是心知肚明,但是,魯遜仍然是裝傻,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模樣大聲問道。
接著,藍靖月也衝進來了,還有船長和幾位水手。
蕭承言含笑,儒雅地說道:“一場誤會,一場誤會,我還以為是有賊跑到倉庫來了,沒有想到是燕三公子,光線昏暗,沒有看清楚,一時誤會,動起手來了。”
“嘿,嘿,我是追著一個小偷來的,沒有想到,他在這附近消失了,沒有找到,也一時誤會,和皇子殿下動起手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
蕭承言不願意說,那麼,燕三更加樂意,他總不會傻到會說,他就是那個小偷吧。
“嘿,皇子殿下,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呢,要不,讓大家找找。”燕三裝糊塗地說道。
蕭承言含笑,說道:“沒丟失什麼東西,我那些破爛玩意,值不了幾個錢,都是從南鯨渚島帶回來的一些粗糙藝術品,做個留念而己。三更半夜,驚擾了大家的清夢,實在是萬分抱歉。”
燕三和蕭承言兩個人都藏藏掖掖,燕三當然不會說自己就是小偷,而蕭承言不願意弄得滿船風雨,引別人注意,所以,雙方都揭過這茬事,誰都不願意深談這事,所以,三言兩語之後,大家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你是想打蕭承言的什麼主意吧。”回到他們包下的客倉中,藍靖月乜了燕三一眼,哼了一聲說道。
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沒打什麼主意,三更半夜出去溜達溜達,放放風,一不小心,就碰上了蕭承言,兩個人切磋切磁嘛。”
“哼,你少來這套。”藍靖月沒好氣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我們現在趕回去,你是好別捅出簍子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燕三從善如流,忙是笑著說道。事實上,藍靖月也拿燕三沒辦法,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她自己實在是太寵這個傢伙了,使得他更加是無法無天。
回到房間之後,魯遜逼不及待地問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小子,找到什麼了,有沒有什麼寶物?”說著,這老頭也雙眼冒著光芒。
燕三沒好氣地瞪了老頭一眼,說道:“屁,什麼寶物,毛都沒有,害得我三更半夜白跑了一趟,奶奶的,還差點被蕭承言幹掉。”
“沒寶物,難道你是說,蕭承言的倉位上,什麼都沒有?”魯遜一怔,說道。
燕三聳了聳肩,說道:“東西倒有,但,都是不值錢的貨,是八尊石像,一尊石像,沒有一千斤,只怕都有八百斤。”
“石像?”魯遜一怔,奇怪地說道:“藝術並不是海族所強,論藝術,海族與我們人族相差太遠了,就算蕭承言再喜歡詩書琴畫這些文雅的東西,他也不可能萬里迢迢地把如此巨大的石像運回漢拔大帝國去。再說,海族也不見得有什麼大師之作。”
“鬼知道那貴公子爺心裡面想的是什麼,說不定人家錢多得沒地方可花,收集一些我們小老百姓不感興趣的東西唄。”燕三聳了聳肩,說道。
“不對呀。”魯遜摸著下巴,沉吟地說道:“蕭承言既然偷襲你,說明他對自己的貨物很緊張。他這樣見過世面的人,總不會就因為八尊石像,與你動起手來吧。反正在船上,你也不能把這麼沉重的石像搬到哪裡去。”
“嘿,老頭,你還不算笨。”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他何止是緊張,蕭承言還動了殺機,如果你們不及是趕來,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聽到燕三的話,魯遜也不由感到奇怪。
燕三聳了聳肩,說道:“我覺得奇怪的是,蕭承言他石像外面還糊了一層石膏,並雕刻成石膏像。以我看,他是要掩藏裡面的八尊石像。我就奇怪了,那八尊石像,也不是什麼絕世珍寶,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用得著這樣大費功夫嗎?”
“有些東西,不能用錢來衡量,或者,那八尊石像,有其他的用處。”魯遜沉吟地說道。
燕三躺在床上,不感興趣地說道:“管他是什麼東西呢,就算八尊石像能把他送上天去,與也我無關。反正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也懶得去動心思。”
如果蕭承言木櫃裡面藏著的是金銀珠寶,燕三肯定會挖空心思弄到手,而木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