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只是笑了一下,燕三所說的也是實話,說實在話,在貴族中,只怕沒有誰比燕三這個伯爵還要寒磣了,想當時來帝都的時候,他兜裡只揣著從他們燕家銀庫中拿來的一錠十兩黃金,其他的錢,都是他路上自己賺來的。
想想,只怕整個漢拔大帝國,不,整個靈藍大陸都沒有如此寒磣的伯爵。伯爵可是級別很高的貴族了,何況還有封地。
到了這級別的貴族,哪個不是穿金戴銀,一擲千金的?
“你看,對邊那兩個老不死正盯著你看呢。”這時湯惜花對燕三笑著說道,說著,下巴是向對面左右兩側的貴賓席陽臺揚了揚。
燕三順著方向望去,只見對面貴賓席陽臺左右兩邊各自坐著一個人,身邊都有著不少的侍衛,個個部是高手,實力不弱,左邊的老者是穿著一身豪華錦衣,胸前戴著一串由寶珠雕威的朝珠,而右邊則是一個穿著戰士緊身服的老者,威風凜凜,腰間別著兵器。
湯惜花笑了笑,對燕三笑著說道:“左邊的那個像肥豬的老頭,是王朝的宰相,右邊的兵部尚書。嘿,宰相這老頭,最近是恢復了一些權力,這也多虧你所賜,前段時間,他在提刑司的親信人馬被光武帝連根拔起,不過,最近光武帝手頭是鬆了鬆,讓他掌管了提刑司的一些人馬,可惜,他時運不濟,在你手中又裁了一批人馬,只怕光武帝隨早把他當作肥豬宰了。”
這個時候宰相和尚書都向燕三這邊望來,他們兩個人的目光都並不友好,甚至可以說是冷冷的,露出森然的殺機。
湯惜花看在眼裡,笑著說道:“宰相和尚書,一向都是看彼此不順眼,這一次好不容易才合作一次,卻全部人馬是栽到你手中了,他們是對你恨之入骨,他們明明是栽了一大批人馬,又不敢向光武帝彙報申訴,找你報仇,有苦往肚裡咽,你說,他們兩個人是有多麼的恨你。”
燕三不由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他們何止是恨我,只怕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扒我的皮。”
想想看,宰相的兒子弗朗西死在他的手裡,而尚書的兒子胡餘虎是成為大半個廢人,躺在床上,這全都是拜燕三所賜,這怎麼能不讓宰相和尚書對燕三恨之入骨呢。
這一次宰相和尚書合作分別調動提刑司和監巡院的人馬襲殺燕三,除了向光武帝邀功之外,最大的願望是想為自己人兒子報仇,但,沒有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他們的人馬在鷹愁崖全軍覆沒。
但,讓他們有苦往肚子咽的是,他們明明是被燕三幹掉了一大批人馬,他們都不敢向光武帝申訴,他們部是在官場上混了大半輩子的老油條,官場的遊戲規則他們還不明白嗎?
所以,尚書和宰相,在心裡面都恨不得幹掉燕三,甚至可以說,恨不得是吃燕三的肉,喝燕三的血,扒燕三的皮。
但,在帝都中,宰相也好,尚書也好,至少現在他們不敢亂動燕三,就算光武帝沒向外人透露,他們這些是皇帝身邊的人,也聽到了一些訊息,知道光武帝是要燕三的魂石礦,正與燕三談著魂石礦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他們誰光武帝節外生枝,攪了他們的生意,只怕是人頭落地。
“嗨,宰相大人,尚書大人,你們好,見到你們,那實在是榮幸極了。”燕三站在陽臺上,對宰相和尚書揮著手,笑著說道:“宰相大人,實在是很抱歉,上次在寒山學院的時候,我一不小心,讓弗朗西同學命喪黃泉,我實在是悲痛不己,對了,尚書大人,不知道餘虎同學的傷勢好點了沒有,實在是很抱歉,沒有想到餘虎同學這麼不經打,一下子就躺下了,這實在是讓我很內疚。”
頓時,一道道仇視的目光向燕三這邊射來,宰相和尚書部是咬牙切齒,他們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他們身邊的高手侍衛個個都手按著兵器了,怒視盯著燕三,就想動手。
儘管宰相和尚書,都想宰了燕三,但,在這地盤上,他們又不願意主動生事,只好是了,沒讓身邊的侍衛動手。
他們是氣得都快炸開了胸膛,他們身居高位,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了?這讓宰相和尚書兩個人都咬得牙齒格格響。
燕三卻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十分的熱情,笑著說道:“下次宰相大人和尚書大人到霍都縣來,一定要到伯爵府坐坐,免得我這個做地主的,沒有好好招待。”
燕三直把宰相和尚書氣得胸膛起伏,這才罷手,笑吟吟地笑了下來。
身邊的湯惜花是哭笑不得,說道:”你哪一壺都不提,偏要提他們兒子的事,你這不是存心想氣死他嗎?”
燕三嘿嘿地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