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居然變態到如此地步;一招而已;就逼迫的南方域主放棄地級神槍;選擇保命後退。
這種果斷也讓秦政失去了近身擊殺他的機會。
秦政不得不感嘆;一個個將面子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神盟巨頭們;真到了生死關頭;才不管什麼面子呢。
這些人可沒有多麼的熱血。
性命第一。
“失望之極。”秦政隨手將地級神槍收入空間腰帶。
南方域主面紅耳赤;卻不答言。
這一刻;四下鴉雀無聲;靜的要死;很多人的心臟彷彿都停止跳動了。
其中臉色最難看的要數北堂觀天和向陽。
北堂觀天一直以來的確對秦政重視了;但是遠沒有到達將秦政提升到能夠威脅自己的地步;頂多當作將來十幾年;或者幾十年之後;才可能威脅自己的敵人;所以他並不著急整死秦政;他首要做的是將秦政的後臺妖神使於掉;這樣才能夠剷除秦政;不必有後顧之憂;可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才多久;秦政居然找上門來大開殺戒了。
這種巨大的反差帶給北堂觀天的壓抑;無比的壓抑。
至於向陽;他的耳邊不斷的迴響秦政踏入真炎禁區空間通道時候的那句話;那麼的狂;那麼的傲;而今想來;卻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正常。
實力改變一切。
尤其是敵人的想法。
秦政環視四周;淡淡的道:“還有沒有人膽敢與我單打獨鬥?”
他充滿挑釁的目光掠過地尊;北堂觀天;向陽;人神使和海神使;結果沒有一個人敢於他目光相對;實在是他的目光太過迫人。
“還有誰敢與我一戰。”秦政聲音動盪;傳遍整個北方域主空間;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神。
太狂了
竟然膽敢在這裡撒野
幾乎每個人的心頭都生出無比的憤怒;自從北堂家族成就北方域主之位以來;何曾有過如此的遭遇;這是對北堂家族的羞辱。
一群人熱血沸騰;想要拼死一戰;一個個躍躍欲試。
可是當他們被秦政的攝人的目光掠過之後;就彷彿冷水潑頭;那沸騰的熱血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沒一個有膽子挑戰的;哪怕被人欺壓到頭頂上了。
“既然沒膽子提單打獨鬥;可以群毆嘛。”秦政淡淡的道;“我秦政膽敢獨自一人現身出來;就等著你們來圍毆的。”
打臉
這才是打臉都不帶讓你反駁的。
要麼你一個人單打獨鬥;就秦政一擊斬殺北堂逍;一招奪走南方域主地級神槍的能力;誰敢去挑戰?
非人神桎梏境界;無可與之匹敵者。
既然不行;只能群毆;可是一群神盟巨頭;連帶著諸多北方域主一脈的強者;聯手圍毆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這說出去;實在是丟人;想想都覺得老臉發燙;可不這麼做;卻又沒辦法。
總之他們出手也好;不出手也好;都是丟人。
“秦政。”
冷冷的聲音響起;眾人都看向發聲的北堂觀天;就見他已然恢復如初;老眼閃爍著精光;若電一般逼視著秦政;“你不是狂言要摘我北堂觀天的腦袋麼;我就在你面前;你有膽子儘管來取吧。”
“既然你這麼想讓我摘你的腦袋;我豈能不讓你如願呢。”秦政說著話;邁步向北堂觀天走去。
一下子;本就安靜的現場;進入了死寂中。
氣氛驟然間便的凝固;壓抑;令很多人都承受不住這種氣氛;快要窒息了
這可是關乎到生死的;還是神盟九巨頭之一的生死;其影響之大;甚至可能對人界格局都會引發變化的。
地尊;向陽等人臉色也都變了。
北堂觀天就在他們面前;如果秦政就這麼暢通無阻的過去對北堂觀天動手;那別人怎麼看看他們?懼怕秦政;都不敢出手了;還是被人說他們根本就是離心離德的聯盟;無論那一點;都對他們很不利的。
“北堂是這裡的主人;豈容你這小輩撒野。”地尊冷哼道。
“殺我北方域主一脈的高手;秦政你當償命。”向陽喝道。
人神使和海神使也是冷冷盯著秦政。
他們的表現也都在秦政意料之中;眼睛都沒去看;始終盯著北堂觀天;冷笑道:“既然要群毆了;那就不用再找藉口了吧;動手吧。”
最後一個字剛發出來;秦政的身形突兀的在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