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特殊武脈,還是不少的。
秦政也曾對自己抱有幻想,覺得可能他的武脈是在血脈內,隱藏於血中,只是還未到達頂點,引發出來而已。
只是後來在刻意的向東海王府中的侍衛長等高階武者詢問,才知道,武脈有隱藏的,但不會阻撓突破境界,像肉身境界衝入力武境,那些隱藏的武脈頂多會令修煉者難以發現在何處,可是一旦實力到了,自然突破的,並沒有似秦政這般的,始終無法真正完成突破。
想到這裡,原本有些期待的秦政就是一皺眉。
“洩氣了?想放棄?”燕聽雨輕聲道。
“放棄?”秦政愕然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秦政,我的人生中從沒有放棄!”
燕聽雨道:“你該知道,三百次的突破跌落境界,的確讓你的血脈發生了質變,但並不見得一定是為你開啟了武道之門,當然了,也許你繼續修煉下去,是有機會,但可能需要一千次,三千次,上萬次,甚至到了你生命的終點,你都難以引出你的武脈,始終在不間斷的突破跌落境界中渡過一生,你還打算繼續?”
秦政笑了,“聽雨,你該知道我的性格,別說現在還有一線希望,當初完全沒希望,我都能堅持三百次,三百次是多少年?”他看著那利劍,輕輕彈動,傳來清脆的劍鳴聲,淡淡的道,“我曾經有過放棄的念頭,沮喪過,頹廢過,都一一堅持下來了,我這顆武道之心早已經磨礪的堅不可摧了。”
“那我就不勸你專修煉兵師了。”燕聽雨見秦政如此堅定,也有點洩氣了,在她看來,秦政的血對煉製兵器有著如此神妙的作用,也許是天生的煉兵師呢,怎奈秦政認定武道之路,不管她怎麼引導,就是對煉兵師沒興趣。
“我倒是覺得你可以繼續誘導我,不過,你的辦法不對,所以始終沒讓我生出興趣罷了。”秦政習慣性的用右手食指摸了摸鼻尖。
“什麼辦法啊。”燕聽雨疑惑道。
秦政走了兩步,到了門前,道:“你想啊誘導嘛,關鍵在那個誘字上面,美色誘惑啊,不穿衣服的誘惑……”
沒等他說完,燕聽雨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尖叫道:“秦……政!”
“我說的是實話。”
秦政留下一句話,一溜煙的跑了。
等燕聽雨追出來,只聽到秦政的聲音在迴盪著,“我等著你來誘惑我。”
氣的燕聽雨跺跺腳,隨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返回途中,秦政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血脈的蛻變,這已然得以驗證。
雖不能說明能夠開啟武道之門,卻也是給秦政一個希望。
秦政性格就在於此,認準了,就絕不放手。
他已經在思索著接下來的日子,要繼續苦心修煉,爭取第三百零一次的突破。
進入東海王府,尚未到達玉蓮院,就能聽到玉蓮院內高談闊論,聲音有些嘈雜,其中一個聲音,秦政一下就聽出來了,正是當代東海王的二兒子秦逸,是大炎帝都最有名的紈絝子弟之一,最是驕橫跋扈。
步入玉蓮院,就見一襲錦袍的秦逸坐在玉蓮花池旁的賞花亭內,左右七八個家奴正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見秦政到來,都閉上了嘴巴。
“你這狗奴才幹什麼去了,讓小王我等了這許久。”秦逸斜視著秦政,不待秦政回話,便繼續說道,“小王我寬宏大量,不跟你這狗奴才計較,以後記住,不要以為你爹為我爺爺而死,就覺得高人一等。”他扇子點指秦政的額頭,“你就是奴才,連狗都不如的奴才,讓你待在玉蓮院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不要真的以為見到主子不用行禮,過來,給我跪下,然後將我爺爺留給你的東西雙手奉上。”
“小王爺,恕我難以從命。”秦政道。
老東海王臨終前曾送給秦政一個鐵盒子,並且告訴他,非到東海王府遇到危難時,絕對不能開啟,且不得告訴任何人有鐵盒子之事。
對於此事,秦政始終不解,此事看上去極其不合理,但老東海王遺言如此,他也不敢等閒視之。
何況遵循遺言更是對老東海王的尊重,當然不可能交給這紈絝子弟秦逸了。
看看秦逸身旁幾個尖嘴猴腮,眼珠子賊光四射的家奴,秦政估計,很可能是自己檢查鐵盒子是否丟失的時候,被這幾個人給看到的,好在他已經將鐵盒子換地方了,也不怕他們搜查玉蓮院。
“什麼!”秦逸用扇子猛然敲打石桌,豁然站起,“你竟敢違背小王我的命令。”
“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