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畢竟太過特殊了。”秦政打斷了他們的交談;“我也得到了天夢果;打算返回大通帝都;各位有什麼打算。”
薛浮生道:“我來此尋找異靈珠是要處理一些事情的;等我處理完;就去大通帝都找秦兄湊湊熱鬧去;聽說大通帝國皇位傳承引發了很大的熱鬧;這樣好玩的事情;豈能沒有我薛浮生呢。”
楊雲霄和孫道言也是分別表示;回家看看;再去大通帝都;他們被困時間太長;的確該回家看看了。
唯有張神君沒有表態。
秦政也沒強求;他們就在邪湖邊緣一起吃了點東西;有說有笑的聊一些事情;最後便各自分開。
邪湖內的水眼全部關閉;邪湖異力已然減弱到最低點;無法遏制飛翔;所以他們都是能夠飛翔的。
薛浮生等三人率先離開。
秦政則被張神君給叫住了;他們兩人單獨走到一旁;那周燕燕則蹲在湖邊;玩著湖水。
“張兄單獨喚我來此;有什麼事麼。”秦政道。
“秦兄會否覺得我這人太過無情冷血。”張神君嚴肅的道。
“張兄為何如此說。”秦政心裡嘀咕張神君因何如此。
輕嘆一聲;張神君道:“我這人有恩必報;從來不欠人恩情;怎奈此次邪域之行;秦兄卻是三番兩次的救我;更是對燕燕有著救命之恩;我知道;我怕是很難還清你的恩情了;所以我心裡實在是有愧。”
秦政擺擺手;“你無需如此;我們不還是朋友麼。”
“有些事情;我暫時沒法說。”張神君仰首望天;幽幽的道;“以我心念武脈來說;我能感應到這天地格局大變最後的勝利者是誰;但絕對不是現在;畢竟我現在實力太差了;所以我選擇支援秦兄也不為過;但是不知為何;早在我的武脈開啟之日;我踏入武道之路伊始;我的腦海中便總是浮現一個人;那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最後的勝利者就是那個人;這是我的心念武脈向我訴說的
“常理來說;不該如此的;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答案;就是這人太強了;強悍到怕是完全沒人能夠與之抗衡;所以才會帶給我如此強烈的啟示;也是如此;我一直都在神武大陸歷練;意圖尋找這個人。”
秦政道:“你找到了?”
張神君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是我已經確定;一些所謂的被寄予厚望的人統統不是。”他看了一眼秦政;道:“包括你。”
“意料之中。”秦政心裡略微有些起伏;但之前張神君已經暗示了;這種失落感並不強;淡淡的笑道;“說實話;心念武脈的感應具體來說;應該是上天的決定;就好像天命武脈是秉承天地意志的一樣;這種上天註定的東西;我秦政即相信;又不信;我也不會刻意的去對抗;但是擋在我前進路上的所謂上天註定的;我一定會打破的。”
“逆天之行;難。”張神君沒有刻意的腔調;卻也讓人聽出他認為相當之難的。
秦政坦然一笑;“無所謂了;失敗了;至少不用後悔的。”
張神君道:“我更希望你能隨我一同做出選擇。”
“這個我只能說謝謝你的好意了。”秦政仰首望天;“當年我是東海王府的一個奴才;誰又能知道;我會有今天呢;人這一生;不是註定的;是需要靠自己的毅力;努力;實力去打出來的。”
“我話到這裡了。”張神君見秦政與自己意見不同;也沒有繼續勸解;只是說道;“我希望你能夠仔細斟酌我說的話;告辭。”
他丟下一句話;轉身而去。
與那周燕燕騰空而起;若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遠遠而去;到了邪湖上空;張神君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秦政;丟下了一句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的名字不是亂起的。”
說完;他與周燕燕飄然而去。
秦政怔怔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發呆。
名字不是亂起的?
他叫張神君;那麼意思是就在於神君二字上面。
混亂時代最強者便被尊稱神君的。
“呼”
秦政吐出一口濁氣;平靜一下情;回頭看向邪域;仍舊是一片安靜;彷彿是沉睡的龐然妖獸;卻已經有許多人永遠的留在其中。
再看向這茫茫無邊的邪湖;湖水清澈;卻被風吹動的出現一道道的波紋;秦政看著那湖面;彷彿看到了自己過往的所有經歷。
年幼時父母雙王;無法修煉武道的苦澀無奈;毅然決然的堅持;歷經三皇奪命;名揚山一戰;一幕幕都不斷的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