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碑前。
那殘碑赫然是曾經聖庭神殿時代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兩大神碑之一的亂古碑的一小部分。
再有就是亂古殘碑的四周漂浮著一層淡淡的血霧;也不知血霧是否當初煉製封神血脈殘留下來的。
站在這裡;秦政的血脈激盪的越發厲害;血脈神通也迅速的成型;且沒有半點血脈不適感;他的血脈並沒有因為第六種血脈神通成型而產生任何的變化;這一點再度證明秦政的御神血脈與別人的不同。
“沒有不適;意味著我的御神血脈可以繼續的演化出全新的血脈神通。”
“那麼我就先天的將開始領先海凌空等人。”
秦政對此自然是高興。
他就在亂古殘碑的一旁坐下;打算徹底激發出這第六種血脈神通;同時觀悟一下亂古碑。
名氣非常大的亂古碑據說記載著那些反對封神之人的名字;卻也因此遭到了破壞;上面留下的痕跡都很淺薄了;只是看到一些刀劍痕跡;還有拳掌印記;更有一些於澀的血跡;那是神君妖君的鮮血;至今還隱含著一絲神威;告訴著後來人;曾經戰鬥的慘烈。
亂古殘碑帶給秦政的更多的是戾氣;慘烈的戰意;再無其它。
倒是那環繞周圍不散的血霧;隱隱令秦政有所感。
此血霧的確與封神血脈有牽連;秦政仔細去感覺;甚至能夠隱隱分辨出這是封神血脈的殘渣。
他來神王府的目的除了探知神王府存在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看看他們人為塑造封神血脈的原由;而這個與神王府存在目的應該有著最為緊密的聯絡。
所以一經有所察覺;立時用心去感知。
反正血脈神通的形成不需要他刻意的做些什麼。
於是;秦政就陷入了分析這封神血脈殘渣的狀態中;看看能夠找出些什麼有用的東西;這一坐便是一個多小時;紋絲沒動;自然也就沒理會那位銀瞳王了。
自從秦政到來;銀瞳王就停止感悟;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等待著秦政向他開口;好狠狠地口出惡言諷刺他;繼而出手教訓丨讓他知道;自己遠不是他有運氣擁有御神血脈可以去隨意招攬的人。
哪知道;這一等;竟然是一個多小時。
看那樣子;秦政還要繼續枯坐下去;完全沒理會自己;這讓銀瞳王的怒火一個勁兒的膨脹著;快要爆發了。
外面的人都在等待他們有衝突;甚至開戰呢;哪知道居然是這樣;有些人就忍不住發表言論了。
“這算什麼;不會是秦政根本看不上銀瞳王吧。”
“那不見得;依我看;秦政這是動用策略;故意表現的對銀瞳王無所謂;然後再引起銀瞳王的主意;嗯;主動找上去。”
“我看是看不上。”
“我看是讓銀瞳王主動投靠。”
一時間;兩種觀點的人竟然吵吵起來了;使得外面鬧哄哄的。
無論哪一種觀點都讓銀瞳王有點抓狂。
他深吸一口氣;壓壓怒火;冷冷的道:“秦政;你別裝了。”
秦政專心觀察著那血霧;已經發現了一點秘密;而這秘密對秦政來說是相當緊要的;以他對外界的敏銳感知;愣是因為驚疑;而沒有聽到銀瞳王的話;毫無反應;這就更刺激的銀瞳王了。
“秦政”
銀瞳王認定秦政是故意的;這次呼喝帶著強烈的神威;震盪的這座宮殿都是一顫。
仔細查驗血霧的秦政這次被驚醒了;打斷了思路;他有些不耐煩的道:“什麼事。”
本來要不耐煩的反問秦政的;現在卻是被秦政反過來露出此等表情;氣的銀瞳王幾乎要抓狂。
“你裝什麼裝;這裡有什麼值得你如此費心費神的;你不就是來找我的嗎;想要讓我當你的走狗;現在卻裝的這樣;你以為你這樣表現;會引起我的興趣麼;我就可能成為你的走狗麼;痴人說夢;我告訴你秦政;在我的眼裡;你們四個御神血脈之人;無非就是運氣好點;僅此而已;就武道方面;我根本沒將你們放在眼裡;居然還妄圖收復我們十王;為你們效命;真是笑話;聽好了;是笑話;不要再裝了;滾吧;我對你沒興趣;你也沒那份能力壓服我;別裝了。”銀瞳王一口氣說完;覺得狠狠出了口氣;譏誚的看著秦政;希望自己的話能夠打擊到這個御神血脈的擁有者。
秦政神色淡若的聽完;然後扭回頭;隨手一抓;有一線血霧落在手上檢視著;很沒勁兒的回了一句;“你真無聊。”
就繼續查驗血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