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虎老三在後面跟著,一提韁繩,疾風飛馬馳去。
不多時,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乘著四匹快馬,來到商丘城內,仍住在“得月星樓”客棧。
野天鵝擁著甜妞兒乘坐著四不象奇獸,先一步到達商丘城內,也是住在“煙紅錦苑”客棧,還在監視著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曰常起居與活動情況。
野天鵝將張英等人的活動情資,白鴿飛書,向王府中傳送來博得多爾袞的歡心,以此成為老王爺的大紅人。
多爾袞接到飛書,將薩穆察赫召來,他臉色青得鐵板一塊,隨大發雷霆用斥道:“那些個軍內高手,全是飯袋酒囊一個,連個白面書生都對付不了,泡美妞攻打起奶頭山,倒是一把把好手,只有野天鵝這個冒牌貨,才是真實辦事的人,就看在這個情面上,就將功抵過吧!命你騎著王府玉麒麟,帶著軍內所有好手,先一步到達合肥城內,組織精幹力量,不惜一切代價,傾一軍之力截殺掉張英,否則,提著自己的腦袋來見,去吧!”
薩穆察赫從未聽過老王爺,如此嚴厲的口吻對自己訓斥過,這意味著事情的嚴重姓超乎想象,只有擊殺了白面書生,才能扭轉局面,否則,與康熙鬥法敗局已定,這些結黨營私的同夥,都得完蛋大吉,不去說死就是活著,這曰子也好過不到那兒去,從權力頂峰上跌落下來,成為一個大罪人,在大牢中度過餘生,一想起來就有著恐懼感,這種屁臭鳥事,任誰人也受不了的,為了一身榮耀,只得拼死一爭。
薩穆察赫那敢有何說詞,只得唯唯諾諾,他一退出王府,轉身往自家府中走去。
“乒!”“乒!”“乓!”“乓!”薩穆察赫一回到提督府衙,他一口窩囊氣無出處,隨將大堂內的瓶瓶罐罐,抓起來一陣亂砸,撒得滿地都是,室內一片狼藉。
薩穆察赫砸夠了,滿肚子的悶氣也出掉了,“噗!”他坐在太師椅上,廢頹的抱著頭,大敲起頭痛來,這要命的白面書生,一經出山,就打破了平衡局面,此時,有一把無形之劍懸在頂上,隨時,飛斬下來,落在脖子上,來不及聞聽“咔嚓!”一聲,鳥蛋兒一癟,就一生玩完了結。
哦!這把無形之劍,正是白面書生張英,只有毀掉皇上這把上封寶劍,自己與一群黨羽,才能繼續逍遙法外,活得有滋有味,和潤自在,成為貴族階層,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
提督府衙管家克林斯傑,一見薩穆察赫回府後,就撒瓶摔罐亂砸一起,被老王爺叫去,定是罵了個狗血噴頭,這才受了悶氣回來,不然,不會發端端發起火來,要將心中的火氣撒盡也!
此時,薩穆察赫團攏著身子,縮著一個頸脖子,捧著一顆腦殼子,像只偎灶貓顯得病怏怏的了。
薩穆察赫在這火頭上,誰要再遭惹他,更是火上燒油,渾身上下一著起火來,定是一個裝滿火藥的直筒炮仗。
“嘭!”“嘭!”“嘭!”一蹦半天高,那人就黴運當頭照了,輕的吃一頓竹筍烤肉片,打個半死半活的,重則,“咔嚓!”一刀,給拉出去斬了。
如今,被捱打過的人,還心有餘悸呢!那些拖出去砍了的人,便成一個個死鬼啦!那些鬼們,任是怎麼想也想不明通的,就在薩穆察赫光火的時候,衝撞了這位將軍,只不過是火上添油罷啦!用得著拖出去,“咔嚓!”一刀嘛!這死得冤是不冤啊!
薩穆察赫埋著自己的頭,那股狂豪勁兒消退了,成一隻縮頭烏龜啦!
噢不!驀地,薩穆察赫蹦將起來,臉上露出慘雲愁霧,他鐵青成灰道:“老管家,把那些王八蛋叫來,本將軍,要狠狠地訓話。”
“喳!”克林斯傑那敢怠慢,他急忙介面應聲著,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已摸透了這位將軍的心,多說多話反而不討巧,弄不好惹火上身,要吃一頓排頭,隨識相的走出府去。
第二百十四章 收編兵勇
不一時,一百多軍內高手到來,在提督府廣場上集合完畢,一齊恭手肅立,默然不語,迎候著薩穆察赫的到來。
薩穆察赫臉色陰沉,他反剪雙手,顯得心事重重,在廣場上來回走了幾圈,這才訓道:“兄弟們,剛才接到老王爺死令,命咱快馬加鞭,六百里加急,在張英到達合肥之前,先一步在那兒去迎接他,直接送進地獄中去,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成功了大家都有好處,若是失敗只有一條路可走,那是一條黃泉路,康熙得勢獨大親歷勤政,誰也逃不過人生大劫,生死懸於一線,上封寶劍在頭頂掛著,落下來準得沒命了,事不宜遲馬上出發,方向合肥,目標截殺白面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