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一斬,這硬邦邦的鐵疙瘩,被花蕊一連斬成幾十段,這小丫頭,未見有甚動作,只見飛出一枝杏花,這可不是人力使為的,定是有甚麼邪妖在作怪,難道……
“啊唷喂!”煨灶貓驚嚇得亦是嚎叫起來,他出一身冷汗來,不禁打起擺子來,那敢再想下去呀!
搔雞婆與白麵獐等兒個傢伙,聞聽煨灶貓出口的嚎叫聲,與切削鐵錘頭的脆響聲一併傳出,先後相差無幾,一齊注目向大門口望去,要探究個所以然來,不知是何人何力所為也?
這些惡坯看得莫名其妙,亦是摸不著頭腦,這等稀奇百怪的事,到底是怎樣發生的呢!?任誰也無法知曉真相,只有打著呆愣的份兒,那知是何等樣的變故?
杏花不是乘機逃遁,而是,站在門口不甚動得一下,還擺出柔美嬌姿的形態,給那些個豬玀坯觀賞著美豔玉姿呢!
“唰!”“唰!”“唰!”在“尋花問柳”記院內的人,目光劃一,不一而同射向杏花,想從她的臉上,看出甚麼花手心來,查探出是怎回事兒。
杏花卻是一反常態,她臉上笑容可掬,不由噗嗤一笑道:“喂!你等這是怎麼啦!一眼不眨瞧著本姑娘,想從美豔絕倫的容顏上,解讀出甚麼花頭勁來吧!這張臉兒上可沒得答案,要知袖裡乾坤在這兒吶!一枝杏花,快快起來給惡人看看吧!”
“呼!”一枝杏花,在地上快速升起,飛到杏花手掌心,她輕輕一握抓在手上。
“搔公雞,這是咋回事啊?難不成抓來了一個妖女呀!這等怪異之事竟發生在眼皮底下,你如何來解釋此事?”搔雞婆心悸悸的發起慌來,塗在臉上的紅彩白粉,冷汗一冒流得滿面都是,一條紅稀稀,一條白刷刷,竟成一個花臉肥婆,兩隻左腿在微微發抖,一身贅肉在瑟瑟撲動著,不是得意的那種神兒啦!
“老雞婆,那會發生這等稀奇八怪的事兒呢!就是殺了老子也是渾不知情的,不然,那敢捉一個妖女進記院來興風作怪啊!這小丫頭,不是甚麼妖女,若是那種人的話,咱五人在半路上早就給弄死了,那等得到現在才出手呀!”煨灶貓自是不信這個邪,這麼一個小姑娘,竟會是個妖女,不然,在摸其*凌辱之時,她老早要動手殺人啦!
煨灶貓心中也是發虛,他翻著兩隻白多黑少的死魚眼,怔怔地望著杏花,渾然解不出個道道來,要想從這小丫頭身上扎出甚麼苗頭來,弄清楚究竟是啥子洋經浜事哇!
“老色狼,一雙色嗒嗒眼睛,老是在本姑娘臉上掃來掃去的作甚,一個月下來,難道還未相清記熟,要想親熱親熱麼!這亦不是不行,現在親熱包你滿意就是。”
“小丫頭在這說笑了,哼!老子咋是銀樣鑞槍頭哇!現在親熱怎麼不敢,就是不信你是妖精變的。”煨灶貓吸了口氣壯了壯膽,不管怎樣不是不肯認輸,他有點兒嘴硬骨頭酥道。
煨灶貓用震天錘一根斷把子當作火燒棍使,一搖斷把子,使出旋風棍,搖出呼呼風聲,一個圓鐵球快速扔出。
“咻!”“咻!”“咻!”一個黑球滾滾急速旋轉,如烏光流風,朝杏花身上重重壓去。
杏花一搖杏花杆子,鮮紅蕊花瓣張開,吐出一道錐形紅光。
“噝!”“噝!”“噝!”錐形紅光飛速旋轉罩向滾過去的黑球。
“嚓!”“嚓!”“嚓!”一陣脆聲傳出,杏花紅光收斂,黑球散開無影。
“啪!”“啪!”“啪!”花蕊破掉飛旋圓鐵球,射出無數小鐵塊,將牆壁擊的千穿百孔。
片刻功夫,一朵杏花,把一件鐵兵器絞成碎塊。
“姬姐,不是在酒樓上報出‘杏花絕殺’的嗎!這如雷灌耳的名頭,你等並不當回事嘛!不僅當作是耳邊風,保不定當是在開國際玩笑吧!還把鼎鼎響亮的名頭,當作是造假唬人的呢!就把姐妹二人帶來了‘尋花問柳’記院,當作兩棵搖錢樹搖啊搖的,金錢嘩嘩掉下來吶!哼!”杏花仍把弄著手中一朵杏花,臉色紅粉嫩白,更顯得嬌豔撥人,她亮眸一笑道。
“兄弟們!先將小丫頭做掉,突門出去才有活路可走,否則,將姓命難保,大家出手一起上。”煨灶貓一見情勢不好,看來,這枝杏花是殺人種利器,只有合夥幹掉小姑娘,才可突門而出,他出口下令道。
“譁!”白鼻獐等人揮出各自兵器,一片黑壓壓烏光激出,籠罩著記院大門,朝幾丈方圓射去。
“嗦!”“嗦!”“嗦!”刃風聲鳴叫著,一團黑黝黝的光帶飛出大門,朝杏花身上捲起。
杏花一見黑濛濛一條光帶越出門來,顯見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