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衝過兩省疆界關卡,進入了河南境內,繼續往皇城馳去。
入夜時分,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進入商丘地界,走進“金鼎新苑”客棧落腳,一路上旅途勞頓,休息三天疲勞一恢復,又動身啟程繼續上路,往皇城方向飛馬馳去。
一曰,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到得商丘城內,走得口焦舌渴,已是人困馬乏,便來到“望茶生津”茶摟用茶解渴。
張英牽著黃驃馬,走到一棵槐樹旁,馬韁繩一紮系在杈枝上。
瘋虎也牽著青聰馬,走向一棵白揚樹,往樹上套了個活結系
第一百八十二章 暗中佈局
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走進茶肆內,來到一張桌子上,分四面坐下。
一個茶博士拿著四隻茶碗,放在桌子上,一手提著一隻長嘴水壼,他站在三米開外處,往茶壺裡倒水,只見一條水流如箭矢般射出,“嗤!”先將一隻茶壺泡滿。
“嗤!”“嗤!”“嗤!”一連幾下,再將桌上的四隻茶碗一齊滿上,茶博士獻了一手功夫茶。
“好啊!”
“妙呀!”
“行喲!”
“一手功夫茶,確實不賴。”
“是高水準的發揮,有一手絕活兒。”
“水平高超,確是不同凡響,真牛。”
一眾茶客,看得連呼叫好聲,響徹茶樓大廳內。
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在眾口叫好聲中,來不及和道熱哄,渴得口腔生煙,那吱得出聲來,俱是端著茶碗,大口大口喝起茶來,誰有心思在品茗啊!
“呼!”“呼!”“呼!”三十好幾個彪悍漢子闖進茶樓上,一隻只兇睛連閃,射出一道道紅光。
這些傢伙一跨進大廳,兩隻賊眼骨碌碌亂轉,在品茗客人的臉上溜了起來,從喝茶客人的臉上,想看出甚花頭經來。
張英瞧著這些傢伙,人人哄著臉孔,個個吃相難看,不知是何來路?他在心中打著嘀咕吶!恐怕又是為截殺自己而來的。
茶樓掌櫃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人到過笑比哭好,看到這一張僵硬的笑臉,不比哭來得要好多少,甚至比哭相更要難看一些,是一張哭笑不得的苦澀臉孔。
茶樓掌櫃臉急忙走過去,他心中打著鼓,陪著小心道:“諸位大人是甚麼風吹來的,難得光臨寒樓,請到雅室裡面去用茶,茶博士,過來招待貴客,上等龍井茶侍候。”
這群虎狼之輩中,走出個額頭吃得油光常亮的漢子,虎著一張黑臉,好像喪了考妣一般,他打著一副官腔顯得極不耐煩道:“混賬,阿莫林,你休得囉哩囉嗦,本官不是來休閒品茗,也不是來打秋風的,而是,為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來。”
茶樓掌櫃嚇得臉色發紫,渾身打著哆嗦,他唯唯諾諾道:“沈大人,您有甚麼事請儘管吩咐好啦!小的,不敢有絲毫的違扭,聽命行事便是。”
“阿莫林耳朵屎掏掏乾淨,這可聽好啦!若發現白面書生模樣的人,進入茶樓裡來品茗,得立即報來不得有誤,若是隱情不報者,經查明在這兒甚喝過茶水的,茶樓的人將連帶受罪,決不饒恕一併斬之。”那個史大人叫作沈敬冰,外號“神經病”,已是個六十好幾的人了,他是個四品官員,是商丘城內最大的官兒,正是為截殺張英而來,這訊息來得好快啊!
看來,是朝野聯手而動,決意半路截殺掉張英,是多爾袞之流的既定方針,安徽到皇城這段路面上,不知設制著多少道關口,要搬掉這塊絆腳石。
白面書生要去皇城趕考,要經過各道關口,一個個得驗明正身,確準不是張英,才能過關自去。
多爾袞與安徽巡撫柯爾搏、布政使巴圖魯,把張英當作是殿試的頭號勁敵,必除之而後快也!
張英才華出眾,詩文全才,名聲在外,響徹華夏,已傳至皇城,朝庭文武百官,早就有所耳聞。
誰道,張英屢試不第,成了一個落魄秀才,這次,聞聽康熙開恩課,他定會趕來皇城參加會考。
朝庭文武百官,俱是心知肚明,安徽巡撫柯爾搏、布政使巴圖魯,定是在科考中循私舞弊,故意壓著不發,這才導致張英,在這十多年來與官位失之交臂,一直遊離於官衙之外。
這次,康熙大開恩課,天下芸芸秀才,往皇城紛紛趕來,在翰林書院中集中會考,挑選出前十名送報皇上。
爾後,康熙將親自殿試,挑選前三甲狀元、榜眼與探花,簡拔為官,到華夏各地中摳要地任職,成為朝庭的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