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新敗,借彩虹逃生來這兒,一枝薔薇花,是葉蔓妮師姑的護身魔花,師弟,若是估摸不錯,她喪身在泰山上為紅花會殉難,至於這個小夥子,不定是逃生的薔薇花門人也!”橡皮頭確實如一塊橡皮,將不正確有差錯的字跡擦乾淨,換上重新字跡,留下正確的用字。
“師弟,又以為蒙錯了是吧!你不信可問問飛花而來的那小子嘛!”
“一枝薔薇花,是載著那小子逃生來的,是瘌痢頭上的蝨子明放著,早就心鏡明瞭似的,咱就不必問啦!”
“不行,非弄個清楚大白,老是料錯了事,竟沒有一次是蒙對的,十足是個木訥的呆子啦?師傅,老是要師兄外出去辦事,難不成也是老眼昏花的智庸人哇!”
“師傅,不是個智庸人,他是個是量力用人的精明人,師兄,一身魔力高強,是弟子輩中的佼佼者,又是個呆板的人,出去探事不會走神兒,耍甚心機弄巧滲水份,每每事情完成的很出色,當然,外出選人辦差善於點將,是老人家的用人得法的長處。”橡皮頭是的揣摩毒蜂子心思的行家,他是個見貌辨色的本領,一直得到了毒魔頭的青睞,為此,以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聰明的人。
第三百一十章 燃燒火人(第一部完)
“師兄,照你這麼說得難聽,是矇事素來不準的,那麼,外出去探情辦事,卻是得力精幹的人,一枝薔薇花,載著那個小夥子來一個這兒,有甚麼大事就定要發生了,這次,保證是蒙得決對的準。。”牛皮筋憑著自己直覺,作出相應的判斷,有著大事欲來的觀察力。
“這…這個……”橡皮頭顯得舌頭打結,那兒接得上話。
“不要這個那個的了,師兄,料得有錯就打自己的巴掌,你輸了也得自挨巴掌,打腫了才得停手,嘴巴不出血不可擺手,二人換東道怎樣啊?”牛皮筋可不賣這位師弟的賬了,老是道自己是個笨拙的人,哼!不信讓你惦惦輕重,遲早是要吃癟的,不過就在眼前了。
“……”橡皮頭是個禿頂,自以為是個絕頂聰明人,卻被牛皮筋將了一軍,一時失語無言以對,他兩眼癟眨眨愣在那兒,可見,聰明人也有失誤的時候,輸了得自打巴嘴巴子,那下得了手啊!
荷花七仙借彩虹連線到腳下,兩朵並蒂蓮,像兩個紅色火球滾上彩虹快速飛逸,原來,在彩虹另一頭消失的地方,就是無錫九龍山三茅峰上。
荷花七仙赤兔、橙月、黃翠、綠錦、青繡、藍顏、紫薇七女衝出宅門來到平坡地上。
荷花七仙之一赤兔,在一旁聽見牛皮筋、橡皮頭師兄弟談論一枝薔薇花與來人,二人不讓在打睹互扣著,一時插不上活,便在一旁看著。
赤兔一見橡皮頭噎得無話可說,她這才走上前去插嘴打起了圓場道:“二位老兄,不必爭吵互扣,一枝薔薇花,與帶著人前來,定是有緣故的,聽聽來人有何說詞,咱再作決斷。”
橡皮頭聽見有人給自己解圍如釋重負,一口心氣順了,他不再僵在那兒。
牛皮筋見著美人兒出面調解爭折,亦不好意思強扭,他不便再言語,場上的氣氛緩和下來。
荷花七仙與一眾桂花門人湧向凌峰。
凌峰手持著一枝薔薇花,臉上表情木訥懶惰,他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些男女。
“喂!你是誰啊?”牛皮筋走上一去,一拍凌峰的肩頭,他大喝一聲問道。
凌峰一皺鼻子,伸出手捏了捏,“阿嚏!”“阿嚏!”“阿嚏!”他一連了幾個噴嚏,打出的鼻涕,朝牛皮筋臉上噴去。
牛皮筋臉上被噴了不少鼻涕,他用衣袖擦著急忙後退。
凌峰緊追幾步,亦是一拍牛皮筋的肩頭,他學著其口氣道:“喂!你是誰啊?”
牛皮筋被鼻涕噴了一臉,他心頭極為不舒服道:“哦!老子問你姓甚名誰?小子回答了,我再答覆之。”
凌峰張大了嘴巴對著牛皮筋,作勢又要打噴嚏。“阿…阿…阿…”
牛皮筋一見這個人真怪,不馬上回答問話,接著打噴嚏,還專門對著自己的臉面,是有意裝痴賣呆,故意作弄咋的,他不想再無端端的吃鼻涕水,隨快速地往後疾退,一道影矢掠去。
誰知?凌峰追得更快,一條人流如箭一射,已到牛皮筋的面前。
“阿嚏!”牛皮筋耳邊聞聽一聲,“啊!”一張大嘴巴張開,二條鼻涕水噴流,直射入其口中,“咭咕”一口吞下。
“啊唷喂!這是甚麼味道,是濃濃的粘液,酸酸的臊氣,有澀澀的苦汁,還有鹹鹹的滋味,味道好得來真開胃喲!”牛皮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