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不見又狂了幾分,吹牛的功夫,更加jīng湛了麼?”斜了說話之人一眼,烈滄海霸氣十足。
而被叫做牛狂的大漢,那張虎臉上忽然一抹笑容,低笑道:“若是把你給打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不是在吹牛了?”
轟!
作為通神期巔峰,兩人在這一刻,瞬間爆發,強大的氣場,直接壓得四周之人,不得不推開數步。
片刻,現場之中,沒有動的僅僅只有李苦等人了。
當然退開之人,在看到鬧事的劾然是破壞力最強的牛狂與殺生者烈滄海後,第一時間將這個距離,再一次的拉開,顯然不僅懼與他們的名聲,更害怕他們的攻擊誤傷到不過才相隔十來米的他們。
並且,哪裡匯聚的都是些什麼人?全部都是各門各派的天之驕子。那群人和他們這些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我說,你們是想要木中火呢?還是想要開啟正邪大戰?”
氣勢越演越烈,似乎馬上就要打起來的瞬間,同樣一名用黑紗蒙面的少女走了進來。
赤足,白皙如玉,腳踝處帶著一串鈴鐺掛飾。彷彿是踏空而來,腳下完全沒沾染半點塵埃。雖然不知面貌如何,可就憑那膚如凝脂,柔若無骨,吐氣如蘭三點,就能夠想象,對方的容貌究竟如何。
不過,雖然美不勝收,在她出現的瞬間,除了李苦以外所有男xìng同時大了一個寒顫,哪怕是炎陽殿的牛狂與炎魔羅的烈滄海。
無情宮,雪女,東宮濮陽。
雖然對她的描述不多,不過傳聞,曾有一名男子愛上了她,而東宮無缺沒有拒絕,更沒有生氣,僅僅只是說若敢抱她一下,就嫁個他。
當然,結局這麼叫東宮濮陽的少女自然沒有嫁人。只是那個情不自禁的男子,連同靈魂一起,被凍成了冰雕,神仙難救。
微微一笑,對於四周男人的反應,東宮濮陽並不在意,只是淡淡的巡視了四周一眼後,略微有些失望道:“丫頭不在麼?虧姐姐專程跑來,好難過。。。。”
似乎沒發現目標,東宮濮陽即可將目光放在了場上唯一對她的來到,毫無感應的李苦身上,“吶,苦苦,好久不見了,怎麼老是冷著一張臉,很冷麼,來抱抱。”
眉頭略微一皺,李苦淡淡道:“別用你那近乎低能的智力給我取名,並且我對你的懷抱沒有興趣。”
“啊,打擊真大,不愧是苦苦,永遠都那麼酷。。。。”東宮濮陽略微嘆了口氣,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懸崖。“上面應該是個迷陣吧?怎麼你們還打算從這裡上去?估計,爬山是最輕鬆的哦,要不要改道?”
“在這裡,那個不知道,爬山是最輕鬆?”輕輕一笑,斜月淡淡道:“只不過是一個迷陣而已,真的有必要退後嗎?大家是這麼想的而已。”
“哦,只是一個迷陣而已,就已經在思索,有必要退後嗎?這種事情了麼?”東宮濮陽一怔,嬌笑道:“斜月師姐,看來這些個男人真是怕了吶。”
“畏懼於青帝的名頭,這並不是什麼好值得羞恥的事情。相反若蔑視青帝的名號,那才是真正的無可救藥。”聲音中正,不張不揚,雖然是女聲,卻zì yóu一種出塵之味。
而聽到這個聲音,斜月首先眼眸一冷,“寶蓮山的清高女尼也對木中火有興趣麼?真是叫人好生意外,好生意外。”
“阿彌陀佛。”披在三千青絲,一身白sè袈裟,溫柔慈祥,雖然年紀看起來才二十好幾,但卻給人一種如見長輩,如見母親一般的感受,反而她那驚人的美貌往往被眾人所忽略。“木中火,寶蓮山並無興趣,不過萬事萬物,皆有緣分。得是緣,不得也是緣。無強求之心,亦無失落之心。來此,只為修緣,不為其它。”
臉上一抹譏諷,顯然斜月對於眼前女子,完全好感直說,“不愧擁有至善菩薩心的吉祥天,果然慈悲為懷,緣來緣去呢。”
“人都到齊了吧?”然而,李苦忽然打斷了兩名女子的對話,看了一眼不遠的暗處,以及某一攤池水,或者某塊山石。
“除了傀儡宗,七煞教,與神霄宮依舊在突破十二宮,厲鬼宗魅邪,九幽殿九幽公子,yīn九,以及已經上去了的丹盟,藥醫不死人的丹鞏和邪天宗,魔煉。”
“橫豎無聊,來比賽吧。”
瞬間,所有人表情一凝,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李苦,卻沒有開口多說什麼。
正邪**派,最強的聖殿下一任繼承人,這種情況,這樣的局面,顯然不止一次了。
“木中火,若是上